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面前的女人就是锦诗白,只是似乎比平时漂亮了一些。 面纱之下的女人就是锦诗白。 这让宇文卿的心脏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你真的是锦诗白?” “是啊将军,你不是已经看的仔细吗?我不是锦诗白的话还能是什么人?”锦诗礼牵起了嘴角。 今夜宇文卿本来就酒醉了,自己身上又熏了些迷香,才能暂时让宇文卿的神志有些恍惚,若是只有迷香的话,锦诗礼可不敢摘下面纱。 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宇文卿的肩膀:“方才那一舞,将军还满意吗?” 宇文卿抿着自己的嘴唇,下一秒他便将锦诗礼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又是一夜缠绵。 ...... 第二天宇文卿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怎么会这样......”他捂着自己的额头,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记忆中,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变得断断续续。 “将军,你醒了。”就在这时,锦诗白的声音在旁边传来,“你昨天喝了不少酒,想必肯定难受了。” 宇文卿看了一眼面前的锦诗白,说话时声音还有些沙哑。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锦诗白有些害羞的笑了出来:“将军非要看妾身跳舞。” 宇文卿在断断续续的记忆中捕捉到了一些画面。 他打量着锦诗白,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腰肢上,没有说话。 “妾身服侍你穿衣吧。”锦诗白没有注意到宇文卿的一样,欣然服侍。 但宇文卿却神色淡淡的推拒:“不用了。” 他自己动作干脆利落的穿好了衣服,用过早膳后,便离开了将军府。 然而这样冷淡的模样,却让锦诗白在心中不爽。 她好歹也是宇文卿明媒正娶的妻子,竟对她如此冷淡。 她的眉头皱了皱,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珊瑚,我怎么总觉得宇文卿好像发现了什么,不然好端端的,昨夜他喝什么酒,又让我跳什么舞?” 珊瑚愣了一下解释道:“难道是锦诗礼在将军面前露了什么马脚?可是夫人您不是刚从安平伯府回来吗?” “你让锦诗礼院子里的人紧盯着她,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来汇报。”锦诗白还是有些不安。 “是,奴婢知道了。”珊瑚应声,“今夜是花灯节,夫人不如邀将军上街,今夜的心中肯定十分热闹。” “花灯节?”锦诗白眨了眨眼睛,忽想起了那日锦诗礼的话,“但宇文卿会去这种地方吗?” “您是将军夫人,只要您邀请了,将军怎么可能不去啊。” 锦诗白觉得在理,点了点头:“药给锦诗礼送过去的吗?” “当心,一早上就给锦诗礼送过去了。” 她这才满意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反观锦诗礼,她揉捏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