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芜承:“……吃肉。” 新鲜的肉来之不易,小孩得趁机补补。 “吃、吃着呢。”廖嘉棉低着头应得敷衍,汤勺愣是没碰到肉。 芜承盯着他,他喝粥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他瘪着嘴,舀起那块肉,塞进嘴里。 芜承收回目光。 身份暴露? “芜承, 你带回来的野菜太多,吃肯定是吃不完的,我想着把那些都做成酸菜, 能放的久些, 蘑菇就晒成蘑菇干。”林月君放下碗,“弄好后, 我再给你送过去。” 芜承没拒绝, “麻烦您了。” 林答擦擦嘴,“山里还有野果子,可惜就算全摘回来也放不久。” 芜承眸色动了下。 “今天我们去抓鱼,山里那条河里有好多鱼, 鱼抓回来能晒成鱼干。”林答问林月君,“娘, 鱼篓渔网你有收拾出来吧?” 林月君点点头,“都收拾出来放麻袋里了,等会你们出去记得带上。” 她又问芜承, “阿承, 你会水吗?” 芜承颔首,“我会, 您放心。” 他看向廖嘉棉,“林姨,您要是有空, 能麻烦您教一教棉棉吗?” 林月君是上过大学的人,这是整个林淼村都知道的事。 也是因此, 林月君一个农村人才有资格被廖家聘用。 “不能!”廖嘉棉不高兴的鼓着脸, “你怎么可以出去不带我,还让我读书!” 林月君愣怔过后却是笑了, “我之前有想过这件事,你不说我还要跟你提呢。” “麻烦您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 “我不要读书!”廖嘉棉双手叉腰,“我不要我不要!” “廖嘉棉!”芜承的语气重了几分。 廖嘉棉嘴一瘪,不敢吭声了。 林答瞧着廖嘉棉吃瘪的模样,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这小屁孩不高兴的模样也挺可爱。 芜承和林答上山后直奔河边,放好鱼篓后,他们又重新找了个地方下网。 干完这些活,两个人已经热的浑身湿透。 林答拿出两桶泡面,倒上保温杯里的开水,算是午餐。 吃完后,芜承说:“我们分开找吃的,速度比较快。” 林答有些不放心,“你行吗?” 这里虽说靠近山脚,可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动物。 芜承只说:“我会跑,跑的快。” 林答:“……是挺快的。” 之前村里抓丧尸时,就芜承跑的最快。 围堵丧尸时,也是芜承最狠。 “天黑之前回来啊。”林答交代说:“我回来时没见你,下山后我就告我妈。” 芜承:“……林答哥,你多大了?” 林答带着点气,“十八岁,我永远十八岁。” 要不是管不住这臭小子,他至于告他妈吗? 芜承:“……” 两人分道扬镳后,芜承找到了昨天做标记的几棵果树。 山里的果树结的果子大多很酸,但能让小孩吃个新鲜,补充维c,拿去卖,也能换吃的回来。 他没有时间一颗一颗摘,因此他想尝试通过接触树干将树上的果子都收进空间。 没来由的,他觉得自己能做到。 事实也正是如此。 他的手接触到树干时,硕果累累的树刹那间变秃,是被摧残过的那种秃,树叶都没剩几片。 很显然,芜承第一次尝试,薅太狠了,树叶都给薅进空间里了。 他抿抿唇,走向他标记的第二棵树…… 山下,廖嘉棉单手撑着下巴,皱着秀气好看的眉头,苦大仇深的盯着面前的作业本。 他为什么要画这么多遍棍子?棍子横着和竖着有区别吗?不都是棍子吗? 他拽紧了笔,肉从缝中被挤出来。 他看着自己握笔的小胖手,眉头锁的更紧。 他怎么这么胖,肚子圆手也胖,他就不该写作业。 “咳。”林月君看廖嘉棉久久没有动笔,不得已轻咳一声提醒。 廖嘉棉抬起头,黑乎乎的眼眸盯着林月君,小嘴微微嘟起,满脸委屈。 林月君被看得心都化了,她别过头,不敢直视廖嘉棉的眼睛,怕自己心软,“小少爷,写好后你就能去玩了。” 廖嘉棉这才提精神,努力跟作业做斗争。 写好一页‘11’后,廖嘉棉得到林月君的准许,飞似的跑出去打开门。 他抬起胖乎乎的小腿,迈过门槛,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没,眼睛瞅着芜承离开的方向。 天热,太阳倾斜晒到他的身上,他挪动着小屁股挤在门槛的阴影处,小身板依旧坐的笔直。 等的无聊,他掏出小圆球饼干,撕开包装袋,捏起一个小圆球饼干往嘴里扔。 眼 ', ' ')(' 前一黑,廖嘉棉好奇的抬头,还未看清来人的脸,手中的饼干就被抢走了。 廖嘉棉愣住,看着比他大一圈的筱麟麟将饼干撕开往嘴里倒,怒了。 “还我饼干!”他站起来,伸出手要抢饼干。 筱麟麟倒饼干的动作没停,单手往前一推。 廖嘉棉人小,被推的一屁股坐地上,手心压在粗砺的地面上,咯的生疼。 筱麟麟将饼干倒进嘴里吃了个干净,还觉得不满足,“你还有没有?” 廖嘉棉下意识的捂住口袋,口袋里还有一颗糖,是哥哥的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