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翊诺挂掉电话,走向房间。 林答躺在他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身上红梅点点,引人遐想。 他坐到床边,轻轻戳了下林答的手臂。 林答烦躁的睁开眼,声音哑的可怕,“你还让不让人睡?” 燕翊诺的眼睛亮的可怕,“媳妇。” 林答脊背一凉,“你有病?” 燕翊诺抱住林答,脸埋在林答脖子上,鼻尖顺着林答白皙的脖颈往上,哑声道:“你好香。” 林答:“……” 他想推开燕翊诺,但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咬牙道:“放开我!” 早知道燕翊诺是这么一条疯狗,他当初无论如何都不会跟燕翊诺合作。 “你昨天说的话还作不作数?”燕翊诺叼住林答的耳垂,轻轻舔咬。 “作数。”林答红着脸闷哼一声,“期限只有一个月。” 他昨天脑子发昏,承诺燕翊诺要是一个月之内找到他的家人,他就答应和燕翊诺在一起。 燕翊诺不舍的松开耳垂,俯在林答身上,“我找到了。” 林答瞳孔骤缩,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你骗我!” 燕翊诺搞了他一整个晚上,天亮后才被他踹下床。 就算燕翊诺一起来就跟a市那边的人联系,怎么着也不可能这么快。 “我没骗你。”燕翊诺像是有皮肤饥渴症般紧紧贴着林答,不满足的亲着林答的唇,“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哥提你的事,我哥就让我要把你带回去,他说咱妈在那等你。” 他笑,“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我?” 林答:“……” 他昨晚上不该喝酒的。 “你什么都没做。” 他想耍赖。 燕翊诺不怕他耍赖,“我很好奇,你家里人做了什么,竟然值得我哥专门给我下达命令,还是死命令。” 林答眼神一沉。 燕翊诺哄着人说:“别担心,我们燕家人都护短,我会护着你们的。” 林答推开他,“你哥让你带我回去,不论是为什么,至少不会要我的命,你少在这忽悠我。” 燕翊诺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压在床上,“你昨晚刚跟我说这件事,我今天就给你结果了,我不比岑之梁好吗?岑之梁只会关着你,凶你,逼你做不想做的事,还用你来算计我。” 他哼哼唧唧的说:“我差点就被他害死了。” 林答问他,“害死你也有我的一份,你怎么不恨我?” 燕翊诺说:“我哥说了,被媳妇打死也只能算情趣。” 林答:“……” “你哥还活着也是不容易。” “你心疼他做什么么?”燕翊诺醋坛子翻了,凶巴巴的咬住林答的鼻子,“你心疼我啊,我才是你男人!” 林答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属狗的啊!” 燕翊诺轻轻的舔着林答鼻尖上的咬痕,“我是属狗的啊,媳妇真聪明。” 林答:“……” 嗡嗡嗡的铃声再次响起,燕翊诺眼神阴翳,一把将手机砸到墙上。 铃声还再响,林答提醒他,“是座机。” 燕翊诺:“……” 他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般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我哥就是故意欺负我,什么事不能一次说清楚吗?” 林答趁机从床上爬起来。 再在床上待下去,他指定得被燕翊诺这条疯狗吃干抹净。 燕翊诺拿起话筒,“哥,你又干嘛,我让人去查了。” 燕翊言开门见山的问:“你是不是认识林答?” 他说起林答时,燕翊诺的回应实在是耐人寻味。 “哥,他是我的人!”燕翊诺像是狗护着骨头一样,话里的警告太明显。 话筒那头的燕翊言和芜承都沉默了。 “燕翊诺,你之前发疯老子不管,但是林答你不能碰!” 燕翊言太了解燕翊诺是什么人了。 小的时候,燕翊诺喜欢的笔被人给踩了一脚,他硬生生把那人的腿踹断了。 人家告家长的时候,他哭的比那断腿的还惨,给一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哭无语了。 他自小就嘴甜,见人说人话,见人说鬼话,只要不碰到他的东西,他一切好说话。 这要是碰到他的东西,除了自家人会让他收敛一点,其他人他都是往死里整的。 以前他看上的都是东西,但这次他看上的是人。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告完家长后,燕翊诺哭着把笔切碎了。 他歇斯底里的说那笔脏了,不是他的笔了。 燕翊诺的脸彻底阴沉下来,“哥,他是我的。” 他只重复这句话。 燕翊言就知道会这样,但现在人在燕翊诺那,他只能道:“林答是咱们燕家的大恩人,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一不能伤人,二 ', ' ')(' 不能强迫他。” 他警告道:“收收你那狗脾气,他是人,不是你以前那些东西,你要是自个儿把媳妇给整没了,别来我跟你温善哥面前哭,再哭都没人帮你!” 燕翊诺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林答向他走来,“哥,你放心吧,我舍不得伤他。” 他挂断电话,燕翊言再打过来他就不接了。 林答觉得奇怪,“说了什么?” 燕翊诺抱住林答,头枕在林答肩膀上,“媳妇,你还有好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