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不愿意说就算了,这么粗暴做什么? 等把姜令芷绑回宣王府,难道他还不会自己研究了? 实在不行,找青楼老鸨要点药呗。 听说窑子里那种不听话的姑娘,喝了药之后,急得像是十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哭着求着的要。 宣王啧了一声,似是有些遗憾:“将军怎的这般小气?罢了,只当本王说笑了,” 萧景弋倒是举起了酒杯,朝他举了举:“本将军从不说笑。” 方才还是想错了。 李承稷不是疯了。 他是活够了。 ......那便,想个法子成全他吧。 隔得不近,佑宁帝听不见二人在说什么。 但萧景弋和承稷对峙时那无法掩盖的火药味,还是让他眼神冷了几分。 此人还是太狂傲了。 他就算平定西北,得百姓爱戴,那也是臣子! 而宣王则是皇子,是王爷,岂容一个臣子这般挑衅? ......佑宁帝心中不满,自觉往日对这个外甥实在是太过抬举,才让他这般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冷哼一声,视线又看向另一边的姜令芷。 以她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坐的位置自然靠前。 不过她小年纪小,前头还有几位一品诰命夫人,坐的便离佑宁帝更远了些。 佑宁帝眯了眯眼,就瞧见姜令芷身边,围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女眷,似乎正在说笑着举杯。 而姜令芷虽然举起了酒杯,却并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她竟然面无表情地将酒水泼在其中一个姑娘脸上。 佑宁帝蹙了蹙眉,这个姜氏她又在狂什么? 从前他倒是也有些欣赏姜氏的行事。 尤其是她胆大的敲了登闻鼓后,不仅是告状,还向朝廷献策,解决难题。 他一向欣赏自强聪慧的女人...... 当然,如果这样的女人,身段能更柔软些,对他的仰慕和崇拜更多些,他就更满意了。 但自打他手下的暗卫,查到繁楼那出闹得满城皆知的大戏,实则是姜氏写的本子后,他便对这姜氏有种说不出的不耐烦。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个姜氏瞧着比当年的魏岚还要能惹事! 佑宁帝越看越觉得心烦意乱。 他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刚要开口叫曹公公,却蓦地眼前一黑。 大殿中的烛火瞬间全部灭掉,而原本大开的门窗,竟全都以黑布遮挡。 他心头一紧,迅速看向萧景弋,当即便要张口喊:“护驾。” 不等他说出口,大殿中间的台子上忽然响起一阵铃铛响。 随之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随着那铃铛声,开始出现,一闪一闪飞向大殿各处。 隐隐约约的光亮中,他瞧见那鸟笼中出现一个衣着裸露的女子。 而正因为看不清,反倒吸引了佑宁帝的全部视线,竟将嘴边的“护驾”二字,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虚惊一场。 不过是女子夺人眼球的小把戏。 佑宁帝坐正了身子,开始饶有兴致地看着台子上舞动的女子。 女子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后,手中长长的水袖翻飞,从那柱子的缝隙中向佑宁帝抛出。 笼中鸟在向主人献媚。 “到朕身......,”佑宁帝话音未落,却不知怎的,胸腔一痛,随即喉头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