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山啊,你别太严厉了,这丫头从小就不爱读书。”
“爹!”
沈妗淑有些羞愤的看向沈父,想要堵住他的嘴。
却没想到沈父越说越来劲。
“淑儿从小虽然从小不爱读书,但她从小便喜欢跟木匠做一些小玩意,她小时候就喜欢雕刻一些兔子什么的,现在府里还都被我们好好放着呢。”
沈妗淑见自己说不动沈父,便只能在一旁咬着糕点不说话。
“是吗?那沈小姐想必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
燕溪山看了一眼沈妗淑。
沈妗淑立马吓得收回了视线。
她刚才居然盯着燕溪山出神了。
她这些年虽天天追着谢长砚跑,但也从其他贵女口中知道燕溪山。
他洁身自好,从未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他有任何与其他女子有瓜葛。
再加上他未娶妻未纳妾,也成了许多贵女心目中的夫君。
看着那张比谢长砚还好看的脸,看着看着居然看入迷了。
想到谢长砚,自己的心居然毫无波澜。
她沈妗淑拿得起放得下。
她喜欢谢长砚时可以一意孤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但只有不喜欢了,她便可以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一般对待。
沈父接着说道:“淑儿前几日不知道在院内刻什么东西,连她娘都不愿告诉。”
沈妗淑想起来了那个未完成的木偶。
她笑容僵了僵。
燕溪山敏锐的察觉到了沈妗淑的情绪,几句话便让沈父掀过了这个话题。
沈父是抽时间来看沈妗淑的,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了。
“淑儿,好好听话。”
“嗯嗯。”沈妗淑乖巧的答应。
沈父奇怪的看了一眼沈妗淑就离开了。
沈妗淑这几日可谓是度日如年,她根本不敢暴露自己原本的性子,只能装成文静乖巧的样子。
但不知为何,接下来燕溪山授课的时候温柔了许多,不似方才那般严厉。
沈妗淑心想这她爹的话居然还真有点用。
…
没过几日,京中便传出了沈妗淑与燕溪山的关系。
人人都唏嘘不已。
没想到沈妗淑还真攀附上了燕太傅。
这下谁还敢说她沈妗淑一句不好。
这不是打燕太傅的脸的脸吗?
谢长砚在酒楼听到这些的时候,手中的茶杯都快捏碎了。
怪不得燕溪山那日会出现在府里。
怪不得沈妗淑这么胆大妄为。
原来是有了燕溪山这么一个靠山。
她沈妗淑怎么敢,怎么敢!
她明明知道他最厌烦燕溪山,偏偏还要同他关系这般近!
“长砚,话说这沈妗淑跟燕大人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其中一人喝多了口不择言道。
一瞬间,谢长砚的脸便黑了下来。
旁边的人见状立马捂住那人的嘴。
“长砚别生气,他就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对对对,这京中谁不知道沈妗淑死皮赖脸跟了你六年,细数她同燕大人相识不到几日,她怎么会移情别恋,我猜她这是在欲情故纵!”
闻言,谢长砚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只是他不经意往下一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沈妗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