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秦桓楚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脸色阴沉。 也不知道玉衡怎么样了,有没有…… 一想到那种画面,他心里便一阵屈辱和痛苦,可却还隐隐感受到一股奇妙的刺激感。 光想想便觉得刺激,倘若能够亲眼看见…… 秦桓楚急忙压下这股怪异的感觉,他知道这是怪僻,身为镇南王怎么能拥有这种怪僻? 这种怪僻绝不能让人知道。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声音响起:“王爷。” “进来!” 一个身披黑衣的僧人大步走进书房,道:“王爷,药房里的药己经用得差不多了。” 秦桓楚沉吟了一下,说道:“回头本王再让人给你送去。” 黑衣僧人点了点头,说道:“王爷将那位天使安排在府里,但老僧却发现,他似乎令人在查王爷。” 秦桓楚哼了一声道:“他查本王才正常。” 此刻他实在没心情跟黑衣僧人多说,只想等禇玉衡回来,问问她事情到了哪一步。 …… 一缕月光透过窗户,斜照至床前。 在月光的照射下,只见玉人比平常更加娇艳,更加美貌。 禇玉衡疲惫地躺在江寒怀里,久久无力说话。 她发现自己低估了江寒,以至于耗尽了力气。 江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今你已经成功,总该告诉我吧?” 说什么?说这是镇南王让她做的?禇玉衡心里苦笑,脸上却是轻转一笑:“为什么不能是我喜欢你,所以才和你……” 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女人的矜持还是让她说不出后面的话。 喜欢我? 江寒心里自然不相信,他知道有很多女孩喜欢自己,但其中肯定不包括镇南王妃,镇南王妃之所以跟自己做这种事,必定有着更深的原因。 可是这一时半会他也猜不出什么原因,也懒得细思了,反正做都做了,还能怎么样? 即便这是镇南王设下的陷阱他也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寒伸手在她身上堆雪人,忍不住道:“你真好看。” 江寒突然叹道:“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我就算立即死了也知足了。” 禇玉衡冷冷道:“油嘴滑舌。” 江寒张口就道:“我可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 心里默默补充了个“之一”,以禇玉衡的容色,唯有秦云眠和那位女将军能比。 但三人的气质却不同,秦云眠外表高冷实则蠢萌,秦云栖有一股掌控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霸气。 禇玉衡忽然眉心微蹙,道:“你……你别这样盯着我……” 看着她竟然还害羞起来,江寒也不禁一愣,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还怕我看啊? 看着她脸上涌起一抹潮红,江寒忍不住凑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禇玉衡懵了一下,从刚才到现在,她和江寒虽然已经……但却没有亲过嘴。 亲了接近五分钟后,江寒才停下来,把镇南王妃都亲得眼神拉丝了。 禇玉衡渐渐回过神来。 但那种事都做过了,似乎亲吻这种事也没有什么。 禇玉衡看着江寒的身体,忽然又红了脸,惊道:“你怎么……怎么又……” 江寒轻咳道:“都怪你太有魅力了……” 禇玉衡神情复杂,道:“这便是纯阳功吗?难怪说它是道家无上神功……” 江寒道:“是啊,这就是纯阳功。说起来,刚才和你……我似乎感受到你体力有一股阴寒的气息?你的体质似乎异于常人?” 禇玉衡脸上又羞红了,撇开脸,道:“不错,我自小体质偏寒,按道家来说属于玄阴之体,因为年幼时练功不当,伤了身体,身体总受寒气侵扰。” 江寒知道玄阴便是玄牝,道家便有这种说法,道:“你练过道家的内功?” 禇玉衡道:“曾经学过。” …… 天刚明,一缕阳光从层云中折射下来。 禇玉衡咬了咬银牙,走出了房间,便又变回那个美貌清冷,端庄典雅的镇南王妃。 她娉娉婷婷地离开了三希堂,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了等待一个晚上的秦桓楚。 秦桓楚见到满脸疲惫之色的禇玉衡,忙起身道:“怎么样?成了吗?” 其实看到妻子脸上疲惫的神情,他就知道成了,却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禇玉衡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那就好!”秦桓楚喜道。 看着丈夫这副高兴的模样,禇玉衡瞪大了美目,不明白他为什么能高兴得起来。 此刻的秦桓楚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