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两人同时看去—— 根本没有苏雨眠。 顾奕洲耸肩:“我不这么说,你们能停下来?” 江易淮:“......” 沈时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老是用这么幼稚的方式解决问题?” 沈时宴:“他恼羞成怒,先动手。” 江易淮:“那是因为他讨打!” “行了,你俩都冷静点吧,一会儿真把苏雨眠给招来了,你俩都讨不到好。” 沈时宴嘴角一紧。 江易淮沉默。 程周眼珠一转:“走吧,先去趟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江易淮:“不用了,”他冷冷抬眼,看向沈时宴,“还是那句话,你追不到她,趁早收手。” “是吗?”沈时宴轻轻勾唇:“那也要追过才知道。至于能不能成,我还待定,而你——早就出局。” 江易淮眼眶发红,又要动手,被程周眼疾手快拦下。 沈时宴丢下四个字:“无能狂怒。” 而后拉开车门,径直驶离。 江易淮一把拽开程周:“撒手!人都走了,还怕我打他?” 程周叹气:“江哥,你这是何必?” 江易淮红着眼,转头看他:“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沈时宴!” 曾经都是好兄弟,他又何必非得盯着苏雨眠? 说完,也上车走了。 留下程周和顾奕洲面面相觑。 程周:“我心里挺难受的。” 顾奕洲:“他俩要发疯,咱们也管不着。” 程周:“你说沈哥为什么?” 为什么偏要雨眠姐? 顾奕洲稍稍一顿。 不知想到什么,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不讲原因,没有理智的。” 程周:“?”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下何处无芳草呢?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还有那句:女人多的是,老子一天换一个! ...... 清晨,阳光洒向大地,唤醒沉睡的一切。 蓝天白云,蝉鸣阵阵。 实验室内,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钱旭阳醒了。 他坐起来,缓了缓,这才走出休息室。 “我去!老邵,你这是起得早,还是一晚没睡啊?” 只见实验台上,邵温白正聚精会神地操作,闻,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直到—— 操作结束,脱下防护衣和手套,从实验台下来。 “起得早。” “几点?” “五点半。” 钱旭阳咽了咽口水:“你这也太拼了。我今天得回家一趟,熬不住了,晚上再来。对了,你充电器借我用一下,手机没电了。” “柜子里,自己拿。” “你用完直接放实验台啊,每次都放柜子,不嫌麻烦啊?” 一点都不麻烦。 因为这几天邵温白压根没用过充电器,准确来说,是没用过手机。 静音之后,一并丢在柜子里了。 钱旭阳拿到充电器,返回:“老邵,你手机有未接来电,我帮你一块儿拿过来了。” “谢谢。”邵温白伸手接过。 下一秒,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