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贵人家的眼中,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白玉镯子,可落入锦诗礼手中,却像是什么无价之宝?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多多留你们姐妹俩了。”俞氏挥了挥手。 锦诗礼和锦诗白行礼离开。 看着二人的背影,俞氏脸上的笑容也淡下去了几分。 旁边的嬷嬷开口:“这二小姐的性子的好。” “毕竟是家中的庶女,不受宠爱,每日活的怕是战战兢兢,这是被打压久了,才如此体面,连话都不敢说。” 俞氏摇了摇头,她何尝看不出来锦诗礼方在说什么珠子掉一地,跪在地上找,不过是用一个借口来骗自己。 她肯定是做错了事情,受了锦诗白的惩罚。 没想到在自己的面前,她竟然连一句怨都没有,还处处维护锦诗白。 这让俞氏心中对于锦诗礼的好感又上升了几分。 这时,她想到了什么,转头询问着:“对了,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夫人怕是不太适合生育,身体似乎有些问题。” “当真?”俞氏有些惊讶。 在锦诗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找了个大夫,远远的瞧了一下锦诗白的面相,为的就是让大夫给锦诗白调理身子,早日怀上孩子。 “当真。”嬷嬷点头,“那大夫就是这么说的,不过他还是希望可以把脉看一看。” 俞氏的表情不太好。 若是锦诗白的身子真有那么不好,自己得赶快打算了。 ...... 另一边,锦诗礼和锦诗白相继离开了俞氏的院子。 等走到无人之处,锦诗白着头看着锦诗礼,眼神冰冷至极。 “锦诗礼,谁给你的胆子跑到老夫人面前,说!你是不是向她告我的状了?”锦诗白大声的呵斥着,恨不得将面前的锦诗礼直接大卸八块。 锦诗礼却满脸委屈,低声的说道:“长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向老夫人告状。” “你还在这里装糊涂!若不是你暗中讨好,老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把你叫走?” “长姐,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瞧着锦诗礼一问三不知的样子,锦诗白更是生气,直接就朝着锦诗礼伸手。 “把老夫人的镯子给我,我若不跟你要,你是不是就私藏了!你也配!” 就在众人以为锦诗礼会乖乖听话的时候,锦诗礼就在这个时候摇摇头。 “长姐,这镯子不能给你。” “你说什么!锦诗礼,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锦诗礼连忙解释:“长姐,并不是我贪心想私吞这镯子,只是镯子是放在老妇人亲自送的,若是让她发现我的手镯不在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镯子,就算能瞒得过一时,也瞒不了长久。” 听到这话,锦诗白也觉得在理,可是她的心中还有些不甘,只能愤愤不平的盯着锦诗礼。 “锦诗礼,我再警告你最后一遍,你最好给我安分老实一点,否则!” 说完,她转身离开。 看着锦诗白的背影,锦诗礼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这才到哪里啊,锦诗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