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挽着姜廷澈的手臂走过花廊时,突然驻足回望。
“怎么了?”男人关切的问。
“好像......”她抚着蒙着纱布的眼睛,“有人在看我们。”
教堂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静静坐着。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他悄悄摘下了墨镜,不经意的擦去眼泪。
季萧也突然眼含热泪。
“疼吗?”姜廷澈慌忙擦拭她的面颊。
“不......”她困惑地按住心口,“就是这里突然......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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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葬礼办得很简单。
遵照遗嘱,陆知琛的骨灰被撒向那个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如今已经废弃掉的火车站台上。
那里没有墓碑,只是在下面的某根铁轨上,有人曾刻下了一串数字。
在夕阳的反射下,微微刺眼。
1999.12.24
敬初遇,
也祭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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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6月3日于山东
这个故事始于一场大雪,终于一束永昼。
笔下的每个人都在深渊里挣扎过,有人被困在过去和回忆里,有人终其一生执着于寻找,有人用爱支撑自己活下去。但最终,所有的爱恨都化作了铁轨上的那缕阳光,无声却永恒。
感谢陪伴这个故事走到最后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