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多... 冰凉的止咬器几乎整个都压进了少女的掌心,磨蹭片刻后,他才抬头,深红的双眸如同流淌的鲜血,湿漉漉的看了过来。 “近卫军选拔赛那日,臣还未痊愈不能参加。今日便在房中一直等待您的传唤,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您在外面遭遇意外的消息。” “陛下,臣很想您,” 苏里里轻轻“嗯”了一声。 一股黏糊糊的甜香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中。 熟悉的,香甜的味道充盈着鼻腔又蔓延至唇齿,苏里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舔了舔唇。 视线又落到男人锁骨之间。 他今日穿了件深红色的衬衫,黑曜石纽扣一路束缚到最上面一颗,蜜腔被遮住了,只能看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是他又酿蜜了吗? 她不太确定。 费兰敛了敛眉,嘴角微不可察的一勾,湿润的睫毛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看了过来。 “您会想念臣吗?陛下。” 一直沉默着的1号突然动了起来。 看不见的未知让人更加敏感,冰凉的粘腻的触感从脚背一路蔓延至小腿,苏里里缩了缩脚趾,心下猛地一跳。 1号在干嘛。 蹙着眉,苏里里小幅度的踢踩,试图让1号安静下来。 见不到主人的异种变得愈发胆大,听不见指令,她的挣扎被解读为与他的互动。 1号更紧密的缠了上来。 好痒。 苏里里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半晌没有等到回答。 费兰皱起眉。 沙发上的少女眼神漂浮着,并未聚焦在他身上。 也许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为什么... 明明此时陪伴在陛下身边的是他不是么。 难过...嫉妒...不甘... 酸胀的情绪火焰一般燃烧,费兰眼神暗了暗。 “陛下。” “究竟要怎么样,您才能注视着我呢。” 空气中的蜜香更浓了。 苏里里口中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唾液,她咽了咽口水,指尖忽地触碰上一个尖锐的硬物。 深沉的黑曜石被打磨成规则的尖塔形,上面均匀雕刻着深浅交替的棱纹,费兰正带着她的手指,从喉间开始,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 他应该是真的开始酿蜜了。 暖色调的灯光下,男人锁骨间的布料已被浸得濡湿,湿哒哒的痕迹从上往下蔓延,原本合身的衬衫被粘着贴在身上,透出男人分明的肌肉线条。 纽扣一颗又一颗被解开,男人白皙紧实的胸膛上,不久之前才被使用过的蜜腔红肿成一片,却还是往外吐着蜜。 看上去像是被人刻意使用过度一般,有些可怜。 苏里里不自觉动了动手指。 又被误以为她想收回手的费兰抓的更紧,男人带着他的手,引导她探向自己锁骨之间,触碰。 他眉头紧锁着,半眯着眼,眼神晦暗不明,盯着苏里里哑声道:“陛下,请尽情地使用我吧。” “如果是陛下您,怎么样都可以。” 那里摸上去的触感十分奇妙,像是沾着露水的花瓣,又或者是水润的丝绸。 柔软,粘腻,又十分丝滑。 奇妙的体验让苏里里一时没有说话。 仿佛得到了默许般,费兰按着她的手,扶着她的指尖往里探去。 湿润的蜂蜜覆盖住她的手指,柔韧的内壁肌肉一瞬间裹了上来,紧紧缠住她的手指。 明明是吐出酿蜜的地方,她此刻却感觉到强烈的吸力。 【只是在锁骨之间,没有任何暗示不良引导】 如果可以的话,她毫无怀疑,费兰此刻想完全把她吸入到身体里。 浓密卷翘的睫毛颤抖着,如果蛛网上挣扎的猎物,费兰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苏里里能清晰看见他额角凸显的青筋与绯红一片的耳尖。 “唔...”费兰喘息着,“啊...” 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听上去不算好受。 但他的手却毫不退缩的,压着她的手指继续往里探索。 好烫啊。 不仅仅是男人的手掌,指尖触碰之处也烫得惊人。 像是被灼热的糖浆包裹住,她感觉自己快变成糖果中的夹心,又或者是被定格在琥珀中的昆虫一般,被吞噬、包围,永远的和他融为一体。 苏里里凝了凝神。 指节弯曲,微微用力。 趁晃神之际,将手指退了出来。 细白的指尖浮着一层水光,暴露在空气中之后,那种粘腻的感觉越发明显。 仰起头,费兰红着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陛下,不喜欢吗?” “没有。” 苏里里捻了捻手指,浓稠的蜂蜜在指尖拉出一条乳黄色的丝线。 她轻轻舔了舔,熟悉的,甜蜜的味道缓缓流入喉间。 精神海被滋养的感觉一如既往的让人着迷。 “你的蜜,我一直都很满意。” 跪坐在地的青年身体猛的一震,锁骨间忽的涌出一大汪蜜来。 陛下说...对他很满意... 身为蜂种,为自己的伴侣酿蜜是他骨子中的本能。 而渴望自己的酿蜜被对方认可,更是每一位酿蜜的蜂种心中最迫切的渴望。 少女此时所说,对他的酿蜜十分满意。 在酿蜜的蜂耳中,无疑是最高级的告白与调情。 脑海中刹那间炸开漫天烟花,强烈的电流传遍男人每一寸神经。 陷入少女甜蜜话语钩织的幻梦中,费兰几乎已经无法思考。 鹅黄的蜜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往下,逐渐流入人鱼线中。 黑色的长裤紧紧贴在腿部,勾勒出明显的线条,他垂下手,紧握的手掌搭在大腿上,熨烫整齐的西裤也蓦的多了许多褶皱。 寝殿内,空气仿佛突然变得如蜂蜜般粘稠,费兰张了张嘴,干涸的喉咙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见他愈发剧烈的沙哑的喘息。 像是被人扼住咽喉般,断断续续的呜咽拖得很长,像是猎物垂死之前的哀歌。 1号的动作越发剧烈。 冰冷的鳞片几乎整个裹住了她的小腿,甚至已经开始往她的膝盖之上蔓延。 原本平整的被子表面,随着他的动作有了轻微的起伏。 如果仔细看,便能发现。 不过还好。 看着费兰此时失神的样子,苏里里松了口气。 他现在应该没有功夫去注意这些。 “费兰。”她唤了一声。 “嗯。”男人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沉浸在余韵中的男人有着和他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乖顺与脆弱之感。 看上去似乎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做。 “你先回去吧。”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