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好不容易把这小子送到席温纶的床上,他却半点也不提筵盛,光给自己找好处,还上了个大热综艺。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不回消息,躲我躲得很爽是吧?”厉俊远眼冒凶光。 感觉自己的全副武装似乎一点用都没有,怎么谁都能认得出他,难道他脑袋上顶着“符瑎”两个字招摇过市吗? 此时他不认识的团员们也相继聚过来,能出道或是当主角的都有点姿色,他们这儿排了一水的长腿帅哥。 路人也忍不住看过来,符瑎却难受得很,他被众人困在中间,探究的视线不停扫过来。 一切都令他毛骨悚然。 啊啊啊要怎么办! 符瑎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从人墙中的缝隙处逃离,厉俊远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又逼得更紧了些。 街道的行人开始窃窃私语,厉俊远也意识到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又看到符瑎一直护着自己的大包,旋即伸手过去扯顶上的提手。 符瑎瞳孔地震,他刚刚购物兑换的联动周边!主角渣攻要对他的宝贝做什么! 第16章 符瑎匆忙去捂住,厉俊远朝团员们使了个眼色,两人争抢,推搡着在团员的引导下地往昏暗的小巷处移动。 他敏感地觉察到周围环境光线淡下来,行人愈发稀少,才意识到情况有不对。 可厉俊远还用力扯着他的包,就在符瑎注意力分散,观察四周的那一刹,他竟硬生生将东西抢了过来。 黑包被扯出一个大豁口,里边装着的周边等物差些都要掉出去。 符瑎心中一紧,手在半空中奋力向前抓,只抓到了他放于外口袋便于的防狼喷雾。 店家特意做成了隐蔽的水瓶样式,因此除符瑎外竟无一人能认出这是防狼喷雾。 绿毛哥在旁边嘲笑:“抓个破水壶有啥用,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厉俊远晃着他的包,“你买什么破玩意儿装那么多……哟,一堆印着小人画的杯子,真丑。” 符瑎生气了,没品的狗东西! 他霎时怒气冲天,把社恐挤得无影无踪,符瑎使劲转动着刚清醒的大脑,想着原文中烂黄瓜的往事回怼。 “小人怎么了,你小学六年级还上课尿裤子,最后去校外偷别家印小人的内裤换!” 厉俊远顿时也变了脸色,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团员们也满脸震惊地望着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符瑎捂住口鼻,举起防狼喷雾喷了周围一整圈。 “什么玩意儿?!” 围住他的人猝不及防地吸入雾气,被刺激得鼻涕泪水乱飞,眼睛火辣辣的,无法睁开。 符瑎一把夺过自己的包,随后埋头猛冲,瞬息之间跑出了包围圈。 厉俊远机敏地提前护住自己的脸,因而喷雾对他影响没别人那么大,他看清符瑎的逃跑路线后,急忙前去追堵。 符瑎宅家太久,体力差,三两步就要被厉俊远追上。 在他即将抓住符瑎衣服后边的兜帽时,突然窜出几个黑衣壮汉拦住了路。 “厉先生,请您不要打扰我们席氏的人。” 厉俊远被黑衣壮汉投下的阴影压制着,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对待符瑎了。 他懊悔地想锤墙,符瑎这小子以前装得多像样啊,连自己都被这小狐狸骗了! 光嘴上说着多爱多爱他,结果借筵盛攀上高枝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啥也不认! 符瑎气喘吁吁地跑出好长一段距离,回头发现他们没跟上来,才敢松口气。 包被扯坏了他不心疼,只要周边没事就好。 数了数数量,并没有少了哪一只,符瑎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一抬头发现自己都跑到别墅门口了,旋即欢欢喜喜地回家。 这一趟行程总算是有惊无险。 符瑎回去放东西,特意找佣人们搬了个陈列柜,专门用来放刚买回来的联名周边,齐刷刷地摆了一整排。 同他之前买的海报谷子同人画还有手办等堆放在一起,乍眼一看琳琅满目,相当气派。 符瑎叉着腰站在陈列柜前,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有钱真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他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扔了一个棉花娃娃在主卧。 不行,周边一家人要整整齐齐的! 符瑎旋即奔向主卧,在自己堆东西的那一块角落局域仔细翻找。 会议室中,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计算机前慷慨激昂地演讲。 席温纶静静地坐在最前面的座位,不经意玩着手腕上的名表。 男人讲到激动时,还走到席温纶身边:“席总!您对我们子公司未来的前景有什么看法!” 席温纶微风不动:“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男人有些吃不准他的想法,还想再问几句。 此刻席温纶的手机忽然发出剧烈的震动,席温纶眸色一凝,说了声“抱歉”,旋即走出会议室。 男人头上掉下豆大的汗珠,难道是自己的演讲不合席总心意? 席温纶一出门就变了脸色,他平日里在进入会议时通常会将手机调成静音,除去一种特别的消息外。 那便是他远程安置在主卧中的保险柜!但凡有人动了一下,他手机就能迅速地接到报警。 虽说只是装着空壳的陷阱,仍让席温纶心头猛起一阵烦躁。 他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之前的怀柔政策起效了,席温纶觉着自己该感到高兴,白养符瑎那么久,也该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 左右这个会议并不算重要,席温纶便让助理代为参加,自己则乘车回至别墅中。 他风尘仆仆地突然回来,佣人们都吃了一惊,随即训练有素地为他准备好一切。 席温纶在简单清洁整理后,迈着长腿大步上楼。 他瞟了一眼符瑎住的房间,门没关,自己的主卧则是虚掩着,还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席温纶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正好抓个现行! 旋即也顾不上,相当不客气地将门踹开。 他鲜少做出如此不顾体面的动作,因而还有些不习惯。 门撞到墙发出的巨大响声,将里边的符瑎吓得一激灵,他颤抖一下后回头。 见席温纶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有些错愕地看着符瑎以及他怀里抱着的棉花娃娃。 怎么是个娃娃?不应该抱着他刻意伪造的假文件吗? 再看向保险柜处,仍然好好关着,甚至他粘贴的封条都没撕开。 符瑎疑惑地盯着席温纶,“你是回来找东西吗?很要紧?” 他还没见过席温纶如此着急。 符瑎以为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又不失社交风度的黑幕大反派,每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