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南知道,他们又要说自己对季绵绵不是爱了。 也不知道我哥我姐怎么样了。季绵绵这会儿思维又发散,依旧没有看书。 咚咚咚, 一阵轻声敲门声响起,云清从床上瞬间坐起,衣服都没脱,拿着口罩边走边带,走到门口,打开门,季舟, 季舟横直接进去了,他挽起袖子,你来帮我看看我胳膊上的伤口是不是有脓了,感觉不对劲。 云清拿着自己的药箱过去,带着手套,看一眼就知道他伤口怎么了。 你不是在医院吗,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处理云清拿着刀,豁开伤口,季舟横不知道疼似的,让你处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云清直接剪刀摁到了他伤口处,这下,疼了。 靠,我姐当时在骂我,我再让人给我擦着药,我多没形象没面子了。有伤也得忍着,不能让别人看自己笑话。 至于眼前的‘白大褂’,反正她也看不少了。 云清将药水淋下,季舟横:你泼的是酒精吧这玩意这么疼感觉还滋啦啦的冒气泡。 想要酒精,可以。云清直接拿着酒精药棉去擦。 啊靠!信不信老子把你手剁了。 季舟横完好的一条胳膊,他一秒抓住云清的手腕,大力紧握,可以了,我觉得我身上没有细菌了。 你就是最大的细菌。云清望着他双眸道。 季舟横看着她长长浓密卷翘的睫毛,一瞬间看愣了两秒,让你治病,我怎么又细菌了 地球的细菌。 云清抽回自己的手,给他胳膊上撒的药粉,最后简单包扎了一下,你的人都怎么样了 安全,但是回去得有五个人换方向发展了。这次受伤严重,担心日后落下什么。 云清:他们都伤到了那里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告诉你主子季家和景家还是死对头呢。季舟横起身,身高优势欺压着你云清,我胳膊好了吧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告诉季总要好处吗可季家和景家是死对头,我是景系的人。 一模一样的话,一样的语气和调调,季舟横咽了下口水,喉结滚了滚,他点着云清的眉心,用力点了一下,你,行,你有种。白救你了。 云清挥手打他,季舟横瞬间收回,拽着样子走了出去。 再次回来的女儿,让季飘摇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复杂心,晚上看着女儿安睡的小脸,这才是动了要走的心思。 霍尧桁和季舟横在外边聊天,烟民霍主自从遇到季飘摇后愣是一口烟都没再抽过,季舟横总嫌弃这二人,一个霸道姐一个霸道哥,凑一起以为是无敌的王炸,这下好嘛,成俩恋爱脑了。 曾帮的人得知自己的人手再次失利,曾老知道大势不在自己这边了。 一个壬八了,以为只是送过来的小螃蟹,能挖出来禾子底细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动了自己根基,不费一兵一卒,只是用舆论和人的心理,就传导的自己人离了心。 在这之前是禾子,曾帮下了肃杀令,也没有伤禾子分毫,还让她安稳生了个儿子。 如今来了个壬八了,没想到也让霍尧桁如虎添翼。 想杀了霍尧桁帮手的心一直有,可惜,我们也没见过壬八了的模样。 暗箱内,窗帘禁闭,室内烟火微晃,烟雾缭绕,呛人的味道从几个年迈的老人身上散出。 而细细看去,和曾老帮主碰头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霍尧桁父亲留下的元老之一。曾帮在霍主手下暗查的最大一枚毒钉,从小人物一直做到如今的元老之一。 霍尧桁父亲当初和曾方屡屡碰壁处处受制就是因为有人泄密。 自霍尧桁接手均团后,第一时间罢了所有人手中的权利,让一切集中于自己,可谓不通人情,不讲道义,背负骂声。那会儿季飘摇还不知道他活着,是后来他打出明堂,慢慢崛起了抢回自己失去的,霍主的身份才逐渐被摇儿打听到,她才来一探究竟。 那时,霍尧桁强硬的态度和手腕,自然有人不平,甚至还有人暗杀过他,那会儿一个人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他父亲留给他的人他都不信任,可想而知。 霍尧桁十分霸权,当众坐实了自己的冷血无情!才无人敢忤逆。一年时间,他给自己打了基础,罢了这些人,养几个闲人,总比养的一窝中有歹心的人强。 而霍尧桁想找的最大的底细,就是此刻在暗箱中坐着抽雪茄的老人,每次开会都坐在霍尧桁的左侧,说些不痛不痒希望协商解决问题的老人,甚至上次会议还将矛盾推给奎苏。 壬八了绝对出现过,你还能没见过 曾老眯眼,他有些不相信。 老人望去,你不相信我 曾老还需要指望他帮自己监视接近霍尧桁,自然没有,只是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大的活人,我还不知道他的容貌。 不知道正常。老人点了点烟灰,我们变相被霍尧桁软禁,军内务,我们概不知。各个职位都换了霍尧桁的人,花钱打点过的,十个人有十二个说法,没有一个信得过。但壬八了却可以随意走动,甚至,霍尧桁像是被灌了迷魂汤,对壬八了和禾子百分百的信任。 老人思绪回远,他怀疑,禾子和壬八了是霍主在外那些年认识的人。不然解释不清。 但那个老东西把霍尧桁送到哪里了,藏的倒是挺严实。曾老帮主每次想起都恨恶。 他又问:霍尧桁现在手里多少人,多少武器钱都哪里来 已经接不到消息了,不知道霍尧桁葫芦里还有什么救命药。 禾子要我的两块无法开垦的地,到底什么用曾帮主又问。 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 曾帮主觉得面前的人越来越不中用了,对方也有所察觉,如果他对曾方无用,霍主查出来自己是奸细,他将没有活路。为今之计,必须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