许轻宜扯回思绪,试图推他,被他另一个手捉了手腕压到身侧,俯身就吻了下来。 他今晚带着一些孤注一掷的味道,那股霸道就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他也最知道怎么吻她会最敏感,轻而易举的勾起了她的感觉。 然后压着沉重的呼吸,笃定的看着她,“这才是你的答案,不是么?” 他再一次吻下来,像是要吃了她。 大概是觉得她当时说了那么狠的话,却仅仅因为不想让他知道工作隐私。 他气。 气她从来没真正把他当做过发展对象,气她永远把他排在最末尾,连时卿都可以和她无话不说! 许轻宜真是很想跟他说,她有病,他那天不是听到了吗? 她有皮肤饥渴症,碰到他之前已经好了,但是碰到他之后又被他触发了。 所以,不是她喜欢他,顶多是她的身体喜欢他而已,情欲方面,她的身体不归她的理智管! 但她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 一个手被他握得死紧,另一手推着他的肩,完全于事无补。 挣扎从剧烈到疲软,然后浑浑噩噩,到最后似有若无的回应。 窗外的雨还是下个不停,许轻宜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身体过于诚实,但依旧用理智抵着他的肩,“我不要......” 沈砚舟听到了,她说的是不要,不是不想。 他看着她从身下离开,腿软到扶着躺椅还是强撑着往里走。 第二天,雨过天不晴,天边还是灰压压的一片。 时卿的别墅里备了足够多的食物,昨晚喝多了的人反而都起得挺早,因为胃里难受,来找吃的。 曾淮西起了个大早,特地给许轻宜煮了一碗面。 “尝尝?” 许轻宜瞥了一眼他的面,和她做的葱油面完全没有可比性。 时卿下来的时候一把端过碗,“她不喜欢吃,我来!” 曾淮西也不气,笑着问她:“那你想吃什么?” 许轻宜:“想让你别烦我。” 她拿了一盒牛奶出去,正好和下楼的沈砚舟碰到。 他往下走,她往客厅去,中间有个交点,许轻宜不动声色的想走快一点避开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有这个想法,然后弄巧成拙,两个人几乎撞到一起。 许轻宜只好停下来。 沈砚舟也停了下来,垂眼看她。 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很平和。 她试图往左走,巧了,他也往左挪了一步,她只好改变方向,结果又和他同向了。 沈砚舟目光深深的看了她,就好像在说他们俩的默契一直都很好。 她只好不动的站着让他先走,沈砚舟终于长腿侧了一点,走向餐厅。 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过了会儿,曾淮西也拿了一盒牛奶,到了客厅,还是和她很近的距离。 “昨晚,我看到了。”他冷不丁的小声说了一句。 许轻宜皱眉,身体往反方向倾斜,“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