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
俞缺干巴巴说着,他之前说的话仿佛被完全推翻,他并不是第一次跟踪那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就跟踪那个人来到这里。
可以说,这一次跟踪上对方的时候,他发现对方前进的方向,进行了推断,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在这里,后面也印证了他的推断,让他心中某个猜测愈发靠谱。
“他们都是一群疯子,为了实验发疯。”
俞缺已经找出了很多线索,却并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话,但他说的还是在叶希伦心中留下了痕迹。
“心理实验?”
叶希伦皱眉,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为了一场实验数据,就弄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真的不怕犯法吗?”
在他眼中,法律是神圣的,不能够被践踏的,但在那些人的眼中,实验所代表的科学才是神圣的,相较之下,法律就成了绊脚的工具,随时可以踢开。
“什么算犯法?”
俞缺反问,深深地看了叶希伦一眼,沉郁如墨,堆积在眼中,像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
他被收养之后,无论怎样对待,对外都能说是教育孩子,哪怕是惩罚教育,也是为了教育,旁人不能置喙。
而那个人,按照叶希伦所说,他在网上发表的言论,也可以套在言论自由的皮囊之下,肆意给别人的心灵造成冲击,把已经处在悬崖边儿上的人推下去。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哪怕被抓了,也大可以说一声“我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信了呢?”
别人让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吗?就算你真的去死了,说这句话的人又有多少罪呢?也许他就是随口附和一下,也许他就是心情不爽,怼了一句,更甚者他就是不耐烦,随便敷衍。
怎么判定他是否具有主观恶意呢?
只因为他恰巧出现在对方自杀的现场吗?这样的逻辑放到法庭上,你看看法官会不会支持。
“别太天真了,没用的。”
俞缺最后给了一句话,他看着叶希伦哑口无言的样子,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觉得更沉重了,无形的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没有半点儿脱离苦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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