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你还记得吗……」
「嗯？」
「你说过要尽量供应我逛街购物，记得吗？」
「……嗯。」
「我不是那么物质取向的人。」
「嗯，我后来知道了。」
「还是你了解我。」
「kle，我要去洗澡。」茉莉的手被按住，覆盖在kle的胸前。
「我跟sd不一样。」kle说。
「甚么？」茉莉承认自己有时候搞不懂kle跳跃的思绪。
「sd，hihat里面的sd，你不是也看过这部片？」
「怎么忽然提起？」
「我只是想跟你说，我跟sd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茉莉隐约猜到她即将要说的话。
kle抓着衣服里茉莉的手，慢慢坐起来，「sd接近lu是因为事业，她利用lu，但是茉莉，我绝对不会利用你。」
「说这些干嘛？」茉莉问。
kle躺回床上，挪动身体直到整个人侧贴在墙壁，「我们一起睡。」
茉莉很轻很轻地叹气，停顿几秒，躺上自己的单人床。
kle抱住她，「你也别洗澡。」
茉莉没说话，静静看着黑漆漆的墙壁，过没多久，听见身边传来轻微鼾声，她将自己的手从kle衣服里抽出来，手没地方放，就这么自然而然搭在kle的身上。临睡前，脑子里充满hihat那些颓废迷离的画面。
sd最终成为lu镜头下的主角，照片还成为杂志封面，sd究竟有没有利用lu？sd是否也爱上lu？
茉莉闭上眼睛。
所有的感情关係里本来就存在着利用，然而佔有优势的那一方，却从来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