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自己,符瑎将自己扔到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没过多久,他忽然感觉到上方好像阴嗖嗖的。 符瑎奋力睁眼,发现席温纶用精壮的手臂撑在床边,冷脸盯着他。 符瑎顿时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但他刚睡醒,手不小心抓到了席温纶位于上方的衣领。 他在慌乱中用力一扯,竟直接将席温纶的严丝合缝的领子扯开,扣子崩了两颗,不知滚到哪里去。 席温纶的形状精致锁骨露了出来,符瑎这才发现他也很白,但边缘处一颗殷红的痣瞬间吸引他的注意。 符瑎对各种美人痣都不感冒,但有一种不一样,便是红色的美人痣。 他只在漫画中见过,主人公就有一枚,每当他被tian吮那处时,周围的肌肤浮起粉色,红痣鲜艳如血,泛着水光。 当晚符瑎便做了一个带有青春气息的梦,梦里云雾笼罩,唯独那枚红朱砂坠在他心尖。 如今亲眼一见,果然有种欲语还休的味道,像颗圆圆小小的血红宝石,跟死物不一样的是,它里头匿着勃发的生命。 红痣随着席温纶的呼吸起伏,袒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泛起一片薄红。 席温纶垂下眼眸,声音冷到极点:“看够了么?” 符瑎彷佛如梦初醒,像被烫到手般突兀地放开席温纶的衣领,不自在的别过头:“呃,我不是故意的。”说完不舍地又悄悄看了一眼。 席温纶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西装领子将那红痣隐去。 符瑎失望地移开眼神。 席温纶拼凑了一会儿,发现衣领伤势惨重,旋即拨通电话叫秘书送一套新的西装到办公室。 “秦秘书,谁的电话?”有八卦的员工好奇地询问。 “席总的。”秦秘书正跟人沟通项目到半途,听到这问话后眼神一亮“对了,你是后勤部的小李吧,麻烦帮我找一套西装送上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她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隔壁工位的周姐笑着说:“小李,你说谁叫你多嘴问一句,这下好了,又给自己揽了个活。” “我哪儿知道啊”小李委屈巴巴。w?a?n?g?址?f?a?布?y?e?i????ù???ε?n?Ⅱ??????5?﹒????ō?m 小王眉头一紧,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哎,你们说,今儿个席总带了个小美人来,还没让咱多看两眼就放办公室了。刚才我可是亲眼看着席总上的电梯,这半会子功夫就叫人送西装,你说他们在里边干啥呢?” 一同听八卦的同事们都露出暧昧的笑容。 周姐将桌面上的一颗糖砸向小王:“还是你这个八卦组组长嗅觉灵敏。” “谢谢周姐!”被糖砸到的小王,顺势将糖纸拆开含入口中“这可不能怪我思想龌龊,席总自己干的这事儿,别怪人想歪,嘿嘿。” 八卦的中心二人现在的纯洁场面可能要让想像力丰富的席氏员工们失望了。 符瑎跟席温纶一块儿坐在桌旁,正十分“和谐”的吃着午饭。 符瑎心神不宁地咬着银叉,眼神时不时往席温纶处瞟。 第5章 对方神态自若,彷佛适才的尴尬事件从未发生过。 席氏旁边就有一家五星级酒店,经常给公司内的高层送餐。 送上的餐点相当精致,席温纶是个工作狂,经常工作期间就地解决饭食,因此他的办公室还安了一张小餐桌,可供一到二人就餐。 符瑎见本人都不在意,自己也没有太纠结的必要。 他脑中不自觉回想着那颗痣,席温纶跟他说了几句话,他都当成耳旁风,惹得后者重重地放下水晶杯,发出响声提醒他。 符瑎这才回神,发现自己一直在扒拉着米饭,连菜都没尝一口,旋即胡乱扒拉几下完事。 席温纶看他匆匆吃东西的模样,不免存有困惑。 这人明明在晚会大放厥词,自己巴巴地粘贴来,但却没有生意场上那些莺莺燕燕的小心翼翼,反倒显得……漫不经心? 席温纶昨日已将他的账户流水悉数阅过,不刷奢侈品珠宝,反而去买一些玩乐用的东西。 更多的可能,便是解决筵盛公司的财务危机。但这事儿不难解决,随便一家大投资人或者集团都行,没有非要找席氏的必要。 席温纶蹙眉沉思,单凭这两点,符瑎为什么冒着风险来到席氏,他明知自己是厉氏旗下公司的人,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换种说法,他难道有这个自信,不需遮掩便能达成目的。 席温纶赫然敛容,放下刀叉。 生活平淡,需要一些调剂品。 既然符瑎以及他身后的人想玩,他倒是不介意奉陪到底。 符瑎再无所谓也察觉到面前的人情绪不对,他不明白怎么又惹他不高兴了,想了想也跟着放下刀叉。 这家店还挺不错的,不知道他们的外卖能不能送到别墅。 席温纶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是有协议的?” 符瑎愣愣地点头。 席温纶从容地叠起餐巾,拭过唇角:“我接下来没有工作,能否请你今晚,做好履行伴侣义务的准备?” 符瑎大大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掉下来。 啊?不是,这么快。等等哪有霸总会在公司吃饭之后说咳咳咳的,不都是在家里。但是公司PLAY的情节也不是没有。 符瑎被自己不纯洁的思想闹了个大红脸,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脱口而出:“您不是不举吗?” 这话一说,餐桌前的两人都怔在原地。 席温纶垂眸,旋即抬起,眼眸漆黑如浓墨。 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知道?” 符瑎懊恼地捂住嘴巴,被席温纶震得不禁后怕地退却身体,将凳子挪动几厘米。 他眼神飘忽,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袖。 怎么就说出来,这要怎么解释! 自己要是说了别的就算了,直接往反派最见不得人的痛处戳,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符瑎简直要崩溃了,他努力转动大脑回忆情节,试图给席温纶一个合理的解释。 忽然间灵光一闪,符瑎脑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席温纶像是盯着猎物在网中垂死挣扎的猎人,游刃有余地将用过的餐巾放下:“想好编什么藉口了?” 符瑎霎时被噎住:“想好……不对!不是!” 他深吸口气,努力忽视掉眼前人能把他冻死的眼神,凝视着那张让他心动的脸和方才瞧见的那一点红痣,极力做出最深情最真挚的表情:“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暗恋您!” 符瑎本以为这人多多少少会有些惊讶,但席温纶却反常的平静,他用分明的指节敲了敲桌子,挑眉说:“继续。” 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符瑎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旋即隐去。 但眼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