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有变态资本的变态最可怕。 当然不能让他帮,周司屹不是个好心的人,孟盈慢吞吞挪过去,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来。 模样可怜。 周司屹的视线扫过来,停顿几秒,握住她裙摆。 孟盈差点叫出来,周司屹慢条斯理提醒了句外边有人。 不用他提醒孟盈也听见了,脚步声清晰,只有她背靠的一门之隔。 求饶没用,卖乖没用,孟盈死死咬着唇,不敢出一点儿声,敢怒不敢言地瞪他。 毫无战斗力的一眼,但很勾人。 周司屹碾着她耳垂玩,冷淡开口:“红成这样?” “不是你弄的?”她眼睛都睁大了。 周司屹面不改色嗯一声,动作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她的耳根蹭地红透,无声地骂。 “混蛋。” “变态。” “老变态。” 好学生的作派,骂来骂去就是干巴巴的词汇组合。 周司屹没所谓地笑笑,看着她的目光甚至开始有意思,手毫不含糊,已经探到某处边缘。 粉色纯棉的,上边还有个爱心。 她特别喜欢这种东西。 骂到老字的时候,周司屹扶着她腰,恶劣得捏了下那个心。 孟盈一下骂不出声,浑身都软,脸颊通红地抬起头。 周司屹掀了掀眼皮,问怎么不骂了。 她被弄得哆嗦了一下,别说骂,开口就是很轻的喘。 眼睫一下下颤。 周司屹支着脸,掐住捏了捏,她伸手推他,被他轻而易举扣着手腕压住,彻底动不了了。 “喜欢这种刺激的?” 周司屹漫不经心地瞥过来,衬衫领有点皱,除此之外很道貌岸然,很天之骄子。 这结论是他观察出来的。 在她身上观察比查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有用。 门板后传来个男生的声音。 “周学长呢?刚才对演讲顺序的时候他还在。” “不会泡妞去了吧?” “泡你妹。”跟他一起的女生说,“之前我问过了,周学长没有女朋友。他人很好,冷淡禁欲,你不要乱讲。” 冷淡禁欲。 呵呵。 这个冷淡禁欲的人,这会儿正握着她腰。 距离太近,呼吸交缠,看不见他的神色,但侧脸的确冷冽,攻城略地得毫不客气。 毕竟她现在算是他的。 不管是妹妹还是偷情对象,或者别的什么。 他对自己的东西一向是这个态度,占有欲挺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心跳砰砰的,周司屹的手指就停在那条线的边缘,能清晰感受到男生微曲的指骨,修长有力。 混合着淡淡的酒精味。 隐秘的刺激感侵吞大脑,短暂清醒一刹,她小声说:“今天不行。” 周司屹的手指勾着边缘拉起来,松手,啪一声弹回。 她的脸红爆了,瞪他。 “生理期?”周司屹问。 手指缓慢抽回,肌肤摩擦的过电感让她又哆嗦了一下。 他把手插进兜里,拿了片暖贴出来。 她买了半天没买到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孟盈惊讶地问。 被周司屹往跟前拽,她磨磨蹭蹭,周司屹倚直身,手臂加力。 轻松突破她划出来的安全距离。 “不知道,”他说,“但睡了多久我知道。” 很有他作风的回答。 小腹暖暖的,有点儿舒服。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孟盈捏了捏手指。 说得好像两人之间的关系就睡觉这一件事。 不过好像确实想不到什么再多余的关系。 周司屹抬手捏住她脸,孟盈的舌尖被咬了一下。 孟盈羞耻地看着他。 “好奇。” 周司屹滚了滚喉结,曲指弹了下她耳垂。 “草莓味的。” 刚才在台下。 她吃的那颗糖。 草莓味的。 第35章 ch.35 溺 ch.35 溺 不知道周司屹的气消了没有,确切地说,她都不知道他那晚为什么不痛快。 总不能是因为她太虚,一次就撑不住了。 无论如何,这次周司屹没爽完就走。 起码很有良心地给她留了个暖贴。 暖贴作用下,小腹的胀痛缓解,她接完水,转身往回走。 边走边想周司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生理期,当然不可能是睡出来的。 他知道她生理期也合理。 反正跟他切身利益相关。 但孟盈没忍住又骂了句变态。 睡过一觉后,周司屹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完全懒于遮掩。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周司屹的情绪一向不怎么外露。 他奉行做出来。 跟睡觉的时候一个德行。 穿过走廊的时候碰到陆霄洄,他的头上压着顶棒球帽,估计刚从哪儿纸醉金迷回来,人懒懒的,看戏似的看着她。???坁??????????ì???ü???è?n?2?0?Ⅱ?5????????? 之前那晚周司屹买下酒吧,让她好好学习,在公子哥那个圈传遍了。 只不过知道她是谁的人不算多,也就陆霄洄跟沈纵京他们几个。 毕竟这个圈子是这样,即使豪掷千金也就只是玩玩,有钱容易无聊,无聊容易变态,真心这个东西,十个人能凑出一个就不错。 而且虽然异父异母关系恶劣,好歹也是面上的兄妹,一声不吭把人睡了,多少有点儿禽兽。 孟盈提着水杯过去的时候,陆霄洄摘下墨镜,啧一声:“听说我家酒吧被改成自习室了。” 完全是看戏的模样。 自从不把周司屹当成好人看待后,连带着看他的兄弟们都不太像好人。 孟盈说:“现在不是你家的了。” 反正周司屹买都买了,她拿来堵陆霄洄的话,堵得毫不客气。 挺有脾气,这脾气一大部分来源于刚才被周司屹逗的。 孟盈小时候其实没后来那么乖,挺小公主的脾气,会撒娇爱哭还叛逆。 是在孟宗海去世后,见了太多人情冷暖,才成了后来的样子。 跟周司屹待久了,骨子里的脾气又被他带出来了点儿,人也被养娇了点儿。 周司屹这个人是这样,但凡什么被打上他的东西这一名号,不客气归不客气,但也不让人在外边吃半点亏。 陆霄洄新奇地看了她一眼。 实在难得,周司屹大早上给沈纵京打电话,上来就问有没有暖贴,陆霄洄还以为他突然抛弃兄弟们开始做人了。 结果不到十分钟就把这么乖一小姑娘弄出脾气来了,看眼角那片红,估计还给人弄哭了。 新奇完,陆霄洄打量她一眼,姿态慵懒:“你俩那天到底学什么了?酒吧的几个调酒师被他拎着打了半宿的球,在群里哭天喊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