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祁彻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将他修长的身型显露得魁梧完美。 浅色系的衬衫让他明明看起来有种谦谦君子的温润,但那习惯性敞开的领口又不自觉的散透着几分痞痞的味道。 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江蓝栀颔首,和他打招呼:"老板晚上好。" 祁彻邪肆一笑,莫名其妙地夸了她一句:"江小姐真有礼貌。" 正当江蓝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时,祁彻踏着慢慢悠悠的步子往前走去。 祁彻刚落座,一旁的塞瓦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祁彻,今天这种大活动你能不能重视一下我和谢敌都穿着西装,你就不能和我们统一" 祁彻靠在椅子上,拿起桌上摆放的瓜子嗑了起来。 嗑完几颗瓜子后,他才别过脸扫了扫塞瓦。 "三十五六度的天穿西装,不怕捂出痱子" 塞瓦黑着脸,逞能:"你懂个屁!" "真不热"祁彻笑:"怕是现在热的内裤都能拧出水了吧。" "祁彻,你能不能别挑事儿!" 祁彻搭着二郎腿,耸肩:"到底是谁挑事" "好了好了!"谢敌闻到火药味儿,站出来劝和:"瓦、彻,你们俩别吵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有话好好说嘛。" "也是,浪费我口水。"塞瓦接话。 接着,塞瓦代表整个园区上台讲话。 哪怕穿着西装也掩饰不住他身上的油腻。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发。 "各位亲爱的家人们,今天是缅甸一年一度的月盈节,既然我们欢聚在缅北,那就入乡随俗共同庆祝这个美好又伟大的节日。" "月盈节是欢迎佛主的节日,希望在场的每个家人都诚心祷告。望佛主保佑我们,开大单、挣大钱!今年明年大后年,年年业绩不断往前!" "今晚,将是一个愉快动人的一晚!有美女表演,有吃有喝,还有游戏和抽奖环节,大家今晚好好放松放松,玩舒服了才有精力赚钱!" 说完,台下一片掌声回应。 接着,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上台,随着动感音乐的响起,她们妖娆地扭动着身姿,开始跳起了热舞。 气氛起来,台下的人们站起身跟着舞动,偌大的操场瞬时变成了一个大型酒吧。 江蓝栀离舞台很远,她没有兴趣欣赏眼前的美女热舞。 她走到一旁,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看着涌动沸腾的人群。 不一会儿,贺敏出现在她面前。 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安全后把手上的东西给了江蓝栀。 "这个腕表是我从吴天宿舍偷来的,他宝贝得很。听他说价值五百万。你现在知道我偷了吴天的东西,这个把柄够不够有诚意" 江蓝栀很清醒。 "贺敏,你拿这个表和我做交易,万一你倒打一耙去告诉吴天说是我偷的那岂不是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个表放在哪里吴天只告诉我一人。你放心,就算吴天发现,他也只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蓝栀,你就再信我一次,我只有一个诉求,就是和我女儿通一个电话……" 看着贺敏诚挚恳求的眼神儿,江蓝栀心里已开始动摇。 她把腕表塞回了贺敏的手中:"你赶紧把表还回去,趁吴天没发现之前。" "你还是不信我" 其实江蓝栀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但现在看她为了求她帮忙竟去偷了吴天的东西。 大概贺敏也没有其他的鬼心思。 "我答应你,前提是我有打电话的机会。" 贺敏欣喜万分,激动不已:"蓝栀,你真的答应我了谢谢你!太感谢了!" 江蓝栀淡淡应她。 "不用感谢我,我们只是单纯的交易。我帮你完成愿望,你替我保守秘密。" 贺敏和江蓝栀虽相处不长,但她知道,江蓝栀是个有原则且又心善的人。 虽然她嘴硬不承认帮她,但是贺敏心里很清楚。 如果是交易,江蓝栀就不会让她把表还回去。 捏着她这个把柄不好吗 还不是怕她被吴天发现后又惨遭惩罚。 顿时,贺敏突然心里很羞愧…… "蓝栀,之前的事真的对不起……是我……" "江蓝栀!" 贺敏说到一半的话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 顺着声音望过去,才发现吴天正匆忙地朝她跑了过来。 "到处找你!躲这儿干嘛"吴天喘着气瞪着她。 江蓝栀预感不妙:"天哥,什么事" "瓦哥找你!赶紧跟我来!" 塞瓦找她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江蓝栀来不及思考,跟在吴天身后走了过去。 "瓦哥,人给你带来了。" "下去吧。" 吴天一走,江蓝栀面前没了遮挡,秀靥清雅的面容一下子跃入了塞瓦的眼中。 他诧异又惊愣:"你……是江蓝栀" 上次见她,明明是个丑女人。 江蓝栀双手交握在前,自然点头:"嗯,我是。" "上次你的脸不长这样。" "那是我过敏了。" 塞瓦再度打量她,完全挪不开眼。 眼前的女人,身材高挑,眉眼清秀,朱唇皓齿。 浑身上下散发着小白花的纯欲,但那双幽深的瞳孔却又透着淡淡的清冷。 气质很独特。 哪怕穿着普通的衣服也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着独一的娴雅。 怪不得。 怪不得祁彻会为她破戒。 这样一个身材好长的又好看气质又独特的女人,谁不会被吸引。 塞瓦直接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江蓝栀面前。 故意当着祁彻的面捏住江蓝栀的下巴。 一边端详着她的容颜,一边暗暗挑衅。 "原来江小姐真是个大美女啊!我还以为祁彻真眼瞎了,看上你这个丑女。原来都是误会啊!" 祁彻姿势不变地靠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他从容自若地睨着塞瓦,同时,也用余光悄然地扫了江蓝栀两眼。 塞瓦见祁彻没反应,越加放肆地把手搭在了江蓝栀的肩上。 他笑着看向祁彻,满脸尽是挑衅和试探。 "祁彻,这妞确实不错。怪不得让你为她破戒!不过,你是走心还是走肾要是走肾的话,等你睡腻了,借我玩两天呗!" 祁彻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抿了口玻璃杯里的酒。 那轻蔑漠然的态度如同一尊高高在上的雕像。 他拍着身旁的椅子冲江蓝栀扬了扬头。 "你,过来坐。"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