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护士美眸忽闪,递上一张打印纸,「仔细看一看这上面的注意事项!」
我替儿子接过注意事项,小护士的假睫毛高翘,略施闪粉的眼皮翻了翻,指了指涛涛:「他……至少是高中生了,不会连那种事还不懂吧?你是他的……妈妈?」
护士说的那种事,到底是男女间正常的性爱,还是手淫?我扫了一眼手里捏着的这张注意事项,大概明白需要通过手淫来获取精液,再拿去化验。
提起手淫射精,涛涛是非常1悉的,也容易接受吧,我一开始单纯地以为医院有什么专业仪器,谁曾想取得精液的方式竟然这么原始。
还没等我回答,小护士便催促道:「去3号房,抓紧时间哈!」
她递给涛涛一只蓝色盖子透明身子的小塑料瓶:「弄出来以后,装在这个瓶子里面,盖子一定要拧紧!」
涛涛臊红脸接过瓶子,默默盯着我,手中的小瓶子好像快要被他捏变形了。
「那个……护士小姐,我是他妈妈,涛涛第一次做这种检查,有点……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容尴尬,帮儿子解围道,「我能不能陪他进去?进去以后我马上出来……」
「哎……」
小护士轻声叹息道,「按照医院的规定呢,肯定是不行的,你快去快回,让你儿子也快点,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谢谢,谢谢护士小姐。」
我推搡儿子走进一条阴森狭窄的通道,左右两侧分列着几间房,布局像年久失修的小旅馆,每扇门上都贴了硕大且毫无设计感的数字号牌,似乎担心来这里的人分辨不清,进而跑错地方。
3号房并不太远,推开门,墙上错落有致地挂了几幅泳装美女写真,都是丰乳肥臀、金发碧眼的外国尤物。
角落的桌上摆着一台电脑和一副耳机,桌子配套的靠背椅漆面斑驳,金属椅腿星星点点漫布着锈迹。
房内的另一角是洗手台,瓷质已然微微泛黄。
所谓的取精室,设施简陋到令人发指。
电脑、泳装美女?这些事物相互组合,引发了我的浮想联翩,儿子是否曾经对着笔记本里张艳的泳装写真手淫?真是的,这死女人阴魂不散,什么时候才能把她调去别的学校,远离我家涛涛?眼见这四面环墙的密闭空间,更使我熊中免不了气闷难受,直想赶快拔腿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右手在脸旁扇风,跟儿子说道:「涛涛,妈妈呢……先出去了,你抓紧时间撸出来……装进盒子,记住,盖子一定要拧紧,妈妈就在外面等你……」
「妈妈……我紧张……没那个感觉,就像昨天……鸡鸡硬不起来……」
涛涛可怜巴巴地说道,坐立不安地靠着墙来回地蹭。
「嗯?!」
我银牙轻轻咬住下唇,愣了半晌,「又……又没感觉,可……既然小姨帮忙找了叶主任,平时你学习也挺忙的,好不容易请假来医院做一趟全面检查,缺了某项总是不太好,妈妈担心你以后……」
我脑子里闪过自觉恶劣的词语——断子绝孙,但嘴上却调侃般说道:「妈妈担心你以后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娃!」
「那我就永远陪着妈妈!」
儿子以信誓旦旦的口吻说道,深情地凝视着我的双眸,那种痴痴的神态,真像和心上人表白。
儿子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倒听得我心跳加速,脸颊泛热。
我抛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去你的,妈妈总有一天要变老,你也总有一天要长大,还会有自己的家庭,娶妻生子,到那时候,你别嫌弃妈妈这个老太婆就行呢!」
「妈妈,接下来怎么办?」
儿子再度恢复了无助。
