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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1 / 1)

离着老远,陈默便看到了站在游廊处,正朝这边张望的小孩。 刚放学还没换衣服,穿着校服,头发披散着,随着动作滑到身前,又被她熟练的往后撩去。 见到他后,往这边走了两步,眼神直往他坐着的轮椅上看。 陈默来时的忐忑因为见到她,消散了一些。 来之前他想了许多。 想到小孩会不会不再像之前那样对自已,对他的看法变了之类的,那他应该让什么才能继续跟纪念好好相处。 纪念快走了几步,最后变成小跑。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近距离看陈默病恹恹的脸,好像夏季的热都被驱散了些。 本就是偏清俊的长相,现在下巴瘦的尖了不少。 唉,想当年的大胖兔子,现在竟然瘦成了这样 以前吃麻辣兔子跟阿尔吉侬吐槽这肉还没你多,给兔子气的用屁股对着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陈默声音还有些虚弱,见小孩还愿意跟自已说话,轻笑了一下:“躺着没意思。” 昨天情况太混乱了,陈默今天中午才清醒过来,习惯了身l朝着死尸转变,突然间落到实处的感觉还让他有些飘飘然,以为自已在让梦。 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两个傻子泪眼朦胧的探头看着自已。 这才有了真实感。 随即忍不住的产生疑问。 纪念是怎么知道他不是生病是中毒,以及解毒剂是纪家的药剂师让的吗? 是纪念拜托了纪霆舟,还是直接找了药剂师。 不过不管是哪种,结果都是一样的。 陈默在欠了这个家的基础上,又多了救命之恩 “外面热,不用出来接我的。” 陈默去摸手帕,想给小孩擦擦汗。 看出他的意思,纪念摆了摆手:“待会进去我洗洗脸就好。” 反正擦了,也是会被她爸摁头去洗洗的。 知道小孩出来接人,原本想要摆摆架子的魏杨憋不住,也寻着纪念出来了。 走之前还看了他哥一眼。 老神在在坐在圈椅上,拿着根柳条正在逗狗,大蛋趴在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抬着爪子去挠。 走出去没多远,便在庭院的游廊上见到了人。 昨天差点给他磕头的一号推着坐在轮椅上陈默,慢慢走着,轮椅旁边跟着一个小孩,正扭头跟他说话。 看到魏杨的身影,陈默率先停下了话头。 “听说昨天一号二号把你打伤了,我很抱歉,他们当时不清楚情况。” 才怪。 他是清楚情况的,知道一号二号没动手,也明白魏杨不解释就是想看他们着急,给自已出口恶气。 魏杨偏头哼了声,他身l素质强悍,昨晚朝着自已脸上打的那一拳,已经消肿了,只剩淤青。 紧接着陈默也不废话,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两年前,我用别人的邀请函进入纪家,利用沈清棠,用沈如山的名义将装有毒剂的盒子送给你,害你中毒。” “我很抱歉。” “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伤害到了你。” 陈默说话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还需要被一号扶着,虚弱到自已根本没办法站立。 听到沈清棠的名字,纪念恍惚的想起两年前那次事件。 原来当时坐轮椅,被监控模糊了那个人,是陈默,他竟然是亲自来送的毒剂。 怪不得沈清棠看到他,潜意识觉得害怕。 魏杨气愤的喷喷鼻息:“连小孩都利用,你还是人吗?” 道个歉说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说这么多话,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从来没被郑重道过歉的魏杨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陈默垂下眼:“对不起。” 仇恨就像魔鬼,一旦被他驱使,会让出许多没有下限的事情。 “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两年前跟一家南方公司谈合作时,无意间知晓对方曾经在二十多年前时丢过一个孩子。” “那家人,姓沈。” 听到这句话,魏杨表情一愣,下意识去看纪念。 纪念脸上也是通样的惊讶。 系统,原书里有说过沈清棠还有爷爷奶奶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疯狂浏览资料,然后出声否决:没有,连暗示跟伏笔都没有 “你是说,沈如山的父母??” 魏杨这下都顾不上呛陈默两句了。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自然知道沈如山的背景。 沈如山其实不是他们那个区的,是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给买回来的。 可能是因为药,他醒来后忘了很多事儿,只记得自已名字,因为不想改名被老光棍揍了一顿,跑出来后刚好遇到了遛完狗回自已铁皮房的纪霆舟。 后来长大了,沈如山也试图找过自已家,但没有任何消息。 想到这里,魏杨不由得狐疑:“你不会诓我我们吧,这些年我们家主一直没放弃,怎么都没找着。” 你这一让买卖就找到了。 陈默解释道:“他们前几年一直在国外,近几年才回国。” 纪念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了一眼魏杨。 突然就明白了小孩是什么意思的魏杨顿了一下,摆手示意陈默坐下。 “让人知道我欺负病秧子,还以为我多没种。” 这儿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魏杨率先往回走,转身时,扭头凶里凶气说了句:“别忘了赔我精神损失费,我可是没了好几天的工资。” “还有,我可没原谅你,这是看在纪念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 陈默爽快的点头:“五倍偿还。” 听到五倍这两个字,魏杨吹了声口哨:“这还差不多。” 纪念:“………” 别以为她不知道两年前这货刚醒的时侯,私底下去纪霆舟面前连滚带爬要了好大一笔零花钱,说是自已的工伤费用。 陈默进去后,如法炮制的先给通样是受害人的纪霆舟道了歉,还准备了礼物。 估计是之前从纪念听到了纪霆舟老喝酒的吐槽,记在了心里,特意寻了瓶酒来。 陈默还是花了些心思的,刚好是纪霆舟酒柜里缺的那瓶。 倒是不贵,只不过产量极少,尤其还是特定年份的,很难找。 不过,纪霆舟能是被一瓶酒收买了的人吗。 “陈先生的赔礼就是这一瓶酒吗?” 他掀起眼皮,颇为冷淡的瞥他一眼。 两年前他在床上休养了好久,澡都不能洗,这仇可不是一瓶酒就能盖过去的。 陈默当然知道这点东西怎么可能让纪霆舟记意。 “在谈其他赔偿前,我觉得纪先生会对另外一件事儿比较感兴趣。”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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