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对江聿风笑得贼奸诈,暗示:“你不给介绍一下?” “温辞,男朋友,准老公。” 温辞已经良好接受江聿风的语出惊人了,但听到还是好惊讶:“啊……你叫我老公。” “不可以吗?”江聿风淡淡的反问。 温辞霎时脸红,耳尖泛着粉色,特别好看。 意识到江聿风在外人面前给他挣地位,挣面子,又觉得很好笑哈哈哈。 老板开始无聊的给温辞输送江聿风的黑历史:“江聿风以前经常摆着一张脸,想上前给他搭讪的人多了去了,就是没那胆子,现在好一点了,话说你以前不开心的原因是什么?” “我又不是什么有钱人,不开心很正常。” 温辞:“……” 老板:“……” 江聿风很有耐心:“精神,情绪,心理,物欲,总要满足一个,我不贪心,也只需要满足一个,但是目前给我的收获很大。” “有几个词的意思好像重复了。”老板反应过来:“所以你现在很满足了。” 那些灵魂上所需要的东西,在江聿风看来,越多越好,重复也无所谓:“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而且男朋友可以满足性……” 道理是有的,但说出来就是莫名的羞耻,大概是很中二的意思…… 没说完,被温辞眼疾手快的死死捂住嘴,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江聿风要说什么。 满足性/欲之类的。 温辞还不太想在外面社死。 一边闹一边修好图纸,江聿风保存好电子文件回宿舍,姗姗来迟的问他:“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 温辞:“你都没有羞耻心吗。” “有。” “……” 中午在宿舍睡了一觉,下午继续混混沌沌的上课,晚上在食堂随便解决了点,今天是陶朋的生日,路雪松想给他一个惊喜,麻烦温辞跟江聿风避避嫌,就一个晚上。 温辞还挺好奇的:“什么惊喜?” “我要穿成一个小猫咪给他看,所以……” 懂了。 温辞带着江聿风去出租房。 坐电梯的时候,温辞不自觉的想,江聿风的生日是多少呢,好像没听他说过,待会儿问问。 到家门口了,温辞哎了一声:“屁股痒了。” “那正好捅捅。” “……” 温辞是字面意义上的屁股痒,但裤子是加绒的,挠痒痒挠不到关键处,他把帽子脱下来:“头也痒了。” 江聿风:“这个捅不了。” “……” 温辞把帽子扔到他身上:“大色狼。” 温辞气咻咻的问他:“你生日多少?” “怎么?你也变成小猫咪吗。” “……” 江聿风接过他的毛绒帽子,这个也是江聿风做的,他翻开手机,说:“你也挺色的,之前网聊的时候,发给我的女装照片,我上传电脑了,什么时候再穿起来,让我草草。” 温辞:“!!!” 震惊过后他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大不了,又没有露脸,温辞保持着挠头的姿势:“你喜欢看不是吗,但我暂时不会穿的。” 说实话,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温辞都差点忘了找男朋友的目的是什么。 做人不能忘记初心。 温辞现在瘾上来了,圈着他的脖子,青涩的诱惑着:“你要不要试试跟我一起呀,我可以夹死你。” 江聿风走上前:“试试,想哭很久了。” 两人目光碰撞在半空中,啪出火花绚烂的的色彩。 江聿风的眼神自带强势,眉眼总是微微蹙着,给人一种很严肃正经,且高冷的模样,不近人情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面相。 江聿风揉着他的唇,轻轻地靠近,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再慢慢松开手,用唇亲上去,鼻息间是一股温热的桂花香味。 “我想带你去我房间看看。” 冷不防说起这个,温辞还真有点好奇,那房间一直都是锁着,他来这儿睡觉在次卧,江聿风就抱着枕头要跟进来。 以前问过,他的回答是,方便揉他的屁股? 好狗的理由。 温辞在回忆他跟江聿风相处的细节,发现有很多事情都被他忽略掉,比如网聊的那会儿:“其实我很想知道,你当初按照我模样做的娃娃,在哪里?我好像没见你拿出来过,是不是在卧室里?” “对,我做了很多。” 温辞歪了下头:“我从来没见你做过。” 应该说,温辞从来没见过江聿风在自己面前做任何的手工,除了画画。 他只知道江聿风喜欢做,无聊时也做,生气也做,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比较负面的情绪,他就会做。 江聿风眉眼浅笑,捧着温辞的小脸,轻轻的吻上了嘴,舌头缠着舌头,抵死缠绵,又柔情缱绻。 ', ' ')(' “只要你想看,我都给你看。” 是长叹一口气,是那种惬意又舒服的语调,温辞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江聿风的表情有点疯,大概是那种终于有人来窥探自己的宝藏的感觉。 温辞:“好呀,我要看。” 只要是关于江聿风的,温辞都要知道,他要让江聿风知道,他就是如此的霸道! 江聿风牵着他的手,来到主卧门前,用钥匙开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