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林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姓楚,叫做楚易!” 楚易面色倨傲,脸上满是轻蔑与高高在上,傲然道:“我所在的楚家,是玄空域最强大的世家之一!” “我大哥楚行,是玄空域年轻一代中最出名的天才!” “我屈尊降临沧州,便是替我大哥而来,将他预定的女人带回去!” “楚家的人?” 这番话,让叶雪瑶的脸色顿时一白,当她看到随后走出的银发老者后,脸色更是煞白到近乎没有血色。 家族的人,还是来了! “林公子,他们是冲我来的……” 压下心中的情绪,她强行恢复冷静,向林寒微微躬身。 “你在说什么?!”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楚易直接打断了。 他脸色一沉,呵斥道:“你是我大哥内定的女人,未来是要入我楚家的人,怎么敢在别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还叫别人公子?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但影响到我楚家的脸面,就是罪大恶极!” “还有你!” 他随后又看向林寒,冷冷呵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我大哥的女人,也是你能接触的?” “本来还想看看你这个所谓的沧州第一人,如果真有几分能耐,还能收入我楚家做个家仆,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给我跪下,自断手脚,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你是在和我说话?” 林寒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望向对方。 “不是和你说话还有谁?” 楚易嗤笑一声,道:“你不会真以为,你那沧州第一人的身份算得了什么?” “就沧州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连点脑子都没有,竟然将你这种玩意推到了第一人的份上,简直是可笑!” “还说你能击杀天象境强者?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连这种狗屁不通的笑话都会相信!” “混账!” 一番话,让天苍顿时勃然大怒。 楚易这番话,不仅是侮辱了林寒,更是侮辱了整个沧州,不管是作为林寒的随从,还是作为沧州人,他都难以忍受! “你想让我跪下?” 林寒反倒是笑出声来,饶有兴致的望向楚易,那种目光,就好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你这是什么眼神?” 楚易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道:“还敢这样看我,我看你真是狗胆包天!” “我改变主意了,你不但要跪下,自断手脚,还得剐了眼睛、鼻子、耳朵,然后用狗链子拴起来,带回我楚家,做一条低贱的狗!” “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林寒点了点头,而后忽然向着前方弹指一点。 咻!咻!咻!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被极致压缩,在他指心凝聚成一道道气剑,呼啸而出,速度无比惊人,瞬间而已,便贯穿了楚易的四肢!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那气剑带着向后退去,硬生生的钉在了身后的船板上,鲜血不断流淌而出! “你怎么敢!”↑返回顶部↑感受着四肢处传来的剧痛,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又是惊怒又是不可思议。 一个沧州的土著、贱种,怎么敢对他动手! 他可是堂堂楚家的嫡系传人,是楚行的族弟,哪怕在整个玄空域,都几乎没有人敢招惹他! “大胆!” 那银发老者的脸色也变了。 楚易本身倒不算什么,可他代表的是楚家的脸面,若是在这里出了事,叶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叶雪瑶,这就是你的依仗?” 他一步踏出,冷冷开口道:“你以为依靠此人,便能够与家族作对?” “身为叶家之人,却敢与外人勾结,若非看在你将要嫁入楚家的份上,就凭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就足以打入黑牢,经受最残酷的族规折磨!” “五长老……” 叶雪瑶正要说话,林寒却已经是淡然道:“我就是做了叶雪瑶的依仗,你又能奈我如何?” 他的声音很平淡,可其中蕴含的意味,却是无比的强势! “五长老,你听到了吗?” 楚易依然被钉在船板上,面容狰狞,咆哮道:“这对狗男女,分明是不把我楚家与叶家放在眼里!” “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拿下他们!” “好胆!” 银发老者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叶雪瑶:“叶雪瑶,等我先解决了这家伙,再来与你算账!” 轰! 下一刻,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他升腾而起,踩踏在半空之上,显然是天象境级别的强者! “沧州第一人?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 他冷冷开口,一掌便是朝着林寒按了下来,刹那间雷声轰鸣,在他的手掌当中,竟是浮现出了大片雷光,呼啸不绝! 掌心雷! 这是叶家的独门绝学,可操控雷电之力,有着极大的毁灭力与杀伤性! “天象境?又不是没杀过!” 林寒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只见剑光一闪,噬剑便已是呼啸而出。 轰! 刹那间,所有的雷光都被暴力的轰开,那剑光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不可阻挡,直接便洞穿了银发老者的手心! “不可能!” 银发老者低呼一声,迅速向后退去,他的手掌当中多出了一道血洞,不断流淌鲜血,也让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负伤了! 仅仅一个回合而已,他竟然便负伤了,对方的实力,竟是不比他弱上分毫! “你竟然真有天象境的战力!” 他紧紧地盯着林寒,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 在此之前,他一直将叶天歌的话当成是笑话,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击杀天象境? 就算是放在玄空域,也没有这样的妖孽,一个小小的沧州,自然是更不可能! 可现在看来,叶天歌所说的,或许并不是谣! “五长老,竟然被逼退了?” 那楚易也露出不可置信之色,随后忍不住喝道:“五长老,你莫不是为了保你叶家的人,在故意放水?” “你若敢这么做,我定会如实禀告给我大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