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第一次谈恋爱,恨不得每天跟宋轻语分享自己的甜蜜时刻。 宋轻语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看着筝筝幸福,她比谁都开心。 陆蓉蓉来天启集团的频率越来越多了,即便顾远东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她依旧照来不误。 上午,还来到了十二楼。 盛玉茹见到她的时候,跟亲姐妹似的迎了上去,“蓉蓉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呀,工作怎么样?” 陆蓉蓉嘴上说来看盛玉茹,眼睛却一直盯着宋轻语。 她锐利的眸子将宋轻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宋轻语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只是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顾远东怎么会喜欢她呢? “挺好的,蓉蓉姐,来坐坐坐——” 见陆蓉蓉一直看着宋轻语,盛玉茹将陆蓉蓉邀请入座后,朝宋轻语喊了一声,“宋轻语,去给蓉蓉姐煮杯咖啡。” 听着盛玉茹命令式的语气,宋轻语皱了皱眉,“你自己没手吗?” 她是天启集团的员工,又不是保姆,何况盛玉茹明显是想为难自己。 真是死性不改。 盛玉茹瞪着宋轻语轻哼一声,“蓉蓉姐可是未来的总裁夫人,让你给她煮咖啡,是你的福气。” 宋轻语:“她还是你未来的表嫂,将来你们是一家人,这么好的福气,我就不跟你抢了。” “你——” 该死的宋轻语,胆子越来越大了,她不就是仗着表哥给她撑腰才这样的吗? 一般的小职员,谁敢违抗她的命令。 陆蓉蓉按住盛玉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玉茹,我不渴。” “哼,这不是渴不渴的问题,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和职场素养。” 陆蓉蓉皮笑肉不笑,“听说宋小姐的老公对她很好,什么都不让她做,宋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给我煮咖啡呢?” 解长河在办公室看到陆蓉蓉和盛玉茹好像在为难宋轻语,他纠结了两秒,还是走了出去。 “陆小姐光临我们部门,让我们部门蓬荜生辉啊。” 陆蓉蓉看着解长河一副笑面虎的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从很早之前,这个男人就很维护宋轻语,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裴京墨就是顾远东了? “解经理客气了,我就是下来看看玉茹,待会儿还要陪远东一起吃午饭呢。” 解长河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的跟真的一样,顾总怎么可能跟你吃午饭。 为了不让宋轻语误会,解长河笑道:“是吗?可顾总让我待会儿跟他去星海世纪,而且那边已经订好了餐厅,难道陆小姐也要跟我们一起过去吗?” 宋轻语听他们顾总长顾总短的,干脆从工位离开,去上厕所顺便躲个清静。 不料洗手的时候,陆蓉蓉走了进来。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胸,挑眉睨着宋轻语。 宋轻语被她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到浑身不自在,转身淡淡地看向她,“陆小姐找我有事?” 陆蓉蓉微微一笑,“没有,我就是突然对你老公很好奇,你说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嫁给一个工人呢?” “那陆小姐可真是闲,与自己无关的事,都这么好奇。” 陆蓉蓉领教过了宋轻语的伶牙俐齿,一想到她已经是顾远东的妻子,她心里就窝火。 可想到宋轻语也被蒙在鼓里,她又觉得很爽。 她很想看看当宋轻语知道顾远东和裴京墨是一个人的时候,这张漂亮的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宋小姐,你真的了解你老公吗?” 看着陆蓉蓉讳莫如深的样子,宋轻语眉头紧皱,“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 陆蓉蓉转身离开,宋轻语无语至极。 对于陆蓉蓉这种挑拨离间的话,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再说了,她老公她能不了解吗? 公司里都在传顾远东马上就要和陆蓉蓉订婚了。 各大媒体新闻也在报道这件事。 这种商业联姻,宋轻语也不好评价,毕竟是人家的事。 晚上。 裴京墨跟发了情似的,热情又疯狂。 宋轻语被折腾的汗蹭蹭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的手软绵绵地抵在裴京墨结实的胸肌上,“你放过我吧,我真不行了。” “宝贝,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我不可以,真的快要废了。” 裴京墨装听不见,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最后,宋轻语实在承受不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京墨抱着她洗了澡,将她身上擦干,吹了头发后,亲了亲她的额头,“等我——” 周六是顾家家宴。 裴京墨给宋轻语做好了早餐和午餐后,去了顾家。 因为是家宴,顾承明和顾凤娇一家子都来了。 杨丙成谋害裴京墨未遂,又因为各种商业机密和偷税漏税,被抓进去判了三十年。 顾承明被裴京墨的铁血手段吓得不轻,不敢再作死。 盛玉茹还带了楚行之来,两人因为林天歌的事闹了一段时间的矛盾后,又和好了。 说白了,楚行之还要仰仗顾家,不敢直接得罪盛玉茹,和她划清界限。 “表哥——” 盛玉茹看到顾远东后,颠颠地跑了过去,“你怎么没把蓉蓉姐一起叫来啊?” 裴京墨眼神微凉地睨了盛玉茹一眼,“顾家的家宴,我为什么要叫她来?” 这话可把盛玉茹问住了,一旁的楚行之脸色也有些难看。 盛玉茹干笑一声,“你和蓉蓉姐不是快订婚了吗?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不会。” “啊?”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裴京墨看到是宋轻语打来的电话,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没有再搭理盛玉茹,走去阳台接通了电话。 盛玉茹被顾凤娇叫走,楚行之看着裴京墨。 他周身的气场转变得太快了,眼神也变得很温柔,很明显,给他打电话的人不是陆蓉蓉。 难道是他那位白月光? 好奇心外加如果知道顾远东的白月光是谁,可以从她身上下手,不用再和盛玉茹虚与委蛇的想法,楚行之悄悄地跟了过去。 “轻轻——” 猛地听到这两个字,楚行之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而且这个声音,明显不是顾远东的声音,而是那个裴京墨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楚行之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难看,可那黯淡无光的眼神,又在一瞬间渐渐亮了起来。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