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地一声,大小姐攥起手指给了孙旭东一爆栗,“你真是越来越傻了。谁跟你换的,明天去找他要回来,换副弓箭一只狼足够了。”
“哦,可他是个大将军呢。”
“将军,哪个将军?”
“景将军。”
“景将军?你见到景将军了?”
“是啊,几百兵士都是叫他景将军。”孙旭东怕她不信,在人数上运用了一下数学运算。
“他见你都说什么了?”看来景将军是个妇孺皆知的人物,大小姐根本不问他长的什么样。
“他看见打死的狼,夸我是小壮士呢。”
“真的?他真的夸你是小壮士?”
“嗯,他让人赏了我钱呢!”孙旭东从怀里掏出那串刀币,大小姐接过去就放在怀里:“我先替你存着,再后来呢?”
“后来他问我狼卖不卖,我说你要就送给你。”
“对,既然是景将军,送几只狼算不了什么。”――不但是妇孺皆知,而且受人爱戴。“后来呢?”
“后来他要给我钱,我没要啊。他说不能白要我的狼,我就管他要了弓箭。”
“再后来呢?”
“再后来,他就给了我弓箭,带着人扛着狼回去吃烤狼肉了。哦,他看了一下我这里,说真可惜。”孙旭东指了一下自己的肩头。
“哦。”大小姐长长地哦了一声,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以为景将军会想带你走呢,唉,就是景将军也不能坏了规矩。君武,你不失望,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下次说不定会碰到赵将军,蒙将军呢,就把你带走了。”
看来,大小姐是知道景将军为什么说可惜的,孙旭东想着大小姐的话,他自己也能隐约地猜得到,或许在这个滞留时空的国度里,奴隶除了农耕和放牧,其他什么事都不允许做,甚至是当兵打仗。可是在孙旭东的脑子里,奴隶社会里奴隶是可以参军打仗的呀。
见孙旭东在沉默,大小姐大概以为他正处在失望的伤心难过中,便有意调节一下气氛。伸手轻轻摸着孙旭东的脸说:“他们今天没有打到你的脸吧?”
这个亲昵的举动让孙旭东一阵兴奋,嘿嘿,不但是脸变了,还有个红颜知己,帆的安排真是有声有色。只不知,昨晚还和自己缠绵的帆会不会吃醋?既然让我顺其自然,想必不会吧。趁着大小姐的手摸到自己嘴边,伸手一把按住在自己的唇上,用力地亲吻了一下:“没有,我用手护着呢。”真想知道那个君武和大小姐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大小姐作了一个大出孙旭东意料的举动,用手摸向他下午弓起身子才得以安然无恙的工具。用令孙旭东听得心摇神动的声调嗲声问:“这儿呢?”
仿佛是在部队训练时听到队长响亮的“举枪”口令,孙旭东立即有了反应,心脏临时抽出两股高压强的血液一股冲向大脑,一股冲向工具。
大小姐手中摸到了充实的感觉,吃吃地笑了,轻轻偎依在他身上。孙旭东鼻子里闻着少女的体香,身上感受上温柔的爱抚,心脏以每分钟n次的狂跳令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大小姐倒在草铺上。
孙旭东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让大小姐娇喘连连。隔着衣服的感觉就像是穿着雨衣洗澡,他伸手想解去自己裤腰上的麻绳,费了很大的劲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由得一阵火起:君武这小子穿裤子时这结是怎么打的?自己的解决不了,便想伸手去撩大小姐的上衣,大小姐用手挡住他,说了声“不要。”关于这个“不要”,孙旭东曾听田青无数次的解释过――这时的“不要”所表达的真实意思正好是它的反义词。搬下大小姐的手正想进一步时,大小姐“腾”地坐了起来,“啪”地打了他一耳光。
“君武,你想害死我们吗?”刚刚还春情勃发的大小姐忽然变得疾言厉色。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孙旭东茫然失措,心跳骤减,其结果是变成了一台抽血机,将派往大脑和工具的血液瞬间又抽了回去,望着大小姐发呆。
喘息未定的大小姐又轻轻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爆栗:“君武,你还是个奴隶呢,要想和我那样儿,等你混个人样儿再来。否则,哼!”拿起地上的陶碗,理了理被弄乱了的头发,扔下还在发怔的孙旭东,昂着头开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