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呐,若是新婚夜没有撕开那层纱,或许这辈子都撕不开了”,这句台词出自西幻言情漫画《魅魔夫君溺爱我》。 里面的魅魔是一只双腿残疾的鬼怪,以情/欲为食,虽然身居高位,但因为腿脚不便,不能像别的魅魔那样四处觅食,所以家族就给他迎娶了一位人类公主,而这位人类公主呢,与魅魔家族签订了契约,以婚姻换取魅魔家族守护王国和平五百年。 漫画里,公主在新婚夜对她的魅魔夫君上下其手,两人在床上展开面红耳赤的拉扯,魅魔夫君腿脚不便,无处可躲,只能仍由公主采撷、收割,最终,公主拿下了美男的身体。 经此一事,原本不喜欢人类的魅魔只能忍辱负重将公主留在城堡,后来,公主在朝夕相处下俘获了魅魔夫君的心,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踉踉跄跄的甜蜜生活。 虽然……梁鹤深不是魅魔,妹宝也不是公主,但这已经是她看过的最接近两人实际情况的漫画了。 思及此,妹宝彻底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望着枕边人。 梁鹤深平静地躺着,两只手交叠着规矩地放在腹部,胸膛平和自然地起伏,姿势几乎和睡前一模一样,他的呼吸声很轻,几乎听不到。 “世叔。”妹宝轻声叫他。 梁鹤深睡着了,直到妹宝抬高声音叫他第三遍,他才缓缓睁开眼:“……怎么了?” 他喉咙有些干哑。 “世叔。”妹宝侧着身子,又往他的方向挪了下,温暖的气息吹拂在他耳边,“我能不叫您世叔吗?我可以叫您先生吗?” 梁鹤深咽咽嗓,说:“随你。” 妹宝纠结道:“可是先生听着也有些疏远。” 梁鹤深声音含糊、温和:“那就还是叫世叔。” 妹宝思索一下,还是不满意:“可是那样就差了辈分。” 梁鹤深无奈地抬起胳膊,压在自己的额头上:“那就叫我梁鹤深。” “梁……”妹宝抿抿嘴,却不料把唇瓣抿出了“啵”的一声脆响,她连忙抬手 捂住。 梁鹤深:“……” 隔了会儿,梁鹤深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便侧头看了眼,却陡然对上那双圆亮的眼睛,她嘴角带着单纯的笑容,娇俏的嘴唇张开,小声唤:“鹤深。” “……”梁鹤深心口烫了下,收回视线。 妹宝在他耳边发出咯咯清甜的笑声。 梁鹤深无声地勾起唇角,说:“很晚了,快睡。” “鹤深。”这个词不带上姓氏蹦出嘴巴,妹宝自己先羞了一下,她从被窝里支起身体,下巴贴到梁鹤深肩膀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还有事情没有做。” 梁鹤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起来是那么令人焦躁,思绪瘀滞着,他随口说:“什么事?” 说完,就立刻觉得不对劲了。 梁鹤深撇开脸,口吻有些严厉:“能有什么事?没有事!快睡!” 妹宝“嗯”了两声,中间打了个弯,像个起伏的波浪,贴着梁鹤深的心脏荡了下。 他干脆翻了个身,背后漏了风,凉飕飕地摸着他的脊背,一个激灵后,已经来不及挣扎,那是真有一只手在摸他! 梁鹤深梗着脖子,妹宝眼疾手快地抽出自己的腰带,眨眼就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一个结打得眼花缭乱,很难说不是刻意练过的。 为了防止他不舒服,她饶是好心地帮他摆正了身体,然后死死地压住他。 梁鹤深目瞪口呆:“?” “……妹宝,你做什么?”活了中半辈子的男人此时此刻声音居然有些颤抖,是羞耻还是气愤真是说不好,更多的可能是害怕。 ——画猫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马失前蹄,人亡故里! ——大意失荆州,骄兵必败! 妹宝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才做出了这种事,但这也是有预谋的,比如她特意挑了一条有腰带的睡裙。 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妹宝根本不敢看底下的眼睛,他气得都发抖了。 “世叔,我不会害您,我是认真学过的。”妹宝眼神真诚,对天发誓地竖起两根手指。 认真学过?学过什么?捆绑术还是别的? “别胡闹!下去!”梁鹤深暴怒,开始挣扎。 妹宝一鼓作气,比他声音还大地说:“世叔,您别喊,您喊破嗓子萧叔也听不见!” 梁鹤深:“……?”重重叹气,又叹,胸膛处怒气此起彼伏,两条残腿在挣扎下带着妹宝花枝乱颤。 他实在看不下去,撇开脸,收敛怒气极力装作从容、柔和,温声慢调地说:“先下去,你压着我了。” “对不起,世叔。”妹宝张嘴就是一个道歉,但这次绝对不真诚,因为她的手已经开始胡作非为了,“对不起对不起……” 梁鹤深青筋暴跳,绷着腮帮忍气吞声:“没关系,你先下去,我不怪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世叔,妹宝对不起您,您怎么罚我都可以,妹宝有错,对不起对不起……” 她像在念咒语,但不知道在念给谁听,可能是怕天打雷劈所以念给菩萨听吧! “妹——”喊声被吞没,梁鹤深脊背一凉,妹宝抓住了他,能感受到她有多紧张惶恐。 她恨不得把他捏碎,碎成渣,在放浪形骸的风浪中,一把扬了去。 梁鹤深把上辈子的气都叹在了今夜,不算,恐怕已是凌晨四五点了,垂悬的薄纱破开了一条缝隙,遥远的灰白天际被夹扁了,窄窄一条,像是藏着一只偷窥的眼睛。 最后,手腕上的腰带实在挣脱不开,梁鹤深无处可逃,只能想办法在这荒唐的境况下先保命:“妹宝,轻点……” “啊啊啊!”妹宝赶紧撒手,胆怯、惊恐得语无伦次,“对、对不起世叔,疼吗?” “……疼。”梁鹤深面如土灰,“乖,下去。” 妹宝犹豫了一下,一本正经在他头顶说:“第一次,很正常,忍忍吧世叔。” “……”梁鹤深不敢信自己的耳朵,他后槽牙一咬,万般无奈地紧闭上双眼。 “下去!!!”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用这么暴躁的口吻讲话,活像个狂躁杀人魔,“阮妹宝,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好的。”妹宝的声音温软又乖巧,重量果然从腿上挪开,但事情更加不妙,她开始脱KZ,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世叔,其实您已经说过第三遍了。” 梁鹤深:“……!” ——生性单纯,不懂感情? ——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妹宝还小,可以不急? 肌肤相碰,那双手因为要ba裤子,所以不小心碰到了残端——好软、好凉,妹宝瑟缩一下,视线做贼心虚般,飞速挪开,再往上……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