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泽点头表示同意。蒙念楠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瞟一眼萧易,感觉此时的萧易仿佛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忧愁和沧桑,而这些,是蒙念楠从未遇见过的。她的师傅自幼陪伴她一起长大,从来都是那么地恣意自由,仿佛泰山崩于前都会面不改色。如今,忧愁、沧桑这样的情绪出现在萧易身上,她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夜已深,几人劳累了一天,都开始准备钻入各自的帐篷睡觉。很不幸地,司徒雨泽和蒙念楠今晚值夜,而且,未来的十天,都是他们两个轮流值夜,用萧易的话说,是更能锻炼他们的警觉性和忍耐力。
司徒雨泽看到蒙念楠精神萎靡不振,自告奋勇地选了前半夜。蒙念楠也不推辞,只叮嘱司徒雨泽:“记得丑时叫醒我啊!要很大声地叫,最好把全部人都吵醒的声音。”说完打着哈欠,钻进了自己帐篷,拉上睡袋就睡。
唐琰昕拍拍司徒雨泽的肩膀,道:“小伙子啊,对别人心软,对自己就要足够的狠心。游戏规则就是一整夜都必须有人守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火堆的火不能灭,不然大家都有危险。而且也要时刻保持警觉,不让危险的动物靠太近。守夜必须只有你们轮值,原则上是时间对半分的。你要是心疼那小丫头,自己扛着不睡或睡得少了,第二天精神不济也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任务只会越来越重,要有心理准备,自己掂量清楚了。”
道理司徒雨泽自然是清楚的,满嘴应是,推着唐琰昕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