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魔都。“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把他给带来了?”王岚一脸嫌弃的表情,那是连遮掩都懒地遮掩。妥妥的嫌弃啊。而一旁的郑大,也是一脸无奈。郑大也没想到,王岚这小脾气挺足。可奈何自己就吃这一套。“这不寻思着让你帮帮忙,这小子也不容易,自从上次栽了一个跟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这要是换了寻常人,敢在郑大面前如此放肆。郑大高低得教他如何做人。赶紧回炉重造,社会不是这么好混的。就这脾气,今后必定吃亏。可是对上王岚,郑大能怎么办?除了哄,还是哄。没办法,谁让郑大喜欢呢。越是性子烈,郑大越是喜欢。这一幕要是被陆一鸣看见了,不得嘲笑一辈子。谁能想到,郑大竟然喜欢这调调?这搁在将来,不就是那啥嘛。而此刻的郑老二则是一脸。卧槽。自己好歹也是四九城有名的纨绔。四九城的小伙伴见了自己,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郑二哥。现在倒好,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嫌弃了?!这叫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就自己这暴脾气。嘿。。。还真什么都干不了。没办法,这是自己哥的心头好。郑老二能咋滴?就算是再不服气,也只能憋着。“就他?栽跟头就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国家级的重点项目啊,他都敢造假,这是自己找死,还要拖着陆总一起。”王岚哼哼了一声。要不是陆谣命硬,真就被郑老二给拖累了。真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将整个陆氏集团赔出来,那也无济于事啊。名声臭了,以后还怎么发展?郑老二赚到钱了,可以拍拍屁股走路,所有锅,还不是陆谣背着。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郑老二就是活该。还想东山再起,做他的春秋大梦吧。“行了,当时还年轻。。。”王岚:(ˉ▽ˉ;)郑老二:(lll¬¬)郑大也是被王岚逼急了,这样的借口都找出来了?这都30好几的人了,还年轻?骗鬼呢?“这一次是真的知道错了,这小子也是吃了苦,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哥。”郑大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没办法啊,好歹也是自己亲弟弟。真能不管不问?自然不行。至少现在的话,郑老二的确是改变了不少。这些,郑大也是看在眼里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带着郑老二,厚着脸皮找上门。郑老二最近也的确是走了霉运。原本陆家嘴的项目被陆一鸣踢出局,灰溜溜回到四九城,已经成了不大不小的笑话。谁让郑老二眼珠子没睁大,选错了对手。本想着以四九城纨绔的身份,欺负一下陆一鸣。结果倒好,被好好教育了一顿。夹着尾巴做人。还被老爷子臭骂了一顿。这一次,郑老爷子也是帮理不帮亲。再说,陆一鸣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那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别说郑老爷子了,就算是政府,都要将陆一鸣给供起来。郑老爷子虽然位高权重。但本质还是为国为民的quot淳朴quot官员,一心想着的,是国家繁荣昌盛。这件事上,郑老爷子自然不可能帮着郑老二。甚至于,郑老二连自己的公司都差点没保住。退居二线不说。最近连出门都少。最终还是郑大极力的担保下,郑老二才quot逃过一劫quot。要是能够安安稳稳承接国家的旧改项目。对于郑老二来说,也能富贵一生。虽然不可能做大做强,但至少也是衣食无忧。可谁想到,上个月,新的政策又出来了。新政是一次重大的改革。民企也能承接政府工程了。今后,不再是央企和国企独霸的时代。百家争鸣的时代终于来了,这也是社会的进步。而对于那些朝南坐的企业来说,好日子是真的到头了。搁以前,旧改项目多少钱,都是这些企业说了算。反正都是央企和国企,最多也就是左边口袋的钱,进了右边的口袋。而郑老二的公司,夹在其中,更是赚足了利益。可现在不一样了。一旦公开招标之后。利润瞬间被打了下来。新发展集团,那是四九城的一帮子纨绔建立起来的。虽然话事人是郑老二。但是分钱的时候,人人有份。这些个纨绔子弟,自己能有什么本事?家里管的又紧。零花钱可都指望着新发展集团的分红了。现在赚钱的路被封了,能不着急?郑老二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找上了郑大。寻求一下赚钱的路子。这不,郑大也是被烦的没了办法,才把郑老二带来了魔都。“不是,合着你把我当什么了?保姆?”听完郑大的解释,王岚也是一脸无奈。就郑老二这种不讲规矩的纨绔,真要是胡作非为的话,谁拦得住?到时候,鸣谣投资,还不成了魔都投资界的异类?一想到这种可能,王岚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他敢!”郑大狠狠地瞪了郑老二一眼。没办法,平日里把自己的牌子给做塌了。大家都不愿意相信郑老二。郑老二:委屈啊。现在自己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了。自己好歹也是。。。得,不提也罢。“放心,我都已经交代好了,这小子真敢这么干,都不用我出手,老爷子都放不过他。”“不是,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家老爷子也赞同?”得,这一下,王岚是真郁闷了。合着,郑家老爷子都有份?“哎。。。”郑大叹了一口气。能说什么呢?家门不幸。原本,老爷子是想给郑老二找一份稳定一点的工作。而且,都已经找好孙媳妇的人选了。可郑老二才上了一天班,人家局长就告状告到郑老爷子这里了。明里暗里示意老爷子,郑老二真的不适合在机关上班。无组织无纪律也就算了,这都是小事。可关键是,郑老二不讲规矩啊,这要是发展下去,高低要判个几年。这还了得?毕竟谁也不好意思管郑家的太子爷不是。如今这样,实在是无奈之举。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