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怡芳充满感情地说道:“我从省城回来这么久,一直跟大姐住在一起,从来没有见她与其他男人约会过,她的家里也从来没有别的男人登过门。” “她还亲口跟我说过:这辈子她的名声已经臭了,所以不会再找男人结婚成家,准备一个人终老。所以我有时候感觉,我大姐其实是个非常可怜的女人。” 说实话,周天元之所以打感情牌,就是想让钱怡芳主动去提醒她的二姐,陈海林在外面包养晴妇甚至有私生子的情况,从而让陈海林及上面的领导感到紧张。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思考问题就有可能出错。 钱怡芳与周天元分开后,开始拨打钱文珍的电话,得知她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时,便约她出来喝茶。 钱文珍没想到平时很少联系自己的小妹会主动约自己喝茶,高兴之余,也不问她有没有事,立即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钱怡芳走进“清源”茶馆的一个小包厢,钱文珍已经在里面等着。 看到钱怡芳走进来,钱文珍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亲热地攀住钱怡芳的肩膀笑问道:“怡芳,今天怎么想起和二姐喝茶了?是不是你朋友有国土方面的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钱文珍是太安县国土资源局土地开发整理股的股长,权力比较大,所以她下意识地以为钱怡芳单独约她喝茶,是受别人请托来找她帮忙。 钱怡芳摇了摇头说道:“二姐,我不是为国土方面的事情来找你,而是为了你自已的事情。” 钱文珍惊讶地问道:“我的事情?什么事情?” 钱怡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手机,调出了一张陈海林和郭淑娟分别牵着一个小孩子的照片,把照片放大后递给钱文珍,淡淡地说道:“你自己看看这些照片,看完后你就明白了!” 钱文珍狐疑地接过手机,定睛看了一下这张照片,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铁青。 接下来,她又划开后面的几张照片,仔仔细细地审看一遍,脸上的怒容越来越盛,当看完最后一张照片后,钱文珍抬起头盯着钱怡芳,用恼恨的语气问道:“怡芳,照片上这个骚狐狸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那两个小杂种,是不是陈海林和那只骚狐狸的私生子女?” 钱怡芳见钱文珍对于陈海林包养晴妇的事情果然不知情,犹豫了一下,回应道:“二姐,这个女人名叫郭淑娟,跟陈海林在一起好几年了,照片上那两个小孩子就是她和陈海林的私生子。对了,陈海林在龙观镇宁康村有个表弟,你认识吗?” 钱文珍铁青着脸“哼”了一声,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就是他那个瘸子表弟吗?那是一个五毒俱全的酒鬼、赌徒加无赖,我只见过他几次,从来不许他进我家门。你怎么忽然问起他?难道那只骚狐狸与他有关?” 钱怡芳回应道:“岂止有关?郭淑娟名义上就是他的妻子。陈海林为了掩人耳目,安排郭淑娟与他这个表弟假结婚,但是郭淑娟从来没有在宁康村居住过,一直住在海光市区,陈海林还给她买了别墅和豪车。”“什么?这个混蛋居然还给骚狐狸买了别墅和豪车?他哪里来的钱?”钱文珍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忍不住尖声叫嚷道。 钱怡芳冷静地劝说道:“二姐,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茶馆里人来人往,你这么高声嚷叫,会被别人听到的!影响不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