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还需要去警局营救吗?”琴酒冷不丁说,嘴角的狞笑就像一只即将咬到猎物嗜血的鲨鱼。 急促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安室透和诸伏高明对视一眼, 各自接通了自己的来电。 “好,知道了。” 诸伏高明那边率先挂断。 安室透眉头紧锁,“已经追上了?好, 那你们不要靠的太近,注意危险……好。……不, 不要行动。……如果出现意外, 你们直接实施抓捕。” 最后一句带着冷意, 那是用一条人命换来的抓捕机会,还是他朋友的命。 诸伏高明抬眸,说出这句话的安室透, 双目冷酷,任谁都会觉得, 这一定是个凶神恶煞没人性的极恶之徒。 “你……” 诸伏高明不敢想,如果大和敢助此时被犯罪份子抓走, 随时有生命危险, 他能同样的冷静。 降谷零其实从来不是一个冷静的人。 他个性认真, 极易冲动,面对厌恶之人, 他会毫不留情的嘲讽。 是一个非常敢爱敢恨, 情绪强烈鲜明的人。 这样的人如今变得冷静甚至冷酷, 面对挚友的生命被放在权衡的天平上时, 甚至能说的出, 不要行动这种话。 安室透抬眸打断了诸伏高明, “我该离开了。” “去长野吗?”诸伏高明问, 现在去的话, 应该什么都来不及了吧。 “不。”安室透转过头,他的目光深远, 穿过重重雨幕,“我回东京。” 他只能回东京。 这种时候,不管one的结果怎么样,他都不能出现破绽。 “帮我和早川说一声。就说,问询完了,确定我没问题,正好我有事,就放我离开了。” 诸伏高明点头。 看了眼安室透空空如也的手,“我送你吧。” “好。室内的雨伞,也留给早川吧。” 安室透在诸伏高明的雨伞下,上了白色马自达。 这辆车如来时一样,迅猛朝东京的方向狂飙。 诸伏高明撑着雨伞目视车辆远去,忽然他的雨伞微倾,抬头看向旅馆二楼。 与二楼趴在玻璃窗户上,向楼下张望的孩童四目相对。 小孩子吗? 江户川柯南很惊讶,他刚刚好像看见毛利叔叔楼下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安室先生了。 安室先生怎么出现在这里? 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为什么不上来和侦探老师毛利叔叔说话?反而这么快的离开? 好可惜,刚刚他一直在楼上调查,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不过……江户川柯南半回头,眼镜镜片反射出光芒,他暗中看向争论着什么的,大河真一郎,柴田,优子三人,凶手,已经很明显了! 长野。 “喂喂,这位大哥,你在说什么玩笑话呢。” one苦恼的抗议,“什么警察啊,我听不明白。” “你的搭档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琴酒咬着烟,“连自己搭档是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当然没有,因为我才是傻子。” one笑嘻嘻的说,“我还真不知道呢,一年前o找到我,问我要不要玩场大的。我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我们还很合拍,我为什么不答应呢。这一年,我玩的很愉快呢。” 不得不说,这一年里确实是“军火改造专家”这个组合扬名的一年,以“手艺出众,性格恶劣”闻名。 纯纯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乐子人,他们根本不在意合作伙伴是什么人,转头就把雇主出卖的事他们又不是没干过。 头一次见到有人笑嘻嘻的称自己是傻子,琴酒也是被无语到了。 要知道,犯到他手上的,哪一个不是被吓的要尿裤子,不是跪地求饶,就是恐惧的死不认账。 对于前者,琴酒乐于看他们狼狈不堪的丑态。 对于后者,呵呵,嘴再硬,也硬不过子弹。 “所以,o酱真的是警察吗?” one兴致勃勃的吹了一声口哨,“好酷。警察来和我一起犯罪,难以置信的人生绝妙体验!超cky的!” 这种纯种乐子人,怕不真是个傻子吧。 琴酒的手指微动。 而one,别看one一直插科打诨,实际上他始终关注着琴酒的手指。 伯-莱-塔的板机护圈相比其他手-枪都要大一些,这样便于戴手套射击。同时,也便于他能精准察觉到板机的扣动。 在琴酒扣动扳机的一霎那,one扑通的直接跪了。 远处负责监视的four,还有其他公安,忽然站起身,但很快,在four的挥手下,停下动作。 “蹲下,注意隐蔽。one没死。” four握着望远镜的手微微颤抖。 零拒绝他们 ', ' ')(' 实施营救行动,他精神上理解,感情上说实话真的无法接受。 他知道,营救意味着,one的立场在组织那里会瞬间暴露,不营救就意味着还有回旋的机会。 这样看似不营救好些,但……不营救也意味着,彻底放弃one生还的可能。 one最后是生是死,要全靠他自己了。 在one死后立即以谋杀的罪名抓捕琴酒,想到最后是这种结局的可能性,four恨不得狠狠揍零一顿。 公安,真的会让人变得这么多吗? 想起最近这一年里,他接受公安培训学会的东西,和过去他身在警视厅完全不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