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每天都要给我发个消息,闲下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再忙,只要是你的电话,我都会接。” “好。” 贺知州的不舍令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此时此刻,我是彻彻底底感受到了他的爱意,浓烈的,不舍的。 只是他的这份爱意中似乎又隐隐夹杂着一抹担忧。 我的心头也跟着泛起几抹涩意和不安。 我冲他问:“你在担心什么?是你母亲的手术么?” 贺知州摇摇头:“医生说,这类手术,只要肾.源合适,成功率都是很高的。” “那你在担心什么?”从他不舍的爱意中,我很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害怕。 所以我不明白,除了他母亲的病,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惧怕什么? 贺知州定定地看着我,他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很沉闷。 “没事,我只是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很怕以后都见不到你。” “傻瓜!” 我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劲瘦的腰,喃喃道,“也就分别七天而已,怎么会见不到呢? 而且我们隔得又不远,闲暇时还可以通电话。 所以贺知州,你怎么会有那种不安啊。” “不知道。”贺知州闷闷地说,“可能是你以前老是悄悄逃跑,把我给搞怕了。” “不会了!”我冲他认真地保证,“以后我都不会逃跑,以后,唐安然永远都不会离开贺知州。” 贺知州这才笑了笑,眼里的伤感和不安散去了些。 他拉了拉我脖颈的围巾,说:“上去吧,外面冷。”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我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侧脸,这才转身上楼。 只是下一秒,他忽然又拉住我。 我一怔,回头问他:“还有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堵住我的唇,拥着我温柔地亲吻。 他吻了我好半晌,这才放开我,深邃的眼眸又黑又沉地看着我:“去吧,早点休息。” “哦,哦......”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 直到他放开我,寒风吹过来,我这才清醒了几分。 他拉开车门时,又回头看了看我,这才上车离开。 直到他的车子汇入主车道,消失不见,我这才转身往楼道里走。 刚才的贺知州真是奇怪。 不过只是分开七天而已,他怎么搞得好像我们要生离死别似的。 啊呸! 我赶紧摇了摇头,驱散这些不吉利的感觉。 只能说我跟贺知州刚和好没几天,就总发生这事那事的,搞得我跟他都没有时间好好相处。 他那个人本来对爱情就没有安全感,如今又要分开几天,他心里难免会有些许不安。 嗯,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啊......” 正想着,我忽然迎面撞上一个人。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