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烧东西一起烧掉了。 她尝试跳动了一下时间线,发现没办法跳动太多,到下午三点就不可以了。 叶桑桑不需要思考就知道另外玩家已经上线,苟德喜的家人也已经报警。 不知道什么时候查到公司,毕竟这个公司他出现过,应该是客户或者老板亲戚。 希望下班前能看见。 叶桑桑没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想,就在下班前见到了人。 昨天忙得差不多,准备好了各种报销单据账目和工资表,她们今天总算可以早走一点了。 晚上七点半,加班一个小时的叶桑桑和财务同事走出公司大门。 刚站在大门前,叶桑桑就见到了闪着警灯的车停在门口。 叶桑桑看过去时愣了愣,同事也好奇地看过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这样的场景好奇想看看十分正常。 只是也仅限这样了, 两人站在原地看了十几秒,看着警察略过她们朝着楼上去。 “怎么了?”同事好奇。 这楼上不止他们一家公司,同事没想过警察是去自家公司。 叶桑桑看到开车到门口钟鸣,推了推同事的胳膊,无所谓道:“管它的,明天肯定有大嘴巴说,我先回去了。” “也是,回去吧。”同事点头,十分赞同叶桑桑的说法。 公司里还有加班的人,明天来指定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边叶桑桑走向钟鸣,脸上并没有丈夫接她的喜悦。同事也走向这边,好奇地看向叶桑桑,但没有说话。 钟鸣也莫名看向叶桑桑,不懂她怎么了。 叶桑桑站到钟鸣面前,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阴阳怪气开口:“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接我呢!怎么不去接给你发消息的人啊!” 她的质问让钟鸣表情一愣,随即他立刻想到了什么,表情猛地一变。 “哼!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对了!”叶桑桑的表情更加愤怒,还有她猜对了的了然。 同事听见这话顿下脚步,知道这是有瓜可以吃。 钟鸣表情僵硬到了极点,伸出手抓住叶桑桑的肩膀两边,皱着眉道:“你说什么呢!这里还有你的同事呢,我们有话回家说。” 他的表情带着几分慌乱和紧张,也有两分疑惑。 妻子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这样的表情。 还有,他打电话给她的同事,发现他们根本没去出差。 也就是说这三天妻子单纯没回家。 加上丈母娘私底下和他聊的话……表明了妻子不满意他,坚决想要和他离婚。 突然想要离婚,加上今天的愤怒质问,这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他收紧了抓住叶桑桑的手,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危险,想要拉着她回家说。 【呵呵,恶心人心虚了。】 【感觉桑姐是故意的,是想圆回去外出住酒店三天的事吗?】 【吓一吓,算是还一点利息了,我就喜欢看这些狗东西害怕的样子。】 直播间热闹起来,看着两人拉扯。 叶桑桑感受了一下他眼底的惊惶和心虚,才瞪着他说道:“回家说什么,这里有什么不能说的,又没有外人在。” 她挣脱钟鸣的拉扯,冷笑一声补充道:“你小情人约你的短信都发到你手机里了,还趁着在酒店我睡着了去和别人幽会,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不是我敏锐,根本发现不了。” 钟鸣准备再度拉扯叶桑桑的手一顿,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妻子根本没看清楚短信,误以为是约会的短信产生了误会。 想到她在酒店的质问,钟鸣了然了一切。 没被发现就好,他藏住眼底差点露出的凶光,朝着叶桑桑讨好一笑,赶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出轨!不信我去酒店调开房记录。我幽会肯定不能让别人开房啊!记录不行还可以问前台!” “至于短信,你肯定没仔细看。短信我虽然删了,但肯定是写的他,男人的那个他,是约定不是约会!” 钟鸣真假混合着说,眼睛里全是真诚。 同事听了两句,走了过来安抚叶桑桑,“我看钟鸣不是那样的人,你如果不信你们就去问问,不行看看酒店前台的监控。” “对!我们一起去看,酒店前台监控要是拍到我和其他女人开房,或者我又去开房了,我任由你处置!” “真的去?” “去!现在就去!” 叶桑桑眼神里露出思索的表情,这最终摇了摇头,“我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男人的他,是约定什么,不是去约会。酒店监控就算了吧,去了别人也不会给看。” “相信我……”钟鸣双手放在叶桑桑双肩上,双眼盯着叶桑桑,“我一直在你身边呢!除了上班你都能看见我。有了你,我怎么会出轨别人!” 叶桑桑和他对视,最终被打动,脸上露出冤枉丈夫的不好意思。 同事欣慰点头,“回家去吧,小两口以后有话当场说开,别产生这样的误会了。” 叶桑桑低头“嗯”了一声,告别同事后上了钟鸣的车。 车上钟鸣“委屈”嘀咕了几句,说丈母娘狠狠骂了他,再三保证才放过他。 叶桑桑只说信任他了,剩下一言不发。 如果只是出轨,那一切都好说。 可不是,不是出轨这样可以通过离婚解开的结。 从杀掉苟德喜开始,冯瑜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第22章 意外 彻底崩溃后, 内心的恶魔就会被无限释放。 杀过人的都知道,这东西只有0次和无数次。 连环杀人犯尝到掌控生命的权力感之后,会不断进行犯罪升级。 当然, 冯瑜是不一样的,她现阶段只是因为杀了人而转变了心态。 底线被突破后,除了害怕、心虚和恐惧, 剩下的还有快感。 那种心境一下就畅通的感觉,精神上的愉悦值会非常高。这是一般人无法知晓的, 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 如果是冯瑜的话, 叶桑桑分析,是从被支配者,变成了支配者。 被侵犯被支配,痛苦的从来不是身体。 而是精神上猛烈的伤害, 以及很有可能在社会上的死亡。 丧失了本身对身体的掌控,侵犯的是她生而为人的自主权。 所以人会对害人的恨之入骨, 脑海里在那一刻想象的,是如何如何让他付出最大的代价。 基于这点,冯瑜此刻不会异常痛苦惊恐,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心境上的平静。 是极度恐慌后,身体自动调整带来的平静。 她的心理开始不断调整和安慰自己,让自己认识到她是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了代价。 至于钟鸣是不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