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霍景怀相拥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开口:“虽然很舍不得离开你的怀抱,但你必须得回去了,不然很有可能会暴露。” 自从她昏迷之后,霍景怀已经在这个医院呆了整整三天。 期间助理一直明里暗里地暗示他该回去。 可这个男人却像是听不懂一般,根本不搭腔。 江沐晚看在眼里,又好笑又无奈。 “好吧!” 霍景怀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之前也只是怕江沐晚情况不稳,这才一直不肯离开。 如今她已经逐渐好起来,便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呆下去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轻柔地抚了抚女孩的发顶:“有什么你就叫底下的人去准备,尽量不要自己动,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江沐晚捏了捏他的尾指,轻轻点头应承下来。 而病房外,亲眼看见霍景怀从病房中走出时,贺庭深当即欣喜地瞪大眼睛。 他屏住呼吸,等对方走远,这才放轻脚步接近病房。 透过玻璃看去,只见江沐晚躺在了床上。 “终于等到了!” 他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门。 但不知是孕期敏锐还是别的缘故,即使他动作再轻,却还是传入了江沐晚的耳中 “怎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忘交代了吗?” 她还以为是霍景怀去而复返,当即露出笑容。 但下一刻,男人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他,很失望对不对?” 江沐晚一惊,猛地瞪大眼睛,却正对上了一张扭曲的俊脸:“贺庭深,你怎么在这里?” 而话一出口,她突然想起了刚才那通电话,以及迟迟不见人影的余莹莹。 “原来是你!” 她倒吸一口凉气,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嫌恶:“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她突然变化的表情,一股苦涩涌入贺庭深的心口。 他几步拉近距离,愤怒道:“我们之间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人吗?如果要竞争,为什么要用这么不光明磊落的手法?” 听着他的控诉,江沐晚只觉得一头雾水,皱着眉反驳:“你在说什么?发什么疯病?如果脑子有问题的话我建议你赶紧去精神科看看,来得及。” “你还装?” 被她这副态度刺激得彻底疯狂,贺庭深怒吼道:“既然你说想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私下里又见不得我好,不肯放过我呢?” 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江沐晚头疼地捏了捏额角:“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给我滚出去。” 无止境的争吵只会影响到她腹中的孩子。 但她越是不耐烦,贺庭深怒火便越发旺盛::“被我戳中脊梁骨,心里不舒坦了是吧?亏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多纯良,原来都是装的。你个贱人,你也是婚内出轨吧?只不过我太信任你,一直没抓到你出轨的证据而已。” “什么出轨?” 没想到贺庭深将自己类比成与他一样的人,江沐晚胃中一阵翻腾:“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别把别人也想的一样恶心。” 虽然早料到她会反驳,可那嫌恶的眼神还是深深刺痛了贺庭深。 明明她也跟霍景怀勾搭在了一起,又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想到这里,贺庭深越发愤愤不平。 既然她不想让自己好过,那也别怪他不客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