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衷良的诊间里,门口的巨幅向日葵被伊然毫不犹豫的拆卸了下来,她将门紧锁着,自己站在椅子上,拿着一把特大号刮刀,在贴在墙壁上的画布上“叱叱!叱叱!”的刮着一幅巨大的血红色《焦骨牡丹》。 她一边愤怒地大叫着,“该死的老鹰!”,一边疯狂地“叱叱”刮画。可是,越是愤怒,记忆越是清晰!脑海里不停地反复出现埋藏在心底里声音。 “叱叱!叱叱!叱叱!!” “不是说只邀请公司内的人吗?怎么还有” “你认识?” “是,之前他是凌博的死对头。” “奥,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叱叱!叱叱!叱叱!!” “老鹰,你干什么?你再这么冲动,以后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了!” “我这人就这么仗义嘛!你应该庆幸,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花费精神,你见我对别人也这样体贴吗?” “叱叱!叱叱!叱叱!!神经病!我又没说要你关心我!自作多情!” “你看他傻乎乎二愣子一个,有什么可塑潜能?非用的着让你不顾形象冲出评委席带他回来不可吗?” “上台走秀嘛!只管两条腿走就是了,不需要他张嘴脱口秀,你穷担心什么?” “我我我这不是为他的前途着想吗?你说是不是?哪天被瞎眼的狗仔队采访,他那傻乎乎的哎呦!多损我们尚品罗曼的形象啊!形象啊!形象!” “穷操心!我看啊你就是对他有偏见,对他身上的龙纹身看不顺眼。” “哎~~你可说对了!我就是看他那副样子不顺眼!我跟他没有眼缘。” “纹身,有时候是人的一种精神寄托哼!你只对美女有眼缘。偏见!有纹身怎么了,有纹身就不完美了?切!” “反正我说不过你了,你最好不要离这个家伙太近!反正反正纹身的都是都是黑社会!” “叱叱!叱叱!叱叱!!黑社会!黑社会!我看你就像是黑社会!” “我什么意思?你们都那么亲了,我什么意思?” “你有毛病吧?我在教他走台啊!你也在场的啊!” “那这一张呢?这一张!这一张!还有这一张呢?!你怎么解释?!” “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承认?!伊然!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说了!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叱叱!叱叱!叱叱!!你给我闭嘴吧!”想到这里,伊然突然停下了,把刮刀猛得扔向窗户!“啪!”,窗户瞬间“哗啦啦!”碎成一片片!伊然站在椅子上死死地瞪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用力呼吸着,双手攥紧拳头! 记忆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在气头上,它越是死劲地像头发疯的野驴子一样往脑子里蹿! “你小子对我女朋友说什么?” “龙腾”蛮横道,“我!我!你想怎么着?!” 老鹰揪起“龙腾”来,说道,“你想怎么个死法?啊?!再骂她一句试试?!”(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