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结成的阵法,迅速在房间内化解。 曹长镜虽然不明所以,却在这一瞬间抓住了机会。 一锤定音。 漆黑一片中,其中一人突然察觉到黑暗里有一股力量正在向他袭来。 他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挥出一拳,与那股力量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沉闷的“砰砰”声响起,彷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撼。 拳掌相交。 浓郁的黑暗,让人的神识都探查不进去。 突然间,从那人双手相交的地方,竟然探出了一张脸! 让人猝不及防。 紧接着,这张脸猛地向前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了一记窝心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人:(O_o)?? 这是什麽招数。 这一掌威力倒数不大,再加上心口护心镜的缘故。 那人并没有察觉到什麽不妥之处。 只是仅仅过了片刻,心口的护心镜便有黑色的纹路蔓延开来。 吓得他急忙将护心镜扔出去。 只是对方出手一招之後,便再次退到浓稠的黑暗之中。 那人摸不清套路。 阵法一破,曹长镜的危局顿解。 三人察觉到了危险。 “不好,有帮手,快撤!!” 只是他们的阵法被破了,另一个阵法却已将他们包裹在其中。 此刻想跑也跑不出来了。 曹长镜低喝一声,一锤将一人的胸口砸的凹陷进去。 “别杀我二弟,我们输了。” “滚!” 曹长镜没准备下杀手,冷冷地说道。 李玄霄悄悄地撤出去了阵法。 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飞舟。 “.............” “大哥!没想到这曹长镜竟然还会有帮手。” “这次是栽了,回去找人。” “这曹长镜一向独来独往,没想到竟然有了帮手。” 三人其中二人受伤极重,各自服下疗伤丹药。 “快走。” “那阵法像是蜀山的阵法!”大哥道。 “什麽!?” “快走,免得被对方追上来。” 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走在最前面的老二突然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一般。 他的脑袋竟然毫无徵兆地从脖子上齐刷刷地掉落下来! 而那原本应该连接着脑袋和身体的脖颈,此刻却像是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瞬间斩断一般,切口整齐得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老二的前方,仔细观察能发现那里有一根笔直的线。 这根线就像是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横亘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老二!” “二哥!” 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李玄霄杀意瞬间涌现,手中的符篆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悄然释放。 每张符篆都如同利刃一般,在空中急速穿梭,发出微弱的破空声。这 声音虽然细微,但却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眨眼之间,漫天的符篆将那两个人紧紧包围。 以一种密不透风的阵势,将敌人困在其中,让人无处可逃。 符篆之中涌出浓郁的毒雾。 关於登录用户跨设备保存书架的问题, 已经修正了, 如果还是无法保存, 请先记住书架的内容, 清除浏览器的Cookie, 再重新登陆并加入书架! 李玄霄瞬间涌现的杀意,又瞬间消失。 二人的身体被腐化,那些毒雾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将二人吞没。 紧接着数颗灭魂石抛过来。 三名化神期修士便这样悄无声息地在李玄霄手中死去。 李玄霄清除此地的痕迹,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是自己迈入化神期以後,严格来说的第一次战斗。 李玄霄看向手中的毒。 不够了。 时间对於自己来说太过严苛了。 从自己晋升到化神,李玄霄原本准备用二十年的时间,为自己稳定修为。 同时积攒自己的底牌。 因为自己迈入化神的缘故,之前许多自己设计的底牌都不能再使用了。 实力不一样,面对的敌人自然不一样。 之前面对敌人,自己需要用各种手段。 可随着自己迈入化神期,那自然不一样了。 能直接灭杀,便不需要麻烦的手段。 只是自己才闭关半年,帝女凤就出了事。 也就没有所谓的准备时间了。 “...........” 此处飞舟上的动静几乎没引起旁人的注意力。 曹长镜细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再感受到任何气息。 “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曹长镜收起了自己的兵器,略微一拱手。 片刻后,声音响起。 “不谢。” 曹长镜道。 “阁下何不现身一见?” 曹长镜的目光落在房间中那道人影身上,心中暗自吃惊。 对方无声无息地来到自己的房间中,方才一出手便是破了阵法。 可见其实力不俗。 “在下曹长镜,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张浩然。” “救命之恩,不知如何相报?” “那不妨请我喝杯酒。” 曹长镜一愣,随即一笑。 “好说。” “...........” 几杯酒下肚,李玄霄便将曹长镜的性格差不多摸透了。 曹长镜亦是一个豪爽,极重义气之人。 此人身份不俗。 从前来围杀的三人的身份与实力,便能看得出来。 “曹道友,此次去极寒之地的苍州是做什麽生意?”李玄霄故意扯到这个话题上。 “故地重游罢了。”曹长镜苦笑道,“张道友呢?” 李玄霄重重叹了一口气:“家妻病重,需要一味药材,方能挽回一条命。” “什麽药材?”曹长镜顺势问道。 “唉...算了不说了。” 李玄霄一叹气,一口气喝光了壶中的酒水。 “到底是什麽药材,说不准我能帮帮忙。”曹长镜追问。 “极寒蟾毒,需要修行三千年以上的毒冰蟾,且还需高深用毒技巧提炼。” 曹长镜皱眉,“极寒蟾毒!?” 这种蟾毒,曹长镜身为葬兵城城主文苑的徒弟,也是未听说过。 他疑惑地看向李玄霄,“这是什麽东西?” “唉,我也不知晓,只是知道极为难得,怕是....怕是挺不过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