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机器内的闪光,特朗的规则光球一个接着一个出现。 从特朗开始成为通灵师,到他成为宗师所拥有的光球,全部被回收。 “都回收了。” 研究人员,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不对!” 凯撒数了数,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少了一个?还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安身法呢?” 见到这一幕,凯撒双眼赤红。 眸光中满是错愕。 在场的这些,所有的加起来,怕都是没有安身法重要。 可是! 安身法居然没收回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研究人员看到凯撒那带着一丝愤怒的严肃脸面,顿时也紧张起来。 “不会是被对方拿走了吧?” 他们忍不住小声嘟囔,时不时瞧一眼凯撒。 “算了,少一个就少一个。” 沉默许久,凯撒冷冷开口,拿走了机器中的规则光球。 “你们确认好,拿走安身法的是哪个华夏人!”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实验室。 青州北部,林中空地。 宁陌缓缓睁开眼睛。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总算身上是有点力气了! 看向手中的规则光球,他一阵激动。 安身法到手了! “掌握!” 宁陌不顾躺着的状态,径直开口。 突破宗师,用安身法快速回复。 规则光球融入宁陌的体内。 眨眼间,宁陌了解了安身法的所有情况。 需要消耗部分魂力释放,安身法的范围跟消耗的魂力有关系。 但只要在安身法内,就能持续恢复魂力和伤势! 其次,安身法可以设定范围内所有人的状态,包括自己。 对己身可以增加速度、力量等增益,只要安身法存在,就不会消除! 针对敌人,可以用超重压力给控制,也可以阻止某些已知的规则生效。 这些对敌特性,便是超绝的控制带沉默! 不过安身法还是有使用的限制。 那便是使用者的魂力强度。 在不断战斗后,一旦使用者的魂力降低到一定的临界值,安身法就会破碎。 “原来如此!我能打碎特朗的安身法就是把他的魂力消耗到了一个临界值!” “那么……如果我一直躲,一直恢复,在圈内不就是无敌的?” 宁陌喃喃,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 在宁陌还在了解安身法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哪怕是躺着,他也不断从周围吸收微弱的魂力! 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的魂力永远不够! “安身法!” 宁陌一声吼,一个小罩子出现在自己的周身。 魂力开始迅速恢复,身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原本已经脱力昏迷良久的宁陌,此刻,精力充沛! “我的魂力……” 宁陌起身,捏了捏手。 如果说天阶巅峰的魂力,是一条溪流的话,那现在他体内的魂力,可能是一面湖! 天阶巅峰和宗师,确实有天壤之别! “如果特朗不分出魂力用在安身法上,估计还要强。” “我的请老祖上身都拼不赢。” 宁陌看向一旁特朗的尸体,面色凝重起来。 如果这个特朗,再多坚持一会。 怕是现在完蛋的就是他自己了! 实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运气,也是不可或缺的。 “咚、咚、咚……” 宁陌不远处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不知是什么巨物,正在朝着他移动。 他看都不看,朝着生硬的方向一刀隔空劈去。 魂力脱离刀刃,形成一道刀光径直飞出去。 “咔嚓……” 刀光两旁的树木,直接被拦腰截断! 眨眼间,宁陌劈去的方向,出现了一条空旷的大道,地面是刀光拖行所造成的痕迹。 大道的尽头,是一只巨大的鳄鱼人。 鼍神! 鼍神的身边,是大量的魂兽。 它们趁着五通神全面进攻青州,也想趁火打劫。 但宁陌挡在了它们的面前。 “当!” 鼍神的双手利爪交叉,这才勉强挡住了这刀光! 看到宁陌,鼍神停下了脚步,鳄鱼眼眯起,心中震撼不已。 它心中也在迅速思考,这不是之前那个叫宁陌的小子? 宗师? 他已经是宗师了? 刚才这一刀是他随意砍出来的? “鳄鱼怪。” “又见面了。” 宁陌身上的护体魂力已经肉眼可见,血红色的薄膜不断向外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哪怕是灾难级的鼍神,都心生畏惧。 它身后的魂兽,仅仅是看了一眼宁陌,就立刻扭头逃窜。 “滚回你的万鼍之泽。” “不然今天你就准备死在我的刀下!” 宁陌怒吼一声,吓得巨大的鼍神往后退了两步。 主要是不能跟鼍神拖时间,赶走为主! “我……我走,我走!” 鼍神那鳄鱼眼中,充满了恐惧,接连后退。 眼睛时刻盯着宁陌,生怕他趁着自己转身就是致命一刀。 盯着鼍神离开,宁陌立刻转身。 本想腿着回去,一眼就见到了特朗留下来的自行车! “差点忘了,自行车归我咯!” 宁陌嘴角上扬,有几分戏谑的看向特朗的尸体。 还别说,这特朗还真不错啊! 送了安身法不算,连交通工具都给准备好了? 他一步跨上自行车,踩着踏板几步加速,自行车就自动浮空。 “et这玩意儿还真有意思!” 宁陌说罢,收敛笑容,一路猛蹬,朝着火光冲天的青州而去。 此时的青州,依然一片混乱。 只是因为诡杀队的会援,局势有所好转。 姜义山、沈凌风和老疯子在守夜人总部驻守,配合守夜人的常规的队伍抵抗四周噩梦级的尸傀。 老百姓们,一个个被救出来,送到守夜人总部。 其中也不乏未被五通神控制的门阀世家。 “城主,我们回来了!” 冯兆军带着诡杀队众人一路硬闯,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了守夜人总部。 褚雄、唐冰妍、顾云野他们都是浑身伤痕,气喘吁吁。 诡杀队已经损失惨重,剩下能喘气的,只有三十多人来到这儿。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