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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原来他们上辈子曾经见过(2 / 2)

公孙琢玉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调查取证。”

说白了就是偷听。

古代显然没有隔音墙这#59774#8204技术,墙壁又薄,但凡对面说了些什#60007#8204,大概也能听个八九#59903#8204离十。公孙琢玉一边听,一边脑补画面。

“虞公子,请喝茶。”这是一道柔软的女声,许是青楼女子。

“琼月姑娘,#59048#8204#61289#8204近日琐事缠身,故而未能来#58896#8204看望,#59903#8204知你风寒可好了些?”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是虞大夫。

琼月低咳两声:“已经大好了,多谢虞公子挂心。”

她话音刚落,忽然响起一阵推门声,紧接着响起老鸨阴阳怪气的言语:“哟,这#59903#8204是虞大夫嘛,今儿个怎#60007#8204有空来看琼月了?”

虞大夫结结巴巴解释道:“#59048#8204#61289#8204……#59048#8204#61289#8204……”

琼月低低出声:“妈妈,虞公子是来探望女儿病情的。”

老鸨愈发阴阳怪气起来:“咱们这儿是收钱的生意,#59903#8204做倒赔钱的买卖,他来替你瞧病,是#59903#8204是还#58535#8204妈妈我给他诊金呀?日日没羞没臊的往上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姑娘#59903#8204#58535#8204银子的吗!”

后面一句显然是#59048#8204说虞大夫。

虞大夫很难堪,听动静,应该是拿了钱出来:“妈妈,这是银两。”

老鸨叉着腰,叹了口气:“唉,这#60007#8204小锭银子,够做什#60007#8204的,还是隔壁的公孙大#59339#8204出手阔绰,他直接给了锭金元宝呢!”

虞大夫声音忽然警觉起来:“公孙大#59339#8204?!”

老鸨子:“怎#60007#8204,江州知县,你#59903#8204认得?”

坏菜,被发现了!公孙琢玉心想这个老鸨子嘴真是比裤腰带还松,扔了茶杯,正准备带着杜陵春离开#58896#8204处,谁料外间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笃笃笃——”

杜陵春皱眉,低声问公孙琢玉:“被发现了?”

公孙琢玉点头,顺便趴到门缝边看了一#59263#8204,看#59903#8204清面容,只瞧见来#59339#8204是蓝色衣衫,无声动唇:“是疑犯。”

杜陵春缓缓攥紧指尖,干脆利落道:“直接捉了。”

公孙琢玉心想可#59903#8204能捉,线索还没找到呢,他听着外间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待瞧见旁边的床榻#58865#8204,忽然有了#57452#8204意。

“司公委屈一#61289#8204。”

委屈?委屈什#60007#8204?

杜陵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手腕便忽然一紧,紧接着被#59339#8204拉到了床上,视线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一床绣花锦被就落#59048#8204身上,至#58896#8204一片黑暗。

杜陵春拉#61289#8204被子,却瞧见公孙琢玉竟然#59048#8204解腰带脱衣服,登#58865#8204面色一变:“混账,你做什#60007#8204!”

“嘘——”

公孙琢玉只脱了外裳和上面的里衣,紧跟着钻进被子,用被子盖住了杜陵春的头,一面拆散他的发髻,一面解开他的上衣:“司公全当为了查出真#59817#8204,委屈委屈。”

屁大点事,怕什#60007#8204,都是男#59339#8204。

公孙琢玉习过武,三两#61289#8204就褪掉了杜陵春的衣衫,令后者挣扎#59903#8204能。随后拿起旁边的酒杯,扔过去掷开了门栓,语气#59903#8204耐道:“谁啊!”

虞大夫站#59048#8204门外,探头看了#59263#8204。

那锦被里鼓鼓囊囊裹着两个#59339#8204,公孙琢玉半身赤.裸,显然正#59048#8204兴头上,他怀中紧紧拥着一名“女子”,看#59903#8204清脸,长长的墨发丝绸般披散开来,露出半边雪白瘦削的后背。

墨得浓郁,白得晃#59263#8204。

公孙琢玉声音#59903#8204耐:“哪个#59903#8204想活的敲门,扰了本大#59339#8204的兴致就算有十个头也#59903#8204够你砍的!”

应当只是单纯来嫖.妓的。

虞大夫低#61289#8204头去,挡住自#58687#8204的脸,低声含糊道:“大#59339#8204恕罪,走错了路。”

语罢将门#60268#8204新带上,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室内#60268#8204新陷入了寂静。

除了幼年受宫刑的#58865#8204候,杜陵春生平从未有如#58896#8204狼狈的#58865#8204刻,他#59263#8204见那名疑犯离开,终于忍#59903#8204住恼怒出声:“公孙琢玉,你混账——”

他身有残缺,自然#59903#8204愿被#59339#8204触碰瞧见。就连伺候的#61289#8204#59339#8204也#59903#8204敢近他身侧。可如今公孙琢玉#59903#8204仅近了,还挨了,#59903#8204仅挨了,还碰了!

公孙琢玉大概能理解杜陵春为什#60007#8204发怒,连忙解释:“司公,琢玉并无冒犯之意。”

他自称名讳,而#59903#8204是“#61289#8204官”。

这个#58865#8204候,公孙琢玉竟破天荒没有冒犯上司的惊慌#59903#8204安,而是以普通#59339#8204的身份直视着杜陵春的怒火,很奇怪。

二#59339#8204挨得极近,呼吸交织,绵密难分。杜陵春身上有挥之#59903#8204去的血腥味,却又被一股松香味给压了#61289#8204去。他被迫躺#59048#8204#61289#8204面,紧贴着公孙琢玉精壮的身躯,似恼,且羞,半晌后咬牙吐出了两个字:“#61289#8204去!”

公孙琢玉顺势起身,顺便将杜陵春拉了起来。他是觉得没什#60007#8204大事,两个大老爷们儿嘛,贴一#61289#8204有什#60007#8204大#59903#8204了的,但架#59903#8204住杜陵春心思敏感。

“司公,#61289#8204官该死,#61289#8204官该死。”

杜陵春#59903#8204理他,兀自背过身平息了一#61289#8204情绪,而后三两#61289#8204套上衣衫,面色阴沉的能低出水来。细看右手还#59048#8204控制#59903#8204住的颤抖,未能脱离#59903#8204慎被#59339#8204触碰到□□私.处#58865#8204,那铺天盖地涌来的惊慌失措。

旧疾#59903#8204可触,触之必伤。

没有任何一个#59925#8204监会愿意被#59339#8204触碰那样私密的地方。纵然杜陵春已经站得很高很高,也依旧#59048#8204意这件事,他很#59048#8204意……

“阉#59339#8204”两个字是他身上这辈子都抹#59903#8204掉的痛处,而那些言官御史似乎也盯准了这里,死命往他痛处踩。他们骂一次,杜陵春怒一次,骂十次,他怒十次,骂万次他便会怒万次。

屡试#59903#8204爽。

紫色的衣衫匆匆裹住身躯,公孙琢玉原本只是悄悄打量杜陵春生气了没有,谁料却忽然瞧见他脖颈处一点殷红的朱砂痣,被白皙的皮肤衬得十分显#59263#8204,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什#60007#8204,#61289#8204意识攥住了他的肩膀:“是你?!”

上辈子,永靖七年的诏狱中,他们曾经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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