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如果这话是傅砚声说出来的,唐愿肯定会想那些有颜色的事情,但这话偏偏是李鹤眠说出的,那喝水就只能是表面意义上的喝水。 “你能喝水关我什么事儿?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她的眼底都是不解,是真的生气了,一脚踩他脚背上。 李鹤眠吃痛,往后面退了两步。 唐愿连忙就往旁边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真无语,他想喝水就去喝,平白无故在她面前生什么气。 她打开自己的车门上车,但没有回水月湾,将车开去了现在傅砚声住的地方。 现在时间很晚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 她将车开进小区里,往反光镜看了一眼,总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 停在别墅外面,她刚要下来,后面那辆车也停下来了。 她拧眉,也不敢下去,想看看这到底是谁。 但两辆车隔了大概一百多米,再加上这个点,小区内的灯光昏暗,实在看不清对方的身形,倒是有几分像李鹤眠那个神经病。 应该不是,李鹤眠之前住的地方她去过,不是这里。 她下车,用指纹解锁,刚把灯光打开,身后就伸来一双手,将她抱住。 她嗅到了傅砚声身上的气息,松了口气,“你吃晚饭了么?” 今晚他说有事儿,结果现在才回来。 傅砚声关上门,蹲下身抓住她的脚踝,把她踩着的鞋子往下脱,“没吃,我以为你睡了。” 他熟练的从玄关处的柜子里拿出了她的鞋子,放在她的面前。 唐愿习惯了被他伺候,穿上后,有些着急,“那怎么办?我现在点个清淡的夜宵?” 傅砚声这会儿自己也换好鞋,一抬眼就看到了她唇上的伤口,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唐愿瞬间心虚,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结痂了,但看着实在太明显。 “哈哈,沈昼那个畜生。” 她骂了这么一句,就抬脚往里面走去。 傅砚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唐愿瞬间后悔了,今晚自己该去住酒店的,傅砚声属小狗的,不仅不蠢,相反还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虚。 他没戳穿,只在沙发上坐下,闭上眼睛,脸上依旧带着病弱的苍白。 “唐愿姐,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唐愿拿出手机,翻到了外卖的页面,又怕这种普通外卖不健康,于是收起来,“我做点儿东西吧,面吃不吃?” 傅砚声的睫毛颤了一下,嘴角弯了弯,冷哼一声。 这是要吃的意思了。 她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果然有些新鲜的蔬菜。 傅砚声闭着眼睛,没闹腾。 一碗面,唐愿做了二十分钟,端出来的时候,是清汤的口味,一个煎好的鸡蛋盖在上面,还有几片番茄,汤是高汤,之前她来这里的时候买的。 “过来尝尝。” 傅砚声坐到桌子边,只闻到味道就感觉自己饿了。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心里舒坦了许多,“原谅你了。” 唐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又问了一句,“吃不吃水果?” 傅砚声慢条斯理的把面吃完,叮嘱了一句,“这东西不许做给其他人吃。” (请)--gtgt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她点头,刚要再说点儿什么,手机响了,是韩晓梅打来的电话。 这几天风华一直都在被那些网友围堵着,晚上韩晓梅想起有文件落在公司,过去取的路上被极端网友敲了一闷棍,大家都以为她是唐愿,围攻她十几分钟,后来是警察到了才将人送去的医院。 韩晓梅本来不想给唐愿打电话的,怕她担心,但她一个小时后要做手术,需要人陪着,老公在外面出差,孩子也跟着一起出去玩了,只能打了这个电话。 唐愿马上就起身,抬手在傅砚声的脑袋上揉了揉,“你吃完好好休息,你脸色很难看,风华那边出了点儿事情,我得去看看。” 傅砚声很识趣,绝对不会在她的事业上给她添堵,缓缓点头。 唐愿自己反而过意不去,毕竟他今天才刚出院。 “砚声,这是送你的新耳钉,还有这条项链,情侣款。” 前几天买的耳钉和项链到货了,她让送这里的,没敢送去水月湾,怕佣人去沈昼的面前多嘴。 傅砚声的视线落在这对新的耳钉上,但也只看了几秒,就看向那情侣项链。 唐愿把男款戴他身上,又把女款戴自己脖子上,还藏进了衣服里。 傅砚声低头看了一眼项链,将她一把拽进怀里。 “你现在特别像那种在外面出轨了,愧疚买礼物哄老婆的死渣男。” 唐愿作势就要把项链取下来,他却将人抱得紧,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生气了?” 她没生气,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对傅砚声不太好。 傅砚声垂下睫毛,身上有种病气,他腰腹伤得很严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烟味儿,不是香烟,是什么东西燃烧的烟味儿。 “你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见了一个朋友,唐愿姐,陪我半小时,然后再出门好不好?” 半小时的时间她还是有的,刚点头,就被他拽去楼上的阳台。 屋内没开灯,阳台只有一点儿昏暗的灯光。 这里的别墅位置极好,楼间距也宽,就算在阳台上做什么,邻居也不会发现,除非对方用望远镜,但是谁会这么变态? 唐愿被推到漂亮的罗马栏杆前,背对着他。 “腿并拢。”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掰过她的脑袋,跟她接吻。 唐愿被刺激的轻颤。 傅砚声在这方面花样是真的多,她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不太行了。 他却猛地抓住她的腰,两人躺到阳台的小躺椅上。 她躬着背,脸颊瞬间爆红,犹如溺死的小动物般。 这会儿她是背对着外面的,所有的表情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傅砚声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往下,扶着她的腰,“这么娇气,以后怎么办?” 唐愿的额头都是汗水,喉咙像是火焰山,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她每次这样之后,就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傅砚声的指尖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打,“我就喜欢你这副样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 唐愿缓了一会儿,才说:“要不下次来真的吧?” 他浑身一怔,垂下睫毛,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什么。 .b