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整个餐厅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唐酥始终低头,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气息,她完全不敢去看赫尔的脸色。 但她不问也不行啊…… 今天只要想到这事,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这已经不是身上没衣服的事了,更多的还有,没有衣服之后,是否还发生了什么! 总之这件事要是不搞清楚,她会一直闹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餐厅里的空气始终安静。 等不到赫尔的回答,唐酥心里慌的一批,紧巴巴的抬起头。 小心翼翼的对上赫尔的眼神。 只一眼,她又吓的赶紧低下头…… 他的眼神好可怕。 尤其是配上他脖子上的纹身,这男人更是怎么看都有些危险。 唐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什么,我就是想知道衣服是谁脱的。” 赫尔:“很重要?” 唐酥:“!!!” 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不重要吗?” 再次抬起头看向赫尔,此刻唐酥眼底已经有了泪光。 她是委屈的,毕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欺负,场面也不是她以前经历过的。 这些危险,以前在她的认知里那么遥远。 被男人欺负成这样,更是她以前想都没想过的,结果现在…… 赫尔:“我脱的,怎么?” 唐酥:“!!!” 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眼底的泪,直接凝固。 赫尔:“有问题?” 唐酥:“这,没问题吗?” 赫尔:“那你想如何?” 男人的语气危险又犀利,尤其是浑身散发出的震慑力,让唐酥直接不敢说下去了。 就如之前在机场那样,他占尽了她的便宜。 手都揉到那个地方了,做的那么过火,她也不敢说句话。 现在,依旧是。 唐酥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抱着小碗刨了刨碗里的饭:“不如何。” 这三个字,说的委屈极了。 尤其是她手里的动作,好似不是在刨饭,而是在刨赫尔的祖坟。 赫尔轻笑出声:“就你那身材,送给我,我也用不了。” 唐酥:“!!!” 用·不·了? 脑海里闪过乔星叶和她的八卦,再次看向赫尔时,眼底的震惊直接盖过了畏惧。 赫尔放下手里的酒杯,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犀利了些,“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啊!” 唐酥赶紧摇头。 原来叶子说那些都是真的啊?如此来说,她就放心了,反正他也吃不了自已。 不行,看也不行啊…… 难道他自已不行,就能随便脱人家的衣服吗? 他是不行,可要是让别人知道,她被男人看光了,人家可不会说赫尔行不行。 “总之你以后不准再脱我衣服。” 说这话的时候,唐酥还抱着碗转了个身。 赫尔挑眉:“再?” 唐酥:“!!!” 呃…… 他在说什么?自已又说了什么? 本就已经混乱的脑子,此刻的她彻底乱成了麻。 “没有再,就是不准了。” 看着她如委屈的小猫,赫尔轻笑了声,没说话。 那笑声听在唐酥耳朵里,颇有些意味深长。 …… 基里斯岛这边。 盛夜将伯尼折磨的上天不能,下地也不能的,最终丢给了他的哥哥伯特。 这些年因为盛家出事,盛萧然一直以为盛夜的手段已经狠辣到了极限。 然而伯尼…… 再次让他见证了,盛夜的狠,其实没有极限。 就因为伯尼对乔星叶产生了肮脏的心思,他便要了人半条命。 并且还是看在伯特的份上。 登上回去帕吉纳的专机。 盛萧然依旧躺在床上,他的腿算是保住了,但还是非常疼。 盛夜在打电话,只听他寒声对电话里说道:“嗯,按照计划行事。” 盛萧然闻,眼皮狠狠一跳。 计划?什么计划? 针对乔星叶的计划……,要说能让他死咬不放的事,好像也只有乔星叶了。 看到盛夜挂断电话,盛萧然:“你对那小祖宗,还有计划?” 话落。 盛夜睨了他一眼。 盛萧然咽了咽口水:“乔大哥和她已经在一起了,多年心思已经得偿所愿。” “还记得星星是为什么会对他动心吗?” 盛萧然:“!!!” 闻,心口一紧。 知道,自然知道乔星叶为什么会对乔容川生出男女心思。 可那件事,现在还重要吗? “总之你现在不要招惹乔大哥,他对小星儿的感情……” “萧然。” 盛萧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盛夜打断。 盛萧然:“!!” 盛夜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没再说下文。 盛萧然想了下,继续道:“你和乔大哥,真没必要闹成这样,你们的那些误会应该解开。” “否则你想一直住在帕吉纳?” 盛夜眉眼微挑。 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你说的对,误会,该解开了,f国,我也该回去了。” 说到‘f国’两个字的时候,盛萧然总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劲。 回去就回去,怎么感觉,他回去的目的也不简单? 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私生子…… 想到盛夜的父亲,盛萧然对盛夜,又多了几分意不平。 盛夜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桌面上,嘴里咀嚼着‘误会’两个字。 嘲讽和玩味并存。 …… 乔星叶晚上还吃了夜宵。 和乔容川回来后,晏力和楼凌都跟去了书房,唐酥给她打电话。 在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说真的,唐酥还从没这么哭过,乔星叶在电话里哄宝宝似的哄着她。 “你告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谁欺负你了,我去收拾他。” 能让唐酥哭成这样的,到底是什么人追杀她? 要是这样的话…… 那她还真要调动自已在f国的人了。 乔星叶手里也有自已的人,是乔容川给她的,被盛夜威胁离开f国后,她一直都没动用过。 因为要躲着乔容川,也要避开盛夜。 现在唐酥哭成这样,乔星叶也想帮她搞清楚唐伯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唐酥现在哭的,连基本情况都给她说不了。 “姑奶奶,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还是我派人去查你的事吧。” 跟在赫尔身边,现在事情没解决就算了,这人还哭成这样。 咋的这是?难道是赫尔欺负她了? 不对……,赫尔那人其实挺高冷的,他应该没那么闲故意欺负酥饼。 然而,她错了…… 唐酥哭唧唧道:“是赫尔,是他脱了我的衣服。” 乔星叶:“????” 口水,差点呛住她。 不是,这! “不是女佣吗?” 等等,不对,赫尔一向喜欢独来独往,他的别墅里并没有女佣。 唯一有的也就是厨房的厨师,可那厨师好像是男的。 也就是说,赫尔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所以唐酥说她衣服不知道被谁脱了的时候。 乔星叶就该想到,这衣服除了赫尔外,不可能是别人脱的。 电话这边的唐酥等不到乔星叶的回应,哭的更加委屈:“你要帮我收拾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