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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1 / 1)

(' 高氏眯着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好像是难以置信,阳长指着的那个真的不是一个小厮吗? 说好的貌美如花无风自香的美人废相呢? 阳长咽了咽唾沫,还是出了声音:“看吧,我没有说错,那个贱人。” 高氏见到了许沉今的真容,对这家伙反而就来了兴趣:“我以前倒是以为,权持季这个人尽皆知的断袖会喜欢上许沉今的好颜色,现在我就就要怀疑一下,他们这对儿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阳长主打一个很难管着自己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灵性的话:“权持季对许沉今,很宠信。” 这个宠信一词就很妙,给人一种湿潮的感觉,让人想起,在那个湿漉漉的大院里面,他和葛丰正面面相觑,房间里面是被蒙汗药迷晕了的庄琔琔,权持季和因子虚在里面,撞击声叫阳长恨不得找一条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明明他们还在屋外,可阳长还是觉得自己就像那一尊瓦亮瓦亮的大灯。 好大好亮的灯啊。 高氏听了这话,便又躺了回去,一副贪睡的样子。 阳长转过身子,一脸无奈地看向因子虚。 身后突然传来高氏绵软的鼻音:“对了,我姓高,叫初昙,我不叫淑仪。” 阳长挑了挑眉毛:“……” 直觉告诉他,自己又混入了一堆乱飞的流言里面,他条件反射一样竖起了耳朵,然后就被葛丰正捏住了侧腰上的一块软肉用力一拧。 这个意思清楚明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个时候,有节操的为人师表就要扬起自己的小胸脯站出来把阳长挤出去了。 阳长被葛丰正一个圆润的屁股蹲挤了出去:“你去给他们每个人塞一点金疮药。” 因子虚还在卖弄自己乱蓬蓬的头发,阳长一路小跑过来,往因子虚袖子里面揣了一瓶金疮药,小模样有一点紧张,叫因子虚这个其智近妖的发掘出了不对劲来。 因子虚顺着阳长躲闪的目光望到后墙,看见了葛丰正身边如花似玉的女娘。 这个位置,坐的都是各个宫里面的娘娘和贵女,还让葛大人在身边看着的,决计不是一般的女娘。 女娘的头发已经盘了起来,该是有了婚配。 一番推理下来,因子虚的眼睛眯了起来:高氏。 听人故事向来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因子虚老奸巨猾地看向了葛丰正,看来,晚上和葛大人又有的聊了。 阳长虽然是神童,但是年纪阅历还是不够,瞒不住事情。 因子虚看向阳长,很贴心地关心了一下:“知道了太多事情可是会短命的呢。” 阳长欲哭无泪:“……” 其实,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直觉这种东西他向来准得可怕。 事情大了。 因子虚拍了拍阳长的脑袋,勒紧了马笼头,马尾巴往阳长的脑袋上面一甩,因子虚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怎么,知道了刺激的事情还不高兴啊。” 阳长:“……”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知道这种要命的事情啊。 钟声响起,因子虚一马当先,别人看着他那蹩脚的背影,权持季错开了眼睛:还是太丢人了。 因子虚现在可是公认的过街老鼠,没人理睬。 他是一个男妻,没有一官半职,还曾经辅佐圣上的胞弟,废相一个,和他同行能有什么好的,那可是要嫌弃晦气的事情。 权持季为了按照计划远远地给因子虚肩上来上一箭,这回也不好同行。 因子虚独身一人骑马走向密林深处。 君子六艺要求骑射俱佳,因子虚原来也是驯马的好手,虽然说不上百发百中百步穿杨,但也可以算是一个能手,在马上的时候,他可以留心到周围的风吹草动。 要是什么都没有猎到还中了一箭,未免叫人太难看了。 因子虚看见树梢微微一动,可是周围无风,便笃定了树上得有一只鸟。 要是猎到野猪啊什么的,显得招摇,但是一只小小鸟,很合适。 因子虚立刻搭弓。 出乎他的意料,树上并没有掉下来一只肥嘟嘟的大鸟,反而掉下来一只龇牙咧嘴的男人。 因子虚揉了揉眼睛,觉得这一坨男人有一点眼熟。 还没来得及定睛一看,因子虚就看见对方扶着插着箭的肚子爬起来,呆在地下对着因子虚破口大骂了起来。 因子虚定睛一看:“……” 原来是半裁叶啊。 因子虚情不自禁夸赞道:“你的步伐就像一只鸟一样轻盈呀。” 半裁叶:“……” 神他妈像鸟一样轻盈。 因子虚立刻把阳长给他的金疮药扔了出去,对着半裁叶挤了挤眼睛:“怎么你混过来了。” 这个家伙,明明有一身的好本事,怎么好像是耗上了自己。 说实话,对于半裁叶,因子虚是感恩的,对方一 ', ' ')(' 路护送,尽职尽责。 因子虚哭笑不得:“沈问给你的钱是不够吗,怎么还要跟着我?” 半裁叶暗骂他冷心冷肺,控诉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扑棱耳朵的可怜小狗:“你都被权持季带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混过来的啊。” 越说半裁叶的表情就越悲怆:“你还给我来了一下。” 因子虚尴尬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突然探了探脑袋,对着半裁叶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要给我当下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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