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像一尊石像般蹲在那块刻满神秘符号的石头前,手指如灵动的精灵,轻轻摩挲着那些凹陷的文字。那风,如同调皮的幽灵,一个劲儿地往他脸颊上钻,吹得他脸颊凉飕飕的,可他呢,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完全沉浸在那奇异的触感里,仿佛那些文字里藏着无尽的宝藏,等着他去挖掘。
小周站在他身后,紧张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睛滴溜溜地环顾四周,感觉随时都会有个黑影从废墟里“嗖”地一下跳出来,把她吓得半死。
“教授,咱真要往那边走啊?”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
“必须去!”林深“噌”地一下站起身,眼神那叫一个坚定,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系统都激活了,它才不会无缘无故地引导咱们,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在那灰蒙蒙的天际下,荒野就像一张破败不堪的地图,残垣断壁东倒西歪,像一个个被岁月打败的巨人。偶尔还能看到一些低矮的茅屋,在风中摇摇欲坠,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破败与压抑,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风中夹杂着泥土与腐烂的气息,那味道,就像臭鸡蛋和烂菜叶混合在一起,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着他们的脖子。
他们沿着那条泥泞不堪的小路继续前行,脚下的土地湿滑得就像抹了油,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个狗啃泥。林深一边走,一边像个侦察兵似的,不断查看手腕上的定位器。那屏幕上闪烁的方向箭头,就像一个神秘的小精灵,在无声地召唤着他们,仿佛在说:“快来呀,快来呀,这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几户人家零零散散地分布着,炊烟稀疏得就像几根细线,在风中摇摇摆摆。整个地方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仿佛被世界遗忘在了角落。
“先找个地方歇脚吧。”小周有些疲惫地说道,那声音里满是倦意,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林深点了点头,两人朝着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门口站着几个村民,穿着粗布衣裳,那衣裳破破烂烂的,就像乞丐的衣服。他们的神情警惕得像一群受惊的野兽,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深和小周,仿佛他们是什么洪水猛兽。见他们靠近,有人立刻握紧了手中的木棍,那木棍在他们手中就像一把利剑,随时准备挥舞起来。
“别紧张。”林深赶紧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们只是路过,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可村民们显然不买账,一个年长些的人上前一步,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听不懂的语言,那语气急促得就像机关枪扫射,还带着浓浓的敌意,仿佛林深和小周是来抢他们粮食的强盗。
“语言还是个问题。”小周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那表情就像吃了一颗苦瓜。
林深低头看了眼系统界面,忽然眼睛一亮,灵机一动。他伸手点开知识提取库,就像打开了一个神秘的百宝箱,调出了一些关于农作物种植的基础信息。然后,他指了指远处的田地,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出思考的动作,那模样就像一个正在思考难题的学者。
“你们……种地?”他缓慢地吐出两个字,尽量让发音清晰,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那个年长者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像铜铃,似乎没料到他会说话,迟疑片刻后点了点头,那动作就像一个机器人。
林深趁热打铁,指着一块干裂的土地,又比划了几下翻土、播种的动作,那动作夸张得就像在演哑剧。接着,他用手指在空中画出一株植物生长的过程,从种子发芽到开花结果,仿佛在施展魔法。
村民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怀疑,就像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瓜。
“他们在想什么?”小周低声问道,声音小得就像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怀疑我们是骗子。”林深苦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但没关系,事实胜于雄辩,咱们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他们看。”
他转身走向一块空地,弯腰抓起一把泥土,那泥土干得就像沙子,在手中簌簌地往下掉。他仔细观察土壤结构,眼睛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随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在地上画出简单的种植示意图,还用树枝做了标记,那认真的样子就像一个艺术家在创作。
“这土太干了,得改良。”他说,那语气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农。
小周点点头,开始帮忙整理土地。村民们看着他们的动作,渐渐围拢过来,眼神中的敌意少了几分,但仍然带着一丝警惕,就像一群围观热闹的看客。
“试试看。”林深拿出一小包种子——那是他在穿越前顺手带上的,虽然不知道是否适应这个时代的气候,但总得试试,就像一个赌徒在押注。
他小心地将种子埋进土里,那动作轻柔得就像在抚摸婴儿的脸蛋。又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遮阳棚,那遮阳棚歪歪扭扭的,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搭的。
“这样能活吗?”小周不确定地问道,眼神里满是担忧,就像一个担心孩子生病的母亲。
“至少比什么都不做强。”林深回答道,那语气坚定得就像一座山。
接下来的几天,林深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开始尝试用现代农业知识帮助村民改进耕作方式。他教他们如何辨别土壤肥力,就像一个神医在诊断病情;如何轮作休耕,就像一个军事家在制定战略;还演示了滴灌法的基本原理,就像一个魔术师在表演魔术。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些新奇的想法。
“瞎折腾!”一个年轻的农夫冷笑道,那笑声就像一把利刃,“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种地,哪来那么多讲究?你们这些城里人,就会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就是,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可没粮食吃。”另一个附和道,那语气就像一个守财奴在担心自己的钱财。
林深知道,这种时候,光靠嘴说是没用的。他决定开辟一块试验田,亲自示范,就像一个勇士在战场上冲锋陷阵。
“给我一块地。”他对村长说,那语气不容置疑,“只要一小块就行,如果失败了,我赔你们粮食,说到做到。”
村长犹豫了许久,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就像一个干瘪的橘子。最终,他答应了他的请求,那声音就像蚊子叫一样微弱。
林深选了一块贫瘠的土地,那土地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毫无生机。他开始动手清理杂草、松土施肥,那动作熟练得就像一个老农。他还利用系统知识,就地取材,制作了一些简易的农具,比如用竹子做的锄头,那锄头歪歪扭扭的,就像一个跛脚的人;还有用藤条编织的筛子,那筛子漏洞百出,就像一个破筛子。
村民们看得啧啧称奇,有几个年轻人忍不住凑过来帮忙,就像一群好奇的小猫。
“原来还能这样干活!”有人惊叹道,那声音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啊,省力气多了。”另一个人点头说道,那表情就像捡到了宝贝。
试验田很快初具雏形。林深按照科学方法进行播种、灌溉,每天都会记录作物的生长情况,就像一个科学家在做实验。他还利用系统的知识库,找出了一些适合当地气候的作物品种,准备下一季试种,就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在挑选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