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有些不放心,江舒棠毕竟是跟着他出来的,要是出个什么事儿,他负得起责任吗? “不用,我联系一下他爱人吧,到时候让他爱人来接。” 郑建国说着,直接从后门出去找电话亭,打算联系一下顾政南。 上次顾政南留过联系方式。 江舒棠这会儿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高成林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这根本不是醉酒,看江舒棠那个眼神,都要把男人的魂勾走了。 看到这一幕,高成林心动了,他到现在依旧都喜欢着江舒棠,哪怕江舒棠结婚了,还生了三个儿子,但他一点都不介意。 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江舒棠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今天能趁机占有她,加上两人之前几年的情意,江舒棠会不会回心转意? 想到这里,高成林忍不住咬了咬牙,手朝着江舒棠探去。 …… 刘秘书在外面抽了四五根烟,热得直冒汗,想着时间都这么久了,两个人应该成事儿了,现在进去估计刚能逮个正着。 想到这里,刘秘书脸上挂着笑容,大摇大摆去了包厢门口。 站在门口时他才发现锁不见了,大门是微微敞开的,刘秘书心里一惊,连敲门都忘了,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 等他进去的时候,发现江舒棠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两人看起来还挺亲密。 几乎是瞬间,他心头狂喜,扯着嗓子招呼众人。 “大家快来看呀,有人在这儿搞破鞋!” 听到刘秘书这么喊,周围的人忍不住都凑了过来。 等刘秘书靠近的时候,那男人转过了身,在看到是顾政南后,刘秘书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不对呀,在里面的不应该是厂长吗?怎么成了顾政南了? 顾政南看着刘天翔,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刚才郑建国给顾政南打完电话后,顾政南心急如焚,立刻赶到了这边,好在研究院离这里很近,路上没用多长时间。 过来的时候,看到高成林在门口待着,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高成林看到顾政南后也十分尴尬,说江舒棠喝多了,现在他来了也就放心了,随后说完便落荒而逃了。 进去以后才发现江舒棠不对劲,这哪里是喝多了,这分明是被人下药了。 本来想直接抱着江舒棠回去,可江舒棠知道这事八成是刘秘书干的,要是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坚持在这里等着,因为他知道刘秘书肯定还会回来。 果然没多久,刘天翔就藏不住狐狸尾巴。 这个时候厂长也没走呢,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铁青。 他就是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他没那个心思,及时联系了顾政南,那他跟江舒棠现在是不是已经发生什么事了? 他一个厂长跟一个秘书在国营饭店的包厢里干出这种丑事,真要是传出去他厂长的位置还能保住吗?到时候怕是要家破人亡。 刘天翔真是好狠的心,为了把江舒棠折腾走,连他都不顾了。 刘天翔一脸尴尬,“顾工,怎么是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别人呢,是你就好,小江没事吧?” 话音刚落,郑建国直接冲了过去,朝着刘天翔就是一记耳光。 刘天翔被打的转了个圈,扭头看到是郑建国后,也没那么嚣张了。 “郑厂长,您怎么动手打人呢?” 郑建国气的青筋爆起,厉声呵斥道:“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你把门锁起来,想做什么?” 刘秘书一脸无辜,还在那装腔作势。 “不是我干的,厂长您说啥呢?我啥也不知道?” 顾政南想到江舒棠今天这么危险,内心既恐惧又愤怒。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起身朝着刘天翔走去,抬手就是一拳,直砸刘秘书的面门。 刘秘书就是个小白脸,哪里顶得住这么打?直接倒在了地上。 顾政南红了眼,骑在刘天翔身上,左右开弓,打了好几拳。 后面还是郑厂长怕出事,连忙把人给拉开了。 刘天翔这会儿顶着两个乌眼青,疼的哭爹喊娘。 “小顾,你冷静一点,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顾政南看到江舒棠还在那难受着呢,但又不想轻易放过刘秘书,可这个时候要是报警的话,就算查出来对江舒棠名声也不好。 “我现在先带舒棠回去,这事回头再说。” 郑建国点了点头,看刘秘书那德性估计也不敢报警,他干了这么没腚眼的事,哪里敢报警,就算挨揍了也只能忍了。 顾政南扶着江舒棠出去了,郑建国则冷冷地看着刘秘书。 “刘秘书,我万万没想到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还能做出这种事,是我当初有眼无珠,竟然把你留在身边,你好自为之吧。” 郑建国说完也不再搭理刘秘书,直接出去让司机开车走了。 刘天翔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站起来腿都瘸了。 被人打成这样,他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又不敢跑去报警,要是警察来了,查出来他对江舒棠下药怎么办?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通,本来事情都万无一失了,怎么后面一切都变了? 到底是谁把门打开的,而且顾政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愚蠢至极的刘天翔还不知道饭店是有后门的。 江舒棠回到顾家后,整个人已经难受到了极点,感觉都要爆炸了。 闻着顾政南身上的气息,好像有瘾一般。 顾政南也察觉到江舒棠有多难受,直接抱着她回了卧室,随后把卧室门上锁。 江舒棠喘着粗气,“求求你,快把衣服脱了……” 顾政南看到江舒棠这副样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什么叫媚态横生,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看到顾政南愣在那里不动,江舒棠踉跄地站起身,直接去拽顾政南的皮带。 都这样了,顾政南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把外套脱了扔在地上。 这一次两人都是急切的,尤其是江舒棠,有些迫不及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