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间累了 别敷衍我了,你真的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嗯嗯嗯嗯,俞女士目光灼灼,一脸的我在听。 作为一个合格的神棍,当然要兼具心理辅导的责任。 这业务,俞女士已经做的很熟练了。 看她这样的反应,俞间心更累了。 你算了。 别呀,继续说,我听着呢,在梦里,有个男人对你上下其手,后来呢? 俞间怒:我没有那样说。 俞女士:差不多啦,儿啊,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这话,俞女士说了没有一万遍,也有一百遍了。 但,在此之前,俞间都是肯定的反驳。 现在,他不确定了。 没有反驳?俞女士一个激灵,追问道:真的? 俞间皱了皱眉头,算是吧。 在俞女士问的时候,第一个浮现在他脑海的竟然不是林昌岁的脸。 而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老树精的。 可以想见,老树精给他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俞女士难掩喜色,明显舒了口气。 俞间十分敏感的捕捉到她的反应,问道: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家里就我一个男人,你不逼我传宗接代,还总是问我是不是喜欢男人? 对于我喜欢男人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期待? 你在搞什么鬼? 喂喂喂,俞女士抗议,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快点说,我真的烦死了。 好吧好吧。 在俞间的逼问下,俞女士终于和盘托出。 当年她为了请个神像,将俞间许诺给了神作童养媳。 这次出来,一是,神像丢了,去重新请一下。二是,感觉俞间没有这个想法,打算给约定作废。 听完,俞间直接炸了。 以前就知道俞女士不靠谱,但是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完全刷新了俞间的认知。 这种事情,是能随随便便做的吗? 什么童养媳? 哎呀哎呀,不要激动,其实就是供奉神的接班人,那边有这个传统,放心啦,除了不能结婚之外,跟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能结婚?俞间嗓子都快破音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俞女士奇怪,你之前不是说要孤独终老吗?我就寻思着正好,反正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大不了你想结婚了,再去解除约定呗。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俞女士把这件事情说的像拔萝卜一样容易? 你这个反应,是有对象了? 俞间不想回答,转移话题道:什么个流程,赶紧帮我解决掉。 他一个黄花大小伙,还没谈过恋爱,就做人家的童养媳算怎么回事。 对象还不是人。 就算是真的,也应该跟林昌岁身上的那个 俞间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是失心疯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想这个东西。 这次出来,不就是解决这件事的嘛。 俞间叹了口气,搞快点。 哦,不就是走个流程,紧张什么,这些怪气乱神的东西,你以前不是不信的吗? 看着不以为然的母上大人,俞间一个头两个大,缓声道:对了还有件事。 拿着俞女士给的东西,俞间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但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 之后的时间里,俞间的生活好像恢复了正常。 奇怪的梦也没有做过了。 一日又一日,重复的生活,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折磨。 但对本就想做咸鱼的俞间来说,十分舒心。 只是,林昌岁好像没有他这样的心情。 工作上的辛苦,让他的脸色都难看了不少,十分苍白。 而,越来越多的工作内容,让俞间也没有时间东想西想了。 只是偶尔,俞间会被高良提醒。 别发呆,老板又在看我们这边。 一听他这样说,俞间的心里就酸酸甜甜的。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这样牵肠挂肚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高良体会不到他的少男心事,继续腹语道:可能是觉得给我们的工资高了,要找借口开人呢。 俞间心里胀胀的,甜蜜的想,他可能在看我呢。 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和同事说呢。 毕竟,他们是一起骂过老板的关系。 也不能告诉他们,这其实不是原来的老板,是一个性格很好的人,或者鬼。 陈阿曼嘴巴几乎没有动弹,声音也很轻,我觉得也是,估计是想逼我们主动离职。 按照以前的林昌岁品格来说,是完全有可能的。 高良:我是不会离职的,现在 ', ' ')(' 一直双休,卡点下班,这样的工作上哪找。 是啊,陈阿曼叹道:你们看了社保的单子吗?老板上个月交的是七险二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