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死人了,快跑啊!” 顾挽月眼见这群流民散开,狠狠松了一口气,同时感激的看向中年男子。 “多谢将军相助,敢问您是?” 孙武连忙上前去道谢,后面一个小将道,“咱们将军是大名鼎鼎的南阳王,你没听过?” 南阳王? 顾挽月心肝儿一颤,看着马背上的南阳王顿时多了点同情。 这不就是原书里,那个戎马一生为他人做嫁衣的大冤种吗?! 没想到竟然在这遇见他。 他不是一直镇守南阳? 对了,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书里对这段描述很模糊,只说傅嫣然对慕容裕一见倾心,为了帮助慕容裕登上大业,索性一瓶鹤顶红将南阳王送上了西天。 南阳王没有成年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傅山才不足十岁,乳臭未干的小孩自然成不了气候。 于是,傅嫣然就顺理其章的掌了南阳王府的权。 那些旧部,都对傅嫣然唯命是从。 啧啧啧,惨啊! 顾挽月越回忆越同情,倒也不是不能帮南阳王扭转结局,只是麻烦,太麻烦,她才懒得管呢。 收回视线,顾挽月整理着被流民扯得乱糟糟的粮食袋子。 马背上的南阳王正在跟孙武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的。 他好像感觉到顾挽月的视线,朝她看去,突然,他一下子捂住了心口。 脸色快速扭曲,“啊”的一声。 紧接着从马背摔下来,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孙武蒙了。 不是吧?搞碰瓷?他只是跟王爷说了两句话而已,不至于吧? 看南阳王一脸痛苦,其余将士统统下马紧张的围上来,孙武飞快的后退两步, “王爷这是什么情况?” “王爷,王爷这是又发作了!”李将军着急的大喊道,“有没有会医的,我们的军医路上风寒,没带上,来一个会医的!” 顾挽月淡定的系上粮食袋,自找麻烦的事她可不干。 “她会医术,将军,我侄媳妇的医术可好了。” 刘氏幸灾乐祸的指着顾挽月,大声喊道。 苏家三房纷纷对她怒目而视,顾挽月无奈的按了按额头,就见那些将士跑了过来。 “她,她!”刘氏巴不得给顾挽月找麻烦。 孙武想起什么走过来,无奈的看了顾挽月一眼,他本来不想把顾挽月说出来的。 老苏家的人太讨厌了! “顾娘子,刚刚老王爷也算是帮了咱们, 要不然你过去给老王爷看看?” 南阳王叫得还挺痛苦的。 顾挽月蹙眉。 她不想自找麻烦,但孙武说得对,刚刚要不是南阳王出手相助,那群流民也不会轻易离开。 虽然镇压流民,本就是军队该做的事,但人得感恩不是? “好吧,我过去看看。” 顾挽月拍了拍手,朝军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