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轻轻冷哼一声:“有人闲得。” 呃,许轻宜一瞬间想到的是那个戴银戒的男人,沈砚舟的死对头。 “那现在处理好了吗?”她问。 沈砚舟摇头。 “还搬家吗?”他问。 许轻宜看他是真误会了,勉强笑笑,“我也不想,但是......” “一个人住你现在那个房子不是挺好的?” 沈砚舟直接问:“还是有别人要和你一起住。” “闺蜜?同事?” 许轻宜本来想撒谎,就说同事好了,但以后他肯定也会来找她,迟早露馅。 “这事我还没想好。” 她看了看时间,“挺晚了,你应该还要回市里?” 沈砚舟也没说回不回。 许轻宜倒是突然想起来那幅画了。 “那幅画,我得拿走,可以给我吗?” 沈砚舟颔首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个小箱子,没有要给她拿的意思。 她只好自己走过去。 打开箱子,一共是上下两小层,第一层只放了那副画卷,中间隔了一层不知道什么料子,底下应该还有东西。 她拿了画,把箱子关上。 “那我先回去了。” 沈砚舟嘴上说着好,但是一双长腿跟她走到门边,手臂跟不听大脑使唤似的,把门撑住了。 许轻宜不解的回头,正好就对上了沈砚舟俯低身子凑近下来的嘴唇。 弄得好像是她主动一样。 她下意识往后仰了一点。 沈砚舟却继续往前凑近,在她一度要贴到门上的时候,另一手环了她的腰。 疲惫的嗓音中透着一些沉闷,“出事那天你来店里,我就怕你被拍。” 哦,那天他说话也挺冷淡。 “你关心我,承认吗。”他气息越发近了,几乎就在她脖颈的发间徘徊。 他好像异常在乎这个事。 是不是很少有人关心他,所以他这么在意。 许轻宜故作嘴硬,“哪有,正常认识你的人都会问问是不是你受伤。” “没有。”他低着声,“除了你。” “......” 沈砚舟没有打算再追问,她说不谈情,再追问反而不好。 他终究是吻了她,然后在她喘得有些重的时候故意放开她,“那个箱子,下层还有东西,你选一样拿走。” 许轻宜莫名其妙。 然后被他带着过去,他握着她的手,再次打开那个箱子,掀起中间的隔层。 许轻宜一看到红色樱桃印花的小内裤,脸一热,顺便把东西捂了起来。 她特别喜欢樱桃,内衣裤上面的图案樱桃居多,各式各样的。 “你哪来的?”她很是震惊。 难道是有恋物癖? 沈砚舟倒是一脸坦然,“给你修东西那天,不知道怎么被工具勾进包里。” “我说过还你,你把我删了。” 许轻宜想起来这回事了,她怎么会知道他真有东西要还给她? 他倒是非常理所当然,“画,和它,你选一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