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梁宁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师父！”
枫帆伸手拦住了想要冲上来的梁宁。
“放开我！”梁宁挣扎着，“你们不能伤害我师父！”
孙星听到徒弟的声音，心中一紧。她不能让梁宁因自己而受伤。
“请……放过他。”孙星艰难地开口，“王爷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五王爷走到她面前，俯身凝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中，恐惧与倔强交织，却依旧清澈如初。
他轻笑一声：“本王只是想问问，那日在王府，你给王妃开的是什么药？”
孙星心中一惊：“就是普通的安神汤，王爷应该已经让太医查验过了。”
“是么？”五王爷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那为什么太医说，那药里有一味他从未见过的药材？”
孙星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指节发白。
“那是一味西域药材，确实罕见。”她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但效果确实，所以我才会用它。”
五王爷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转身：“本王给你三日时间，把那味药材的来历和配方交出来。否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楼下，“你那徒弟，恐怕就要吃些苦头了。”
说完，他大步离去。枫帆随即松开梁宁，跟着五王爷离开了茶肆。
孙星终于瘫软在椅子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梁宁连忙跑上楼：“师父，您没事吧？”
“我没事。”孙星摇摇头，眼神却变得坚定，“去查查林荷的事。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林荷？就是那个……”梁宁面露疑惑。
“对，之前那个九姨娘。”孙星站起身，望向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她知道些什么。”
梁宁点点头，正要离开，又被孙星叫住。
“记住，一定要小心。这次的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窗外的白云依旧悠然飘过，街市的喧嚣渐渐平息。暮色四合，茶肆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将人影投射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
孙星站在窗前，看着五王爷的马车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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