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必须小心翼翼,不然搞不好就要被什么东西擦挂一下。
“松哥,小心一点,这里不好走。”杜沛芝提醒道。
“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选择住在这里?”徐松就随口这么一说。
但没想到把性子比较活泼的杜沛芝干沉默了。
徐松若有所思:看来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经。
杜沛芝或许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光鲜靓丽。
其实也对,大部分女孩子,抛去贪慕虚荣和好吃懒做,如果没有难处,怎么可能去夜场上班。
到了3楼,因为一楼住了十多户,还要穿过狭长的走廊,来到了310室门口。
“松哥,我到家了,我下午联系你。”杜沛芝转身,再次露出笑脸。
“嗯,我看着你进去。”
徐松又不是直男,不可能真的转身就走。
杜沛芝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钥匙先打开防盗门,再打开房门。
房子很老旧,两道门都发生很大的吱呀声,在深夜里特别刺耳。
杜沛芝飞速迈了进去。
“松哥,我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杜沛芝小声说道。
就在徐松觉得杜沛芝是不是有男友同居时,屋子里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
“沛芝,是你回来了吗?”
杜沛芝向徐松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一边关防盗门,一边说道:“妈,是我。”
哦,原来是和家人住在一起。
徐松笑了笑,转身离开。
因为现在拥有19岁时的清醒大脑,他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了异常。
杜母声音虚弱,应该身体不好;
门打开后,还有淡淡的中药味飘了来,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杜沛芝上夜场,是和母亲的病有关?
徐松摇摇头,不管怎么样,和自己关系不大。
现在的自己,确实能力还不够。
已经为了曾心如的订婚礼焦头烂额,当然顾不上萍水相逢的杜沛芝。
回到家中,徐松一觉睡到闹钟响。
上午8:30。
要不是和曾山河约好了九点见面,徐松真不想起床。
还好洗髓伐骨让他身体很能抗,坐在床上眯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很快就清醒过来。
洗漱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小区外面唯一一家茶馆。
说唯一不准确,只能说,它是一家早茶馆。
其它的茶馆实际上都是以经营麻将为主,一般下午才开门。
此时茶馆已经坐满了早起的老年人,看到徐松进来,都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
像徐松这种当打之年的人,怎么会在星期一的早上坐茶馆呢?
徐松也觉得尴尬,问了一下老板,才晓得,这个茶馆没有包间。
于是,他只有坐在大堂里,刷着手机等着曾山河的到来。
八点五十分,陈秘书先来了。
他看了一下环境,然后对徐松客气地说道:“徐老师,能否移驾到车上聊一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