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因子虚认为他已经不年轻了,他早早就没有了世俗的想法。 权持季的手停下来,滑到了因子虚的腰窝,上面的莲花疤摸起来是突出的,叫权持季爱不释手。 摸索这里的时候,因子虚就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抓着权持季的腕子,好像是警告一样,眼睛凶狠的一瞪,只可惜眼尾通红,这样的眼神软绵绵的,看起来更让人想要欺负,手下面的皮肤抖得好厉害。 因子虚道了一句:“现在不行,要是叫人听见了,功亏一篑。” 权持季却冷笑一声:“只要你小点声,不就可以了吗,因老板。” 衣襟已经散开,掉到了手肘的位置,因子虚还坐在上面,被权持季死死按着。 下面一片炙热,炙热还在发酵,漫延,磕人得很。 因子虚这会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字面意义和心理意义各方面都是。 他压低了声音:“我忍不住。你的力气太大了。” 权持季却是不管不顾,今天就是吃定因子虚了,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威胁一样捏了捏:“你自己动起来,自己控制,我不出力气。” 因子虚欲哭无泪:“……” 他还是拒绝:“这个不是力气的问题。” 权持季:“那是什么问题?” 这一下就臊白了因子虚的老脸,他顿了好久,说了句:“你太大了。” 这么大,不用动,光是进来就很疼的啊。 权持季一听,似笑非笑,但因子虚直觉:这个恶劣的家伙现在很愉悦。 废话,搁谁谁能不愉悦啊? 因子虚笑眯眯的,就要悄悄地把自己尴尬的坐姿换过来:“所以,还是改天吧。” 他拍了拍手,就要替权持季决定。 出乎因子虚的意料,权持季默认了因子虚的小动作,因老板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说服了。 因子虚满意了,快快乐乐的转过身子,一件一件地给自己套上衣服,裹成了一个圆润饱满的粽子,还朝权持季亲切的挥手表示告别:“你可以走了呢。” 乐极生悲,因子虚脸上的笑意还在扩散,咧着八颗牙齿不知死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那张笑容洋溢的脸就被权持季重重地摁了下去,甚至他还没来得改变自己的表情。 权持季舒服地喟叹一声,摸着因子虚毛茸茸的后脑勺道:“既然因老板控制不了叫出声音,那就堵着因老板的嘴。” 因子虚感受道到自己嘴巴里面的那一团,吓得收不住牙齿,下颚被重重一捏,嘴巴收成了一个方便进出的“o”形,隔着衣料,尝到味道。 他含糊不清:“下流。” 可是无可奈何。 权持季解开锢住因子虚的手,声音都是哑的,点了点因子虚的嘴唇:“待会,你要,全部都咽下去。” “唔……呕”这回塞进里面的变成了真东西,权持季拉着因子虚的手,将他的两条手臂抓在一处,防止牵扯到伤口。 帐篷外面,可以听见哽咽,呕声。 还有规律撞击。 权持季出去的时候,神清气爽。 因子虚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着的,嘴角通红,裂开了。 他的皮肤白,奉安城的棺材铺子藏在小巷子里面,空气里面都是黄沙,更难见光,于是因子虚白的就像是尸体一样。 皮肤一白,任何红色的痕迹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就像是墨水在白纸上要明显的多。 半裁叶还守在外面吧嗒吧嗒掉眼泪,见到因子虚这副模样,怒意顿起:“他还打你了?” 好在因子虚拉住了骂骂咧咧就要冲过去框框给权持季两下的半裁叶。 因子虚:“……” 他倒是宁愿被打了。 听到动静的其他人:“!!!” 果然,他们的猜测没有错,权持季就是想要许沉今的命,还打人,这就到装都不装了。 许沉今这次出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权持季动的手脚。 大家眼神交流,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发现所有人的想法都如出一辙。 因子虚看向远方招摇的旗帜下,高氏嬉笑,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远远看见了因子虚,两个人好像是很相熟一样点了点头。 下一秒,从高高的城墙上面闪过一道人影,因子虚没有看清什么,只看见高氏的笑容凝固了。 她呆了一样伸出手,嘴角一僵,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人群一下子就闹了起来。 因子虚在一片嘲哳声音里面沉默,好像超脱世俗之外。 见红令。 一定要见血的。 因子虚神情恍惚了。 远处这个女人,要死了。 我爱你啊 这是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好像碎石沉淀在脚下,透过眼前混乱的人群,因子虚好像是看见了大启落寞的未来缩影。 ', ' ')(' 一场围猎,人心不古,居心不良,两面三刀……所有的阴阳人共聚一堂。 一个怀着皇嗣的妃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口吐鲜血。 葛丰正歇斯底里地冲了过去:“让开。” 因子虚抖了抖肩膀,好像是失力一样蹲了下去。 太超蛋了,这一切腐败得叫他想吐。 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大启就是这样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明明他已经下定决心做一柄扎到大启胸口的刀,可是眼前却叫因子虚依旧手腕抽动,要了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