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情况下,他需要负法律责任吗? 这哪还能坐得住,起身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进。 从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清清楚楚,充满理智。 很好, 没有昏迷。 人还活着。 可能只是不小心跌倒了。 房门没锁,俞间直接推开门。 迎面吹来的冷风,差点让他打了个哆嗦。 套间里的送暖系统一直在运行, 将室温保持在最舒服的程度。 而, 老板不知道抽什么风,不仅关上了送暖,还打开了窗户透气。 作死。 又不是十八岁的年轻小伙了,难道不怕生病吗? 此刻,作死的人正坐在地板上,屈着一条腿, 听到声音抬眼看向他,手里还拿着一瓶粉粉的饮料。 经常嬉皮笑脸的脸上,变得有些茫然。 而,地面上, 已经空了五六瓶了。 天知道, 他才离开一会啊。 这么能喝,他是牛吗? 难道他是打算,一晚上将这些饮料全部喝干净吗? 大可不必啊。 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就算不会水中毒, 也会添加剂中毒吧? 老板, 你没事吧? 俞间试图将倒在地上的男人扶起来。 但, 看着瘦弱的男人, 实则沉重无比。 跟实心的秤砣一般。 靠。 当年那个喜欢打篮球的少年难道已经被工作杀死了? 只留下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咸鱼? 以前, 他以为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个形容。 现在,他才知道,或许是真实的。 他连个男人都拎不起来啊。 没事呀~ 俞间:!!! 有事啊,说还都带波浪号了。 老板,需要打120吗? 别再是喝饮料喝坏了脑子。 男人睁大眼睛看着他,水濛濛的眼睛,像是无法聚焦一样。 咦,两个你。 俞间: 咦你妹啊咦,卖什么萌呢。 一种荒谬的想法从心中浮起。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您不会是喝醉了吧? 叫我的名字。 林总,您不会是喝醉了吧? 林昌岁勾了勾嘴角,勾得俞间心里一跳。 这表情实在是太妖孽了。 纯情与魅惑共存,像是没有体会到自己有多诱人似的。 他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俞间的胸口,将人戳的哆哆嗦嗦的。 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手感,张开手指,就要捏。 俞间废了很大的力气压抑自己,才没有条件反射的将人甩出去。 而是,抓住了作乱的手腕。 入手的触感,竟然是有些柔软的,皮肤也有些发烫。 没有哦,饮料怎么会醉呢? 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俞间看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喝了一半的饮料,赫然是一款预调制的鸡尾酒。 是市面上流行的款式,花花绿绿的颜色,还有玻璃瓶子。 跟饮料相似,俞间点的时候手速太快,没发现它混了进去。 所以,这件事还是怪他。 靠,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怪自己。 太荒谬了。 那只是八度的酒,还没有啤酒的度数高。 一个经常浪迹酒吧夜场的男人,会因为这一瓶酒,醉倒? 那他之前是怎么混的? 竟然没有被吃干抹净? 看着茫然的林昌岁,俞间缓缓的松开手,商量道:给我吧,我重新给你拿别的。 嗯。 喝醉了的林昌岁,分外乖巧。 真棒,我给你倒点水喝。 闻言,男人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中亮光闪烁,十分开心的样子。 这样的表情,只想让人将什么东西都献给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但俞间郎心似铁,没有丝毫动容。 冷酷起身,然后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三下五除二的将人裹成了年糕卷。 只露出一个脑袋,圆滚滚的后脑勺有种毛茸茸的感觉。 被这样对待的男人也没有生气,反而怔怔地看着他。 没有了工作上的鸡蛋里挑骨头,也没有了人际交往中的浪荡。 看起来十分无害,甚至让俞间有种想亲近的感觉。 但,那是老板。 一种可怕的生物。 无害只是错觉。 就算看起来白嫩嫩的,也是芝麻馅的汤圆。 腹黑。 不能碰。 俞 ', ' ')(' 间缓声道:别冻着了。 初春的天气,夜晚还是很冷的。 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喜欢吹风的毛病。 这窗户要是开上一晚上,明天保准要生病。 最好吹成个面瘫,这样他就不会出去招蜂引蝶了。 心里带了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烦躁。 没有商量的,俞间直接关上了窗户,倒了杯热水。 手伸出来,喝点水。 俞间没有卷的很紧,但林昌岁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做出一副无力挣扎的样子。 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装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