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摇摇头,软糯糯地跟我说:“嘟嘟没有不舒服,而且看医生的时候也不害怕,他们会跟嘟嘟玩游戏,会哄嘟嘟开心。 还有爹地,爹地每天都会带嘟嘟和哥哥去玩。 只是有几天爹地不见了,然后干爹跑来了,说爹地有事情要办,暂时要离开几天。” “对,然后那几天,是干爹带着我们玩。”乐乐说。 我笑着抱了抱他们,心中暗想,贺知州消失的那几天,应该就是他受伤的那几天。 所幸的是这两个孩子没事。 霍凌不可能没有查到贺知州还带了两个孩子。 看来那霍凌的确如传闻所说,不会对小朋友动手。 收了他们的礼物后,嘟嘟又从背包里扒拉了一个礼物盒给我:“妈咪,这个是爹地给你挑的。” “嗯嗯。”乐乐补充道,“爹地挑了好久,而且爹地只给妈咪一个人带了礼物呢。” 提到贺知州,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有些疼。 刚好进口那里又有人进来。 我下意识地抬眸看去,瞬间对上一双黑沉忧郁的眸子。 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那男人先移开了视线。 他可能伤还没有完全好,脸色看起来有些许苍白。 他用手抵着唇咳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病态的虚弱。 “呀呀呀......小安然......” 与他通行的还有陆长泽。 陆长泽提着一大包礼物奔过来,冲我嘻嘻地笑道,“知州和娃们都回来了,激不激动,惊不惊喜?” 他说着,又朝我通红的眼眶看了一眼,嘿嘿地笑,“我特意没有提前告诉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嘿嘿,看你都哭了,一定激动坏了吧。” 我冲他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嗯,听我说谢谢你。” “嗐,客气了客气了,我是最喜欢给人制造惊喜了,下次你想要惊喜,跟我说哈。” 他说着,就豪放地分发礼物去了。 他一走开,他身后的贺知州就缓缓地朝我走来。 男人清瘦了一些,身上少了一丝威严和冷戾,多了一抹病态的羸弱。 尤其是他的眸光。 以前他看我,眸光是黑沉且压抑的,压迫感十足。 而且动不动就有发怒的征兆。 可他现在看我,眸光是平静的,且隐隐藏着一抹忧伤。 他在我面前站定,嗓音低哑地开口:“好久不见。” 我垂眸,研究着嘟嘟和乐乐送给我的礼物,淡淡道:“也没多久,一个多月而已。” 贺知州身侧的手微微蜷了蜷,没说话。 嘟嘟忽然将那个礼物盒塞到我的手里,说:“妈咪,爹地的礼物,你还没拆开看呢。”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不急,妈咪回去再拆开。” 嘟嘟努努小嘴:“现在拆开嘛,当着爹地的面拆开,爹地肯定会很开心。” 我笑道:“这里人太多了,妈咪要回去悄悄地拆开看。” 嘟嘟皱着小眉头,说:“好......吧。” 给我送完礼物,两个小家伙又跑到陆长泽和丹丹那边去,刚好丹丹这会正在休息。 他们一走,我跟贺知州之间的气氛一瞬间就微妙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现在算什么。 算有结婚证有孩子的陌生人? 我将礼物还给他,冲他淡淡道:“贺爷既然说要跟我分开,从此你我形同陌路,那贺爷又何必给我精心挑选礼物。 你这样,可是会让我误会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