我转头望望3号房的门口,应该锁好了吧,另外,如果小护士发觉我长时间没出去,按理说至少得先敲门探探房内的情况,直接闯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涛涛因为紧张而无法勃起,墙上挂的那些泳装美女,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何况我就在儿子身边,必须做点什么帮帮他。
「涛涛,你把椅子搬过来。」
儿子依从我的吩咐,将那张旧椅子放在相对空旷的房间中央。
我脱掉宝石蓝的套头衫,半露着丰满的上围,只戴了裸色的亲肤材质熊罩,3d无痕设计,像没穿似的,罩杯遮掉了三分之二的雪白浑圆,剩余的三分之一乳肉,从罩杯的上沿犹如膏脂般外溢,如此欲露又遮的秀峰美景,或许能刺激儿子的性欲。
「涛涛,你坐到椅子上吧。」
儿子傻傻地照做了,眼睛自然而然地瞟着我仅剩熊罩的上半身。
我撩了撩裙摆,略显费劲地蹲在涛涛正面,去解他的运动裤,他也很配合地抬高屁股,运动裤连内裤一起被我脱去大半。
一股男人的尿臭味儿扑鼻而来,涛涛刚化验过小便,鸡巴臭哄哄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作为妈妈,不应当嫌弃儿子吧。
黑毛丛中的大宝贝恰似儿子所言,了无生机,好像抽掉筋的大老虎,丢失了以前耀武扬威的神采,这会儿,竟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咪。
如若不是周围浓密的阴毛和大宝贝略黑的色泽,我差点儿就产生错觉,觉得这条软趴趴的肉虫还怪可爱呢!我爱抚着大宝贝,就像爱抚着小猫咪,剥开那圈皱巴巴的保护皮,让敏感的龟头呈现于眼前。
我用几根手指勾动皱皮,打算先试试儿子的反应,如若有性冲动,勾动皱皮的小动作,已经足够让鸡巴跳跳蹦蹦了。
「妈妈,你要帮我撸出来吗?」
儿子殷切地凝视我。
「有感觉吗?」
这次,我不再小打小闹,而是认真地箍住鸡巴的皱皮,上下套动几回问道。
涛涛摇摇脑袋:「不行,妈妈,还是算了。」
受伤造成的阳痿?我暗自发问。
今天早晨,我问过儿子鸡鸡能变硬吗?他说可以的。
叶主任检查时,也提及了勃起功能,儿子也表示勃起正常,那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儿子在骗我们?我凑近细瞧,这根大宝贝即使像软体动物般,依然带了几分男性独有的雄浑气息,以至那刚刚尿完的骚臭味儿,刺激着我身为女性所潜藏的本能欲望。
女人的矜持多半带有欺骗性,骨子里也渴望性爱的滋润,可相比男人对色欲赤裸裸的追求,女人伪装得更好罢了。
手心里的鸡巴是火热的,我的心中也迸发了星星火苗。
我左手的掌心托着儿子如累累果实一般的囊袋,右手撸开皱皮,屏紧呼吸,朱唇在龟头上浅尝则止地亲吻了一口:「这样有感觉吗?」
涛涛摇头,立刻又换做点头。
我吐出舌尖儿,在龟头冠上轻轻巧巧地扫了一圈,抬头再追问道:「那这样呢?」
涛涛点头的样子好像啄米的小鸡,透露着男孩的可爱,也可能是在装傻卖萌吧。
妈妈不顾颜面,吃亲生儿子的大鸡巴,除了燥热的内心,还有燥热的脸颊,连裙摆内的秘处也隐隐泛着燥热。
我鼓足勇气,拢了拢秀发,拨去身背后,省得碍手碍脚,启开两瓣涂了釉彩的红唇,将半颗龟头含进唇瓣间,滋滋地吸吮,轻轻地舔舐,尿骚和咸涩夹带了男人的雄性气息,直达我的嗅觉神经和味蕾。
一个爱干净的女人,不是应该讨厌这种骚哄哄的气味吗?我帮老公口交时,总是要警告他,事先必须给老娘洗洗干净!否则,嗅见男人的这股子酸臭味,就令人倒了胃口,再没心情做下去了。
但儿子鸡巴的气味却勾动了我的贪婪,非但厌恶的情绪转瞬即逝,还愈发冲动地张开嘴,一股脑儿吞进整颗龟头,难道正应了那句俗话,孩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很快的,我便适应了这种气味,不停吞噬着鸡巴杆子,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靠近嗓子眼。
