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肌处传来细微的痛楚。 “真是不乖。”席温纶衬衣也被符瑎扯开,他眸色深深地盯着那张俏丽的脸蛋,和小小的尖牙,捏住符瑎下颌,突如其来地袭向他的唇。 符瑎瞳孔霎时一缩,猝不及防地被吻了个严严实实。 于此同时,席温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某人后方掐住那圆润弹软。 符瑎身材瘦,大腿侧却异常丰腴,连带着tu。 部亦是饱满挺翘,乃至无法一手掌握。 绵长吻持续许久,直到两人快呼吸不过来,席温纶才肯放开他。 符瑎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趴扶在席温纶怀里,被后者动作刺激得小声呜咽。 继而愈来愈放肆,手四处游走着点。火,惹得符瑎难耐地蜷缩起双腿。 他轻轻地蹭了蹭对方,抬眸对视时,眼尾眉梢尽是春qing。 席温纶嘴角上钩,用气音说:“这就受不了?” 符瑎双唇微启,惊讶地看着,手脚不断抗拒。 但也仅仅是徒劳罢了。 席温纶像是安慰落入囚网,即将被摆盘上桌小动物那样低语:“夜晚,还很长。” “咔”地一声,开关被摁下。 第29章 散落的领带,被打成蝴蝶结系在两腕之间。 视线忽然被剥夺,耳边响起怪异嗡鸣声。 符瑎精神紧绷,像砧板上的鱼瑟瑟发抖。 quot念在你是初犯,所以从轻发落。quot席温纶语调很温柔,但听在符瑎耳中却像恶魔低语。 微凉的掌像散发著寒气蛇,吐著血红的蛇信子缠绕在他的身上。 二十一世纪科技进步,电器的发明更是意义重大。 人们可以借用它完成许多自身能力无法办到的事情。 敏gan处被捻/动,体温上升,呼吸加速,接踵而至的不是某种体验,而是略微疼痛的电流。 如此反覆,符瑎在一次循环中小死,又重新被唤醒。 泪水与汗液混合,不断从莹白肌肤滑落。 蟒蛇在猎杀时会紧紧绞住猎物,直到猎物放弃挣扎,交pei时亦是如此缠绕。 随后母蛇便会一枚一枚地产下卵,只不过它们的卵很安静,在小蛇出生之前都不会产生任何震动。 * 符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他昨天晚上实在是有些劳累过度。 即便没有像从前那样熬到清晨,但仍旧让他直接睡到了快傍晚。 他醒来时险些以为下半身已然报废,连从床上坐起来都相当费劲儿。 索性便赖在床上,幸好他不用上班上学,可以想躺多久就躺多久。 符瑎醒来后吃了饭又睡下,直到席温纶加班后回到别墅中才悠然转醒。 与他状态完全不相同,席温纶则是神清气爽,这段时间积攒压力似乎尽数消散,人都精神不少。 符瑎现在不大愿意看到他,一见到就想起他们之前的荒唐事,他现在听到机器震动嗡鸣声都要抖三抖。 如席温纶所言,这惩罚真的足够印象深刻。 更可怕的是,在他晕过去之前,席温纶还拿出了某种小羊皮质地的长条状物体,假惺惺地说不会弄伤他。 怎么可能!就算是一点他也不要,昨天晚上的东西就够他受的。 符瑎在心里愤愤不平,席温纶不愧是当反派,那叫一个心理变态,自己ED就在在家里藏了一堆好东西。 他是想给谁用呢?白月光? 符瑎赌气一般在床上解决了用餐问题,听见席温纶进来也不愿理,把自己团进被子中弄出一个球体。 席温纶瞧见床中央鼓起大包,双目不自觉弯起。 符瑎悄悄从被子缝隙处观察他,发觉他居然在笑,旋即“嗖”地一下钻出来。 而后牵扯到昨晚被拉到极致韧带,痛嚎一声扑倒在床上。 席温纶这回真的笑出声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席先生注意一下人设!”符瑎忿忿地怼。 原文中反派可是很少笑的! “人设?”席温纶挑眉,“人是活的,哪有什么绝对的框架。” “有经历后,性格改变也是常事。” 符瑎:“哦。” 而后他倏然回忆起自己之前说好了不同席温纶讲话的,继而又将自己藏起来。 席温纶坐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那个圆形被子包,“吃了么?别饿坏了肚子,也要照顾好身体。” 被子里闷闷地传来:“吃了。” 一时无言。 通过被子上轻微压力,符瑎知道席温纶一直没走,黑暗安静的空间让他头脑慢慢清醒。 不就是因为一些玩法弄得有些丢脸,再说也不是没有爽到。 只是爽过头了。 符瑎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把身体挪出来,他尚且记得要好好解一下对方,帮他解决ED问题。 席温纶瞥见他终于肯出来了,旋即上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符瑎想甩开,但他觉着这么做不大好,暗恋席温纶许久的“符瑎”不应该这样,“他”应该要很开心。 碍于昨夜,符瑎现在可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因此他只是没拒绝,幽幽地盯着席温纶:“席先生,您的病,还好吗?” 此次也是他继两人刚认识没多久后,首回提到这件对男人来说略微难以启齿,甚至能称为逆鳞事情。 符瑎小心地观察着席温纶神情,见他似乎没什么不悦才接着道:“呃,我能问吧?您介意么?” 并且他来席家目的不就是治这个,席温纶以前一直都不怎么理他,倒让他觉得奇怪。 刚刚还说让他好好照顾身体,现在对待自己的人生幸福怎么就开始双标起来了。 昨天夜里,席温纶使用是的手指和某些用品,符瑎甚至都没怎么碰到他。 之前勾引得那么起劲,结果摸一下都不让! 要不是符瑎被折腾得受不了,找机会在席温纶身上乱咬几口,才回了本。 当然对于裤子都赔光符瑎来说,也没啥用,就是一个心理安慰。 没有触碰,符瑎无法得知他状况如何,只能硬着头皮去问当事人。 当事人:“挺好的。” “啊?好在哪里?”符瑎觉得很奇怪。 席温纶唇角微扬:“没,瞎说的。” 符瑎当即便瞪大了眼睛,旋即被唇上覆盖的柔软触感定住。 席温纶顺势地亲了他一口,随后将他拢入怀中。 符瑎两腮开始发烫,明明都有过很亲密关系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害羞。 于是闹脾气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符瑎仍旧不甘心地追问:“什么意思呀?” 实际上,这件事对席温纶而言一直是不能触碰的话题。 但问这个问题的是符瑎,他叹了口气:“稍微好点儿,聊胜于无。” 这样可不行啊,是对他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