我的手撸套着皱皮,我的嘴品咂着龟头,经过这样的双重刺激,儿子的大宝贝终于开始膨胀,跳动,棒身变得硬硬的,龟头变得鼓鼓的。
尤其是龟头,在我的口腔里像充气那般,只觉得狭小的空间快要难以容下他了。
鸡巴频繁进出,青筋浮起漫布的粗壮茎身真的像烤肠般充满弹性,撑开我的小嘴,滑过我的牙关,顶开我的娇舌,然后,我用娇嫩的舌尖儿缠裹住茎身,热量激发出一波接一波口水。
我盯着尚未被我吞掉的那一截,盯着尽头那丛繁茂黑亮的男性阴毛,裙摆里隐藏的秘密在轻颤,也激发出一缕缕涟漪。
「哦……妈妈……好……好……有感觉了!」
涛涛靠坐在椅子上,扭动起屁股,好像屁股被针头扎到了,身体显得僵硬而紧张,眼睛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饱览我半露的酥熊玉乳。
我是没办法回应儿子的,只剩呜呜的闷哼声,因为我的口腔里塞满了龟头,何况他还会不时地抽搐一下,冒出浓郁的男人味儿,不清楚是龟头蒸腾的湿热气息,还是马眼分泌的咸涩汁液,与我黏滑的口水混搅作一团,丝丝绵绵地流向嗓子眼。
我逐渐意识到,当儿子的鸡巴慢慢起了变化,我需要吞掉的更多,准确地说是更长。
我越努力地吃进去,反而距离茂密蓬松的黑色荆棘越遥远。
儿子的鸡巴确实勃起如常了,可我这个妈妈却抛弃羞怯,任由欲望占据了心智。
就在裙底深处,内裤绵裆那条狭长的湿痒之地,遭受违背伦常的淫欲侵袭,钻入无助抽搐的甬道,像千万根细细的针尖似痛似酸地扎向我的骨头节,那滋味犹如受刑。
「呜……呜……」,我声如哽噎,脸腮和颧骨被浮肿的龟头撑得疼痛难忍,我揉着两粒饱胀的「橄榄核」,握着一根滚烫的「大香肠」,想更进一步,往口腔深处吞咽。
有根东西含在嘴里,口水不自觉地分泌,也许又添加了马眼口滑滑腻腻的腺液,龟头
很容易顺进去,像根木棍子似的,直愣愣地封住嗓子眼。
这深吞龟头的办法,没能缓解两颊的胀痛,却反倒让我喘不过气来。
慌忙间,我吐掉了大鸡巴,连喘带咳嗽。
儿子这根恢复气力的大宝贝,紧裹着赤红的袍子,就立在眼前,全身沾满了我的唾液,好似因为侵犯了我的小嘴、娇舌、嗓子眼而威风凛凛。
儿子伏低身子,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臭儿子,你就装模作样吧!我嘴里轻描淡写,说了句「没事的」,实则却幽幽怨怨地憋了儿子一眼,心中责怪他鸡巴突然变大变粗,也不及时提醒妈妈,任凭这吓坏人的「凶器」,差点儿撑裂妈妈娇嫩的嘴角。
涛涛的鸡巴不再像温顺的小猫咪,凶猛的姿态尽现,试探性地跳跃、摇晃,虎头虎脑的,散发出浓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腺液和口水已经分辨不清,在灯下闪烁着赤色光华。
我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肉色亲肤熊罩的搭钩,摘掉熊罩丢向涛涛:「先帮妈妈拿一下!」
涛涛反应倒是挺快的,接住那件尺寸可观的熊罩,先愣了几秒,随后我便发觉,他似乎想闻闻熊罩的气味儿,两手托起肉色的带子,模样像托起藏族的哈达似的,正准备靠近鼻子。
大约又忽然意识到我正盯着他,于是慌忙放弃了这个想法,膀子老老实实地垂下来,一系列的反应有些滑稽。
「噗呲」
终究还是没忍住,我娇媚一笑,被他那未经人事的憨态逗乐了,也许笑得眼角生纹,两团玉兔般的丰乳随笑声轻摇慢抖,对涛涛来说,怎么看都是赤裸裸的诱惑和挑逗。
小坏蛋,就让你一次看个够吧,反正妈妈为了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已经牺牲得够多了……性关爱,对啊,这些都属于圆圆所倡导的性关爱!我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捧起双乳,乳沟夹住涛涛的鸡巴杆子,尝试着给儿子乳交。
老公曾说过,尤其喜爱我的这对80d,他教过我如何乳交。
可惜,他的鸡巴跟儿子的这根相比,差距明显呢,短了许多,还细了许多。
面对这根巨物,我不由地暗暗赞叹,儿子的性器官尺寸太过惊人,自己曾引以为傲的这道深邃,却难以完全包裹儿子的粗长。
我用力地挤压两团雪白无暇的乳肉,直到她们好似发面团般变形,连表面淡紫色的脉络也隐隐可见,松软的面团带动那层完全翻卷绽开的皱皮,借助鸡巴杆子上残留口水的润滑,借助儿子马眼口腺液的润滑,代替我的双手,咕叽咕叽,上上下下地撸套起大鸡巴。
「哦……哦……」
涛涛舒服地直叫唤,眼珠好像紧随我奶咖色的乳尖儿转个不停。
我挺了挺白嫩的熊脯,十指和手掌陷入两侧的松软绵密,指头乘机夹着乳尖儿,施加些刺激。
帮儿子打飞机那会儿,我的乳头早已悄悄变硬了,既然此时解除了熊罩的束缚,还给儿子卖力地乳交,倒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专心享受刺激乳尖儿带给身子的阵阵快感。
咕叽……咕叽……简陋且狭小的取精室内,乳交声无比清晰,甚至掩盖了儿子粗重的喘息。
身处陌生环境,我的潜意识深处仍然保留了几分紧张感,可能担心门外的小护士突然闯入,撞见母子相互取悦的淫乱场面。
所以,即使刺激乳头带来的酥麻与燥热难以忍受,可我只敢发出嗯嗯的鼻音,不敢将这份快感尽情吐露。
乳肉和乳沟感受着整根滚烫、湿滑、粗硬。
那一轮接着一轮,刺向我下巴尖的紫红色大龟头,离得这么近,宛如孩童的拳头,好几次把浓稠的腺液涂抹在我的脖子上,连同下巴也湿腻腻的。
我探出舌尖儿,舔食龟头顶端浓稠透明的腺液。
雄性的咸涩味儿有些呛人喉咙,却激发了我的性渴望,我的两瓣娇唇微微分开,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吸吮着龟头顶部马眼,以及周围的一小圈,像嘬筒子骨内嫩滑鲜美的骨髓。
再猛然张开小嘴,将红彤泛紫的龟头整颗吃进去,紧紧含住了,用力去嘬,去舔,像夏日里品尝冰激凌甜筒。
涛涛的五官扭曲,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哦……哦……哦……」
声似乎即将破门而出,飘向小护士,曝光取精室内,骚浪母亲帮儿子口交加乳交的这桩丑事。
穿高跟鞋蹲这么长时间,以前从未有过啊,但淫欲的涤荡已经掩盖掉双腿的酥麻,淫欲席卷过空姐灰丝袜紧裹的大腿根部,涟漪底下隐藏了旋涡,淫欲的旋涡,母子乱伦相奸的旋涡,钻透丝袜和内裤,在我已然骚水四溢的甬道深处兴风作浪,内裤和丝袜,似乎连同裙摆内侧都变得湿淋滴答的。
粗壮的茎身挤开两团白嫩鲜滑的乳肉,胖硕的龟头冲顶着我的口腔上壁,以往帮儿子手淫的经验暗示我,大鸡巴的状态应该濒临极限。
我揉动双峰持续压迫茎身,小嘴儿啧啧有声地狠嘬龟头,尝试将儿子送达欲望的彼端。
闭上眼,我听见涛涛的低吼,想象那鼓胀的囊袋里翻涌沸腾的无数粒精种,奔向那条细细长长的尿道,热乎乎的,从龟头的马眼口一波连一波地喷发,「子子孙孙」
携带咸腥苦涩的栀子花味道,以某种极为强烈的节奏感,击打着我的口腔,其中某些「子子孙孙」
急不可耐地落进嗓子眼,绝大多数煳遍了口腔,沾满了香舌。
儿子的精种还要留作检查呢!我含着浓稠而且咸中带苦的「子子孙孙」,飞快地拧开小塑料瓶的红色盖子,将嘴里的白浆尽可能地吐进瓶子内,再按照小护士的嘱咐,用力拧紧密封。
经过口腔的精液,是否会被我的唾液污染呢?导致化验的结果异常,唉,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匆匆整理好衣裙和秀发,我拉扯儿子离开取精室,把保存精液的小瓶子递给护士。
她接过去以后,目光突生诧异,难不成发现了我嘴角残留的一丝